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几人回到院子门口的时候,贾张氏傻眼了,门口怎么聚集着一堆人,中间那个大哭大闹的女人又是谁?
正懵逼的时候,忽然有人指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回来了,王家嫂子,那个就是棒梗的奶奶了。”
话音未落,那个女人就扑到贾张氏身前,揪着她的衣服说道:“你怎么能教出这样一个孩子?他这是要我们一家的命啊!”
民警赶忙阻止,几经询问之下,这才知道此人是住在北锣鼓巷那边的一个寡妇,家里丢了一只母鸡,听人说是被棒梗偷去烤了吃了,过来一看,只剩下一个鸡骨架了。
他们一家人没什么收入,这母鸡也是她们的生活来源之一,一个月能生十几颗鸡蛋,与别人家换些杂粮维持生计。
这位民警也曾在所里听说过贾家的难缠。
他一开始还不信。
现在总算是见识到了,这刚来就给他搞了这么一大出戏,贾张氏居然还在他面前口口声声说着,他家孙子是个好孩子。
好孩子能干出这种事情来,那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
瞧着贾张氏还在那里矢口否认,甚至还借机攻击起王家寡妇信口雌黄。
他也不忍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呵斥贾张氏,并让其闭上嘴巴。
看见贾张氏闭嘴之后,民警向着周围人询问道:“那个孩子在哪里?我问问他。”
群众还是很热情的,没有丝毫替贾家隐瞒的意思。
“警察同志,棒梗刚才回了院子,没见过他出来,应该就躲在他们家里。”
“这种小孩子,该被抓去关起来,不教育一顿,迟早要闹出大事。”
“我刚才听到他们家有声音了,棒梗和他妹妹都在家里面。”
另外一边的刘海中,也在此时举起了手:“领导,鸡骨头是我带回来的,我亲眼见到棒梗在烤鸡,对了,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一堆调味品,酱油之类的……”
贾张氏脸色铁青,咬着牙,手指逐个指向周围的人:“好呀!你们……”
话还没说完,又被警察勒令不许出声。
棒梗躲在家中,刚才邻居们叫门,还有受害者过来叫门,他都置之不理。
现在民警过来,他照样是一样的。
家里静悄悄的,跟没有人似的。
贾张氏还坚持说是院里所有人在针对他们家,编造的谎言,棒梗其实就从来没有回来过。
尽管被人抨击,她这个奶奶当得不称职。
贾张氏仍旧坚持这个说法,并且瞧不出任何的羞愧。
当被问及家里的小孙女在哪里的时候,贾张氏不经过脑子便说道:“那肯定是在家里啊!你们太丧尽天良了,我家小当才三岁,她连走路都不利索,你们不会想污蔑她跑到北锣鼓巷偷东西吧?”
贾张氏随后就像是占据了道德制高点,夸夸其谈,说她们有多不容易。
这些邻居还想吃她家绝户,害得她把两岁多的孙女独自放到家里,自己还得去派出所被审问……
民警看了眼门锁,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他无语的看向还在抱怨的贾张氏,说道:“那你就把门开开吧!别让你孙女饿着了,这么小,怎么能一个人待在家呢。”
贾张氏昂头挺胸走到门前, 摸出钥匙,刚要开门上的挂锁。
突然,她愣住了,门锁早就开了,钥匙就插在锁上面。
门是里面反锁的。
就在此时,身后的民警传来声音:“怎么,是你家两岁的小孩,翻窗户出来把门开了,然后再回里面把门锁上,是吗?”
这话引起旁人的哄笑。
贾张氏扯出尴尬的笑容:“可能是吧!小当在里面把门反锁了。”
这说辞,就算是傻子都不会相信。
可是贾张氏还是努力为这个说辞找补:“现在叫不醒,应该是睡着了,要不你们先散了,等孩子醒了,我再让她开门。”
之前跟来的那个瘦子,却在此时开了口:“你把人全当傻子呢?赶紧喊你大孙子开门,一个两岁小孩,她懂得怎么锁门吗?你家大孙子要是没藏在屋里,我当场把脑袋砍下来,给你当夜壶用。”
看热闹的人,全笑了。
贾张氏你脸上尴尬笑容收敛,板着脸道:“开不了,有本事你自己开,都说我两岁的孙女睡着了,你干嘛一直揪着她不放,有意思吗?”
瘦子偏激道:“开不了?那就把门撬了,撬不了,再不济拆了也行。”
“啊——”贾张氏尖叫一声:“我看谁敢,我们家这扇门是古董,弄坏了,准备个万八千来赔偿。”
贾张氏张开手臂,跟只老母鸡似的,护在门前。
大部分都在看笑话,并没有在意贾张氏的逆天发言。
但是那个轧钢厂的瘦子,也不知道他和贾张氏双方有什么矛盾,他还真和贾张氏杠上了。
“一扇破门,能值几个破钱,我今儿就不信了,我把门拆了,要是真值那么多钱,我赔你。”
贾张氏哪里不知道自己孙子的德行。
要是把门拆了,那就全毁了。
她一把拿起边上的扫帚,举起来,怒目瞪着众人,道:“你敢?”
江凡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知道这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他主动请缨道:“我能打开门,也不会伤到贾家的古董门,让我来开吧!”
贾张氏瞬间骂娘:“江家小子,你想找事情是不是?”
旁边的民警也不是吃干饭的,怎么会任由贾张氏在这里胡闹,接连几句警告后,见贾张氏根本不听,他直接采用了强制措施,把贾张氏给铐在一旁。
随后,江凡才来到门前,他当然不会开锁技术,因为从来就没学过,但是不代表没有其他办法, 武学当中的劲力或者称为内力的东西,他已经做到能够外放的程度,稍微控制一下,隔空控物不是问题。
开个门锁不是简简单单的问题。
江凡要了纸张,打算装模作样,假装真是开锁,屋里立马传来了棒梗的声音:“姓江的,你敢开门,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