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那道劫琴音“唰”地一下穿透维度的瞬间,初代道侣相拥着的尸骸冷不丁就来了个量子坍缩。就见他们融化的骨血“咕嘟咕嘟”地慢慢凝成了十二枚时空晶体,你凑近一瞧,每枚晶体里头都蜷着个闭着眼抚琴的苏墨,那模样,就跟入定了似的。更邪乎的是,那琴弦竟然是用不同维度的弑道律文编织而成的,这到底是啥诡异的操作啊,我是越看越迷糊。
这时候,素衣女子的残魂在那琴声里七拼八凑地又重组了,她指尖“噼里啪啦”地流淌出星髓,慢慢就凝成了个调音锥。她一边弄还一边念叨:“这才是真正的《混沌种莲诀》啊......拿劫当弦,把道当律,可最后葬进去的,却是抚琴的人自己!”
这边话音刚落,那青铜判官笔“嗖”地一下就软了下来,笔锋上的星链“呼”地缠住了苏墨的手腕。墨汁一碰到苏墨的皮肤,好家伙,维度王座的残骸又开始折腾了,“噼里啪啦”地重新组合成了一个青铜耳蜗。仔细一听,那些湮灭宇宙时发出的悲鸣,此刻竟变成了琴音震颤的谐波,那声音在耳朵里嗡嗡直响,听得人心里直发慌。
再看青璃那件嫁衣,“嗖”地一下就来了个量子跃迁,直接出现在每个时空晶体的表面。她轻轻伸出指尖,在晶体上这么一点,好家伙,十万种宿命的走向就跟瀑布似的“哗啦哗啦”地往外流淌。我瞪大了眼睛使劲瞧,在第九万条宿命线的尽头,竟然看到素衣女子正把锻剑锤“噗”地一下刺进少年道祖的眉心,这画面太惊悚了,看得我浑身一哆嗦。
就在这时候,初代道侣的尸骸“唰”地一下睁开了量子瞳孔,那眼睛跟两盏小灯似的。他们相握的掌心里,跳动着一团终末火种。这火种映照出来的可不是啥光明,而是一个不停旋转的青铜茧房。凑近一瞅,那茧丝竟然是用改写后的《弑道律》条文编织成的,这也太疯狂了,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苏墨手里的琴弓“啪”地一下突然就崩断了,断弦“嗖”地一下缠上了时空晶体。晶体“咔嚓”一声碎裂的瞬间,茧房核心里藏着的恐怖玩意儿就露出来了——原来是一只正在自我蚕食的青铜巨蚕,那蚕身一节一节的,每节上竟然都刻着苏墨与青璃的合婚庚帖,这是啥操作啊,我完全看不懂了。
紧接着,就听到那巨蚕“咕噜咕噜”地冒出一句:“时辰到了......” 然后“唰唰唰”地吐出一堆星链蚕丝,那些丝线“嗖”地一下就贯穿了所有维度。在被贯穿的各个时空中,青璃都在不同的节点上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把量劫剑“噗”地刺进苏墨的心窍,剑锋上流淌的星髓“咕嘟咕嘟”地慢慢又凝成了新的茧。这一幕接一幕的,我看得是头晕目眩,感觉脑子都不够用了。
素衣女子这时候也是发了狠,“嘶啦”一声直接撕裂了自己的量子态身躯,燃烧着的灵体在虚空中“唰唰唰”地绘出了一幅《观劫图》。这阵图刚一成型,终末火种“轰”地一下就爆开了,那迸发出来的强光刺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等光稍微弱了点,我定睛一看,好家伙,竟然浮现出一个能把人三观都颠覆的真相——原来啊,所谓的青铜茧房,其实是初代道侣在陨落之前创造出来的往生茧。
这时候,从蚕肚子里头隐隐约约传来少年道祖的残音:“破茧可不是生啊,那是劫......” 话音刚落,那巨蚕“噗噗噗”地又吐出了九枚道茧,每个茧里头都蜷着个苏墨婴儿,正被星链围着改造呢。仔细一瞧,他们的七窍里还流淌着初代剑祖的锻剑记忆,这也太神奇了吧,我是彻底被整懵了。
再看那把弑道琴,这会儿竟然自己弹奏起来了,琴弦“嗡嗡”地颤动,那琴弦颤动的频率特别怪,“嗡嗡”响着,直接引发了维度共振。青璃那件量子嫁衣在这共振里“噼里啪啦”地解体了,每个碎片都“嗖”地一下化作了青铜音叉。你再看那叉柄处,一只只天道眼“咕噜”一下就睁开了,里头竟开始重演苏墨被炼成道种的十万次实验场景。那画面,要多惊悚有多惊悚,我看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看茧丝!”素衣女子这时候已经没多少魂魄了,她拼了命燃烧最后的那点魂魄,“噗”地一下把调音锥狠狠刺入往生茧。这锥尖刚碰到茧丝,嘿,那茧丝突然就软了下来,里头竟流出了东西,原来是《观劫典》。我凑近一瞅,这经文居然是用苏墨轮回时的绝望书写的,那字里行间仿佛都透着一股让人绝望到窒息的气息,我光是看了一眼,就感觉心里沉甸甸的,好像被什么大石头压着一样。
初代道侣的量子瞳孔这时候突然合并到一块儿去了,那迸发出的光芒“唰”地一下就凝成了终末之茧。这茧壳表面浮现出一些星图,这些星图和苏墨的剑骨“嗡嗡”地产生了共鸣,在虚空中投射出一个真相,哎呀,这个真相可真是让人喘不过气来——原来啊,所有的量劫轮回,都只不过是茧中生灵的梦呓罢了!这就好像我们一直都在一个虚幻的大梦里,不停地折腾,却不知道一切可能都是假的。
就在这时候,青璃的残念“嗖”地一下从琴音里蹦了出来,她头上的凤冠“噼里啪啦”地化作了星链冠冕。她轻声喊着:“小郎君...该醒了......” 说着这星链冠冕“呼”地一下就扣向苏墨的额头。就在冠冕碰到苏墨额头的刹那,往生茧深处传来一阵“刺啦”的裂帛之音。紧接着,从茧里伸出来的可不是什么蚕蛾的翅膀,而是一只缠绕着十二万道星链的观测者之手,这手看着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儿,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眼睛死死地盯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