\"你……你敢打我?\"徐阳从地上爬起来,满脸难以置信,\"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牧冷冷地看着他,\"不管你是谁,欺负弱女子就是不对。\"
他走到那位素衣女子身边,伸手将她扶起,\"姑娘没事吧?\"
女子泪眼婆娑,感激地点点头,\"多谢恩公相救。\"
此时,徐阳的几名随从回过神来,纷纷上前围住林牧,有人已经抽出了兵器。
\"大胆狂徒!竟敢对徐公子出手!\"一名随从厉声喝道,\"你今天死定了!\"
围观的人群纷纷后退,生怕被殃及池鱼。有人低声议论:\"这年轻人完了,那可是刑部侍郎徐大人的儿子啊!\"
\"听说徐家在京城横行霸道,谁敢得罪?\"
\"这小子不是京城人吧?不知道徐家的厉害。\"
林牧置若罔闻,护在女子身前,目光冷峻地盯着徐阳和他的随从。
徐阳脸色铁青,双眼喷火,指着林牧的鼻子尖声叫道:
\"你这乡巴佬,竟敢在白玉京动手打我?你可知我爹是谁?刑部侍郎徐明霄!今天我不把你剁碎了喂狗,我就不姓徐!\"
他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给我上,打断他的腿!\"
几名随从闻言,纷纷拔出腰间的短刀,凶神恶煞地向林牧围了过来。
林牧冷笑一声,心中暗想:\"没有武器入城,还以为会很麻烦。现在看来,这种货色,用拳头就够了。\"
\"姑娘,退后些。\"林牧轻声对身后的素衣女子说道,同时右脚微微后撤,摆出一个防御姿态。
女子点点头,连忙退到一旁,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一名随从握刀直刺,刀尖闪着寒光,直取林牧咽喉。
林牧眼中精光一闪,身形微微一侧,右手如闪电般探出,捏住那人的手腕。
\"咔嚓——\"
一声脆响,那随从的手腕被硬生生捏断,短刀落地,惨叫声响彻街头。
林牧借势一拧,顺手一推,那随从如同断线风筝般飞出三丈远,重重摔在地上,再无爬起之力。
\"七品武者!\"另一名随从惊恐大叫,脸色瞬间煞白。
林牧没有丝毫停顿,脚下一点,身形如鬼魅般闪到第二名随从面前,一记手刀砍在他脖颈上,对方眼睛一翻,直挺挺倒下。
\"废物!都是废物!\"徐阳见状,气得浑身发抖,又惊又怒,\"给我上啊!一起上!\"
剩下的三名随从对视一眼,咬牙同时冲向林牧,短刀在空中划出道道寒光。
林牧冷哼一声,不退反进,运转血水淬灵诀,体内血煞之力瞬间涌动,融入四肢百骸。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迅捷,如同一缕青烟,在三名随从之间穿梭游走。
\"砰!\"
\"啪!\"
\"咔嚓!\"
三声闷响,三名随从倒飞而出,一个胸口塌陷,一个头破血流,一个双腿扭曲成诡异角度。
前后不过几个呼吸,徐阳的五名随从全部倒地不起,有的呻吟不止,有的已经昏死过去。
围观的百姓们目瞪口呆,继而爆发出一阵低声欢呼,显然徐阳平日没少作恶,如今见他吃瘪,众人心中暗爽。
\"好功夫!\"
\"这位小哥是哪家的高手?\"
\"徐家的狗腿子总算栽了!\"
徐阳看着倒了一地的随从,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得煞白如纸。
他后退几步,指着林牧,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你...你敢...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林牧拍了拍手,一步步向徐阳走去,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谈论天气:\"我不管你爹是谁,欺负女子,就该付出代价。\"
徐阳见林牧逼近,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尖声喊道:\"别过来!别过来!我爹是刑部侍郎!打我,你全家都得死!\"
林牧面色一冷,身上的气势骤然爆发,七品绝顶的威压如同山岳般压向徐阳,四周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徐阳只觉得一座大山压在身上,浑身动弹不得,甚至连话都说不出,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先让你尝尝欺负人的滋味。\"林牧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徐阳眼冒金星。
\"啪!\"又是一巴掌,徐阳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
\"啪!啪!啪!\"连续几巴掌扇下去,徐阳的脸已经肿得如同猪头,眼鼻嘴全都变了形。
林牧冷冷一笑,伸手拎起徐阳的衣领,将他提到半空:\"记住,做人不要太嚣张,这世界上,总有比你更强的人。\"
说完,林牧一甩手,将徐阳扔在地上,转身向那素衣女子走去:\"姑娘没事吧?\"
女子连忙行礼:\"多谢恩公相救,小女子永生难忘。\"
林牧摆摆手:\"举手之劳,姑娘赶紧回家吧,别在这里久留了。\"
女子点点头,再次道谢后匆匆离去。
就在林牧准备转身离开之际,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几队身穿铁甲的禁军迅速赶来,将整条街道团团包围。
林牧眉头微皱,心道:\"麻烦了...\"
为首的一名禁军统领,身着银色铠甲,腰间佩剑,面容肃杀,目光如电。
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徐阳和那几名随从,随即目光落在林牧身上,厉声喝道:\"什么人敢在白玉京闹事?\"
徐阳看到禁军到来,如同看到救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跑到禁军统领面前,哭喊道:\"孟统领,就是这个狂徒打我!他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不把我爹放在眼里,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孟统领面色一沉,冷声道:\"竟敢当街行凶,还伤了刑部侍郎公子?来人,给我拿下!\"
二十余名禁军闻令而动,齐刷刷地围向林牧,长矛如林,寒光闪闪。
林牧看了看四周,已无退路,他心中盘算:以自己的速度,突围而出并非难事,但在白玉京如此行事,无异于与整个朝廷为敌,对寻找血煞之心极为不利。
思索片刻,林牧决定暂时忍让,他抱拳道:\"此事另有隐情,这位徐公子当街调戏女子,我才出手相助,还请官爷明察。\"
围观的百姓也纷纷开口:\"是啊,是徐公子先欺负人的!\"
\"那姑娘差点被马踩死,是这位小哥救了她!\"
\"徐公子仗势欺人,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