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轩合满脸狰狞,恶狠狠地瞪着安若凌,眼中的凶光仿佛要将人吞噬,一字一顿地吼道:“把那个姓王的小子交出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今天,这儿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安若凌俏脸含霜,美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毫不畏惧地回怼道:“我们根本不知道王先生去了哪里!你要是执意找事,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大不了鱼死网破!”她挺直了腰杆,周身散发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苏轩合见安若凌如此强硬,丝毫不给自己面子,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大手一挥,声嘶力竭地咆哮道:“兄弟们,给我上,一个都别放过!”话音刚落,他便如饿狼扑食一般,率先朝着安若凌的阵营冲了过去,那架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碾碎。
安若凌这边的人也毫不示弱,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两伙人瞬间混战在一起,喊杀声、打斗声交织成一片。拳脚碰撞肉体的闷响,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在这昏暗的空间里不断响起。
安若凌自从异能发生变异后,实力有了质的飞跃。此刻,她玉手快速结印,周身气息陡然一变。只见一道道黑金色的纹路如同灵动的毒蛇,从她体内汹涌飞出,速度快如闪电。这些纹路径直朝着毒蝎集团的一个高手缠去,瞬间便将其死死困住。
那高手显然也是身经百战,察觉到危险后,立刻运转全身力量,试图挣脱这诡异的束缚。他面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拼命地挣扎着,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然而,安若凌的黑金色纹路力量超乎想象的强大。
还没等那高手想出应对之策,黑金色纹路陡然收紧,紧接着,以一种极其恐怖的力量开始切割。只听“嗤啦”几声,那高手的身体就如同脆弱的纸片一般,被轻而易举地分割成了多块碎肉。这些碎肉伴随着飞溅的鲜血,洒落在四周的地面上,血腥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让人不寒而栗。
压抑的氛围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这场激烈的争斗紧紧笼罩。苏轩合周身涌起彻骨寒意,冰系异能全力爆发,只见他双手快速舞动,空气中的水分子在他的操控下疯狂凝聚。眨眼间,一道长达四米有余的冰刀凭空出现,刀身散发着森冷的寒光,仿佛能将世间万物冻结。
苏轩合面目狰狞,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杀意,他猛地大喝一声,双手高高举起冰刀,自上而下,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朝着安若凌劈砍而去。这一刀,裹挟着无尽的冰寒之气,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冻成了冰碴,发出“簌簌”的声响。
安若凌敏锐地察觉到头顶那股致命的寒意,心脏猛地一缩,娇躯瞬间紧绷。她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调动体内的黑金色纹路。刹那间,黑金色纹路如汹涌的潮水般从她体内涌出,在她头顶上方迅速交织成一道坚固的防御屏障。
“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响起,冰刀重重地斩在黑金色纹路上,强大的冲击力使得空气都为之震荡,一圈肉眼可见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安若凌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汹涌袭来,她的双脚在地面上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整个人被这股力量硬生生地击退了三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反观苏轩合,同样被这次硬拼的后坐力震得气血翻涌,向后倒飞出去,足足飞出五米之远才狼狈地稳住身形。稳住身体的瞬间,他忍不住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染红了他的衣襟。苏轩合心中满是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如今的安若凌实力竟强大到如此地步,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此时,双方的混战仍在激烈地进行着。人群中,一道灵动的银白色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其中,所到之处,毒蝎集团的成员纷纷发出痛苦的惨叫。这道身影正是雪影银狐,它凭借着锋利无比的爪子和闪电般的速度,在人群中如入无人之境,每一次出手,都能给毒蝎集团的人造成重创。
然而,就在雪影银狐锁定下一个目标,准备再次发动攻击时,一股恐怖的气息陡然从身后袭来。雪影银狐那灵动的耳朵瞬间竖起,浑身的毛发也因紧张而微微炸开,它凭借着敏锐的感知,身体如闪电般向侧方一闪。
“轰!”就在它刚刚避开的位置,地面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砸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坑内的泥土被炸得四处飞溅。雪影银狐稳稳地落在一旁,小巧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警惕之色,它的双眼紧紧盯着深坑的方向,蓄势待发。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缓缓从烟尘中走了出来,他正是毒蝎集团此次的带头人——毒宏伟。毒宏伟不紧不慢地朝着雪影银狐走来,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意,每走一步,地面都仿佛微微颤抖一下。
“小家伙,”毒宏伟开口说道,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砂纸摩擦一般,“你的主人呢?”
原来,之前毒宏伟率领毒蝎集团和其他人一同全力攻击玄尘阁禁制的时候,他敏锐地察觉到班爽突然不见了踪影。毒宏伟心中顿生疑虑,他觉得这个人肯定有问题,于是立刻命令手下苏轩合挑起事端,试图从这场混乱中打听出班爽的去向。
除此之外,毒宏伟还有另一个算盘。他心想,众人进入这里时需要雷系异能,说不定想要破开这里的禁制也需要特殊的力量。而雪影银狐来历神秘,说不定能通过它找到破解禁制的方法。抱着这样的想法,毒宏伟盯上了雪影银狐,此刻,他终于出手了。
雪影银狐幽绿的眼眸紧紧锁定毒宏伟,那目光好似两把尖锐的利刃,透着与生俱来的警惕与不安。
它的鼻翼微微翕动,嘴里发出低沉的呼呼声,像从遥远的深渊传来的警告,每一声都饱含着对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的敌意,似乎在宣示着它绝不允许对方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