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宗的许多长辈被贵宾看得直搓脑门,而认得梦姑的人心里都在说:这丫头,这等虎狼之语也说的出口?
神剑宗那些不认识梦姑的人心里也在说:这是谁家的小母虎呀,丢人都丢到全道界了。
等等等等 … …
看吴江那张脸都是黑的,他该子脑洞大开了。
人说家丑不外扬,见一众贵宾那副神情,主持长老忙干咳两声,问萧云天:“可知道规则?”
萧云天忙再次拱手,“弟子知道。”
主持长老道:“再重申一次,抽到谁的名字,就与谁一决高下,连胜三场才有资格接受其他人的挑战。当然,每一个人最多接受三次挑战,保持不败便算晋级。”
萧云天道:“弟子明白。”
他自然明白,自己最多战六场,前三场全凭天意,靠实力说话,不存在被人针对。
但后三场虽然显得不公平了,但也公平,都是抽签决定,如果自己运气太背了,全被抽到了差不多。
但他无惧,这次龙榜排名赛最强的全在这台上了,修为最高的是地元境三境,自己运气不会那么差的。
而等他站在接受挑的那个位置时,所要面对的几乎都只是地元一境。
最坏的打算就是选择提前破境进阶,仙元一境还是有很大的获胜机会的,一个大境位,毛毛雨啦!
无论他战胜谁,第十名都得下去,因为他占据了战败者的排名位,战败者也只是往后掉了一个排名位而已。
“抽签吧!”主持长老说着,将抽奖木箱朝前推了一下。
萧云天伸手进去,随便抓了一支出来,“七号签。”
台下一阵蚤动,有弟子说道:“是南拳南湖,这下有看头了,南湖以拳着称,这萧云天也喜欢赤手空拳。”
“还喜欢用拳头呢,你没看他都很少用兵刃?曾经一度被怀疑是南拳门下呢,我还听说那阵子南长老那可热闹了,天天有人询问。”
这时,南湖已一步跨出,那十名准真传,男俊如俏,可萧云天一个都不认识。
但他们也没见过萧云天,有几个人对萧云天名字倒是有些耳闻,但都没放在心上,不是一个量级,听听罢了。
所以当萧云天上台之际,他们都是气定神闲的。
就算是排在第十名的王焰都稳的一批,何况其他人?
王焰也确实无须担心,能走到这一步,那都是经过一层层拼杀出来的,在这个环节,从来就没有先例。
再看萧云天,修为才合道境,下三元终究是下三元,又怎么能与仙元境比肩。
能够越一个大境位的人是有,但合道境是一个分水岭,就比如先天境与玄仙境,虽然只差一个境位,但玄仙境乃是人仙第一个境界,人怎么都比得上仙?
再说就算萧云天过了第一关,还有两关,挑战赛也称过三关,迄今为止,有记录的也只过两关,皆止步于第二关。
战台上,萧云天和南拳遥遥对立,也不知为啥,还未开战,南湖的气势已经在攀升了。
但萧云天确是稳稳地站立在战台中央,他目视南湖,微微颔首示意,等待着主持长老的宣布。
主持长老那洪亮的声音响起:“第一场,萧云天挑战南湖,比赛开始!”
话音未落,南湖身形猛地颤动,气势汹汹。
他乃是南拳的传人,自然是以拳法闻名于世,只见他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随后一拳平推而出。
这一拳看似平淡无奇,然而其中却蕴含着无尽的拳威,仿佛整个空间都在这一拳的威力下微微颤抖,朝着萧云天猛扑过去。
伴随着南湖的出拳,一只虚幻的拳头如同闪电一般,直直地朝着萧云天疾驰而去,带起一阵凌厉的拳风,呼啸着席卷而来。
面对如此威势的一拳,萧云天心平如水,他体内的灵力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般急速涌动起来,瞬间汇聚于他的拳头之上。
紧接着,萧云天同样一拳直击,这一拳犹如雷霆万钧,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与南湖的拳头狠狠地撞击在一起。
只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两只虚幻的拳头如同两颗流星相撞一般,爆发出一团耀眼的光芒。
刹那间,余波如惊涛骇浪般翻滚开来,席卷四周。
而南湖和萧云天两人在这股强大的冲击力下,皆是身体猛地一晃,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丈余,卸掉余威。
这惊心动魄的一击过后,两人不分胜负,难分伯仲。
双方试探过后,便进入真正的较量。
之前南湖有所保留,此刻已将战力又提升了两分,打得萧云天连连后退。
然而,在双方又是一记硬撼之后,南湖竟然站着不动。
萧云天有此纳闷,不该是乘胜追击吗?是不是有话想说?
果然,只见南湖开口说道:“萧云天,你坏我南拳名声,这事今天我们就在这先了结一下吧。”
这是什么话?这是哪跟哪呀?自己什么时候坏了什么南拳名声了?
不光是萧云天一头雾水,就连风云台下的弟子们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都在议论着。
他二人有无私怨,贵宾们自然是不知道的,可是神剑宗的许多长老也是一脸懵逼。
他们看南湖那副神色,心里似是明白了些什么,心说:这借口太牵强了。
“我知道了,萧云天在随心所院打擂台时,一度都是赤手空拳,那段时间有传闻说他是南拳门人。”
这时,有一个弟子突然脑洞大开。
“对,好像是这么回事,我也听说过,……只是他又没说自己是南拳门下呀……”
另一个弟子也恍然大悟,但他的声音越说越低。
“就算有说过是南拳门下,但那也是在给南拳脸上贴金,……我知道了,南湖师兄他是……”
这名弟子声音到后来根本就听不见。
当然,有些弟子的想法就不一样了,他们想的更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南湖师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萧某都接了。”
萧云天也想明白了,南湖见轻松就逼得他节节败退,见财起义倒是真的。
可萧云天何尝不是在装,示弱是他一贯作风,对战南湖他也是先礼后兵,先给人留点面子,若是给脸不要脸,那他也不客气,他就喜欢打脸了。
他知道,觊觎他身上的宝贝大有人在,今天这个战台,南湖可能不是最后一个。
果然,南湖开口就是赌注,“我们加点彩头如何?”
萧云天笑问,“那不知南师兄要拿什么来做彩头?”
南湖也笑道:“我拿我南家不传之秘,南拳贯北,你用你的神秘灵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