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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金融合作协会总部地址暂定在三阳钱庄后院。后院有一个二层小楼,二楼议事厅有很浓的大烟味。

三五男人斜靠榻上吞云吐雾,完全看不出来是商业金融合作协会的经营管事。

钱庄经理在前面带路,骂了几句让他们灭烟赶他们出去。他推开门窗流通空气,到门口请人进来。

“易太太,久等了。”

大烟味让人恶心,锦徽身后的叶枝站出来挡在锦徽面前对钱庄经理说:“我们小姐不在这屋议事。”

钱庄经理卖笑脸:“实在抱歉易太太,咱们换到楼下可以吗?”

锦徽二话不说转身下楼,经过谢飞时,挡不住的不悦。如果不是为了叶枝,她坚决不会来这。

谢飞垂头不好意思,叶枝经过他时还瞪了他一眼,他的头埋得更低。

人刚走到楼下,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好经过这里。钱庄老板请锦徽等人等一下,他去与男人沟通了几句。锦徽看见男人看过来,总觉得他似曾相识。不过片刻,男人转身走向一楼的一个房间,钱庄老板请锦徽一行人到其他可以议事的地方。

办公室不大,很古朴,没什么西洋玩意儿,原汁原味的老式房屋装潢。

钱庄老板送来凉茶,锦徽问他:“谁与我谈?”

钱庄老板说:“是协会会长。”

“怎么称呼?”

“姓易。”

锦徽一惊,身后的叶枝同样诧异,她看向谢飞,谢飞更是糊里糊涂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这不怪谢飞。商业金融合作协会在沪城很有名声,不过协会会长却跟销声匿迹一样很少被人知晓。有人说他是请来挂虚职的,真正掌事的是程老板,渐渐的就没人打听这位虚职会长了。

门外有人走进来,是刚才遇见的男人。

锦徽闪过一个念头,三阳钱庄老板是柳画,那她的儿子不就是姓易吗?

易舷同父异母的弟弟……

“在下易艋。”男人已经走到锦徽面前,很有礼貌的称她一声,“易太太。”

锦徽心底混乱面上不显,行动如常与易艋伸过来的手握了一下:“第一次见到易会长,着实惊讶。”

这不是似曾相识,是易艋与易舸和易舷都有一两分相像。易家兄弟的长相偏俊朗,易艋却偏漂亮一点,仔细一看确实与柳画几分神韵。只可惜他的母亲不是刘五小姐,没长出一双清净透亮的眼睛。

易艋请锦徽坐,他隔着檀木茶几坐在她的对面:“我刚从外面回来,已经听说过易太太的大名。”

“我的名字确实很响。”锦徽不谦虚。

“易太太果然名不虚传。”易艋已经听钱庄经理说了大概,明知故问道:“不知易太太来此何事?有什么需要弟弟的,弟弟一定办到。”

当年柳画带孩子离开易家后时两方彻底断绝关系,这么多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打扰。柳画和易艋的确做到了与易家老死不相往来,见到锦徽一直当作不认识,不熟路,不联系。今天是锦徽找上门,易艋没有叫她嫂子却也还自称弟弟,给了锦徽一些薄面。

放在以往,锦徽或许会与易艋就谢元居的事情好好谈一谈,现在易舷不在沪城,她有责任不给易舷添麻烦,于是说:“我本来是有事的,但是现在没有了。”

身后的谢飞动了一下,叶枝拽一下他,谢飞不再动了。

锦徽收回看身后的余光,站起身:“今天是我耽误了易会长的时间,抱歉。”

说罢,锦徽抬腿就走。

易艋直接拦住,锦徽抬眸,眼中愠怒。

“易太太别走啊,今日正好是易太太在,三阳钱庄有些账目需要与易太太核对。”

果然不是刘五小姐的孩子,拦人的语气竟有小人得志的轻浮。

“我与三阳钱庄可没有资金往来。”

锦徽要走,易艋进一步拦下人:“易太太忘了?你投资了合作协会中的两家作坊,走的正是你身后谢少东家的账户。现在谢元居的账目出了问题,你也是要一起清算的。”

锦徽真的忘了,谢元居出现问题,账目必然也出现问题,她势必会被连累。

但是无碍,她承担得起。

“我可以配合易会长清算,但不是现在。”

“制糖作坊倒闭,纺织作坊因为你的借款苟延残喘。知道易太太有钱,难道真不打算要剩下的了?”

锦徽被逗笑了:“我怎么不知道商业金融合作协会还有帮人追债的业务?”

“是我们工作失误,让易太太假冒身份钻了空子。易太太总得让我把空子钻回来吧。”

正经的小人得志。

易家两兄弟当初和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断绝关系是对的。

锦徽的神色冷了:“你什么意思?”

易艋拍手,钱庄经理送进来两份协议,易艋翻页指出一处条款给锦徽看:“白纸黑字写着,投资产业倒闭投资金额不归还,投资产业欠下高额债务投资人将视为入股人,共同平摊风险。”

锦徽不看易艋手里的协议,只是看易艋,冷笑一声:“然后呢?”

“易太太走的是谢元居的账户,可视为谢元居的入股人。现在谢元居欠了三阳钱庄不少钱,易太太得帮着还。”

叶枝焦虑地看向锦徽,她不知道这码事,她当时提出让锦徽走谢元居的账户是为了隐藏身份,没想到会是今天这般田地。

锦徽不怨叶枝,是她把这个破合作协会想少了。

锦徽没有在意易艋手里的条款,她反问:“我若是不同意呢?”

易艋摊手:“只能委屈易太太去财政部说个明白了。”

“财政部的条文有疏漏,合作协会的条款在挖坑。我现在合理怀疑沪城财政部与你们的协会蛇鼠一窝,欺诈百姓。”锦徽拿过易艋手里的协议,手指掸了掸重新扔到他的身上,“易会长最好约苏部长一起来找我,顺便把媒体记者也叫上,最好要所有人知道你们当官的是如何欺负我们老百姓的。”

锦徽哼了一声易艋,带人径直离开。行到门口时,易艋突然说:“你以为易舷真是去找原材料了吗?”

锦徽的脚步微微一顿,易艋发现她的停顿,不禁喜形于色继续说:“他要弃纺织厂所有工人于不顾,牺牲纺织厂和苏璜赌盘大的!易舷比你想象的还要不择手段。”

“之后呢?”锦徽回身快走两步到易艋的面前,易艋在锦徽的突然转身下无意识后退了两步。

易艋成功的惹到了锦徽,她指着易艋的下巴警告他:“易舷做事,与你无关。”

“可是与你有关啊,锦徽格格。”易艋的话如同恶魔低语,“我的好二嫂,他是在骗你的资产呢。”

“差不多了吧。”

走廊寂静,皮鞋跟和地面碰撞声音在门口戛然而止。

锦徽听到熟悉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失神,回身向门口望去看到好久没见的人。

他环着双臂,以一种压倒般的气势站立,形成一座高山。午后的光透过窗玻璃映在他的脸上,他站在光下,视线里只有锦徽。

不知怎么,刚才还在与易艋据理力争的锦徽,在看到易舷的那一刻鼻子突然酸了。

她抵得住所有要吞噬她的洪流,却总是会溺在一滩平静的溪水中。

她的靠山回来了。

没人通报易艋,易舷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出现,挥不去的阴云压得他喘不上气。

易舷向锦徽勾了勾手指,绿宝石在光内闪动。

锦徽走过去,被他勾住手指的那一刻,身上的寒气散了。

易艋的表情终于不是原来那般淡定。

易舷也没把他放在眼里拉着锦徽的手直接离开,末了扔下一句给他:“少找麻烦。”

易舷的上身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深蓝色的,与锦徽今日的蓝色薄衫异曲同工。

锦徽要抽出自己的手,易舷没让。锦徽用力,易舷嘶了一声。

“怎么了?”锦徽要去拉易舷的衣袖,易舷松开锦徽的手躲过去了。

易舷躲,锦徽不让,握住他的手腕拉起易舷的衣袖。被缠着纱布的小臂赫然出现在锦徽眼前。

锦徽难过了,她问易舷:“谁伤的你?”

易舷安慰她:“小伤没事。”

锦徽不顾自己是在大街上,也不顾身边还有叶枝和谢飞,绕着易舷转想看看他还有哪伤了。

易舷拉住锦徽低声提醒她:“大街上呢,回去给你检查好不好?”

“我不检查。”

小姑娘的倔强劲儿又上来了,这次理都不理易舷了。

回到易公馆,锦徽当真没有要检查易舷受伤的意思,她有更忙的事。

她得把自己和谢元居的账目理清了。

谢飞仔细说了谢元居现在处境。

锦徽的身份不用瞒了,也说了自己投资两家作坊的事。易舷坐在锦徽旁边听,毫无表情起伏。

听完之后易舷让锦徽别把这件事当事,他会处理。至于谢元居的问题,易舷让谢飞回去,他可以帮忙,但他要见谢飞的父亲,有些事情和没有决定权的少东家说没有用。

晚上,锦徽在书房看德文书。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天生不是学习语言的料,一页书要动用词典磕磕巴巴半个小时才能看完。

老师也找了,课本也看了,笔记也记了,就是学不明白。

这些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学语言犯困啊,锦徽失眠那两日只要看两行洋文,倒床就能睡着。

有人敲门,锦徽有气无力说了一声进来。

进来的人是易舷,他已经换好睡衣,手里拿着医药箱。

半个小时前他已经准备睡了,躺了一会儿不见锦徽回来,心想她还在和自己置气。他看了一圈儿竟然不见锦徽的睡衣,看来这次她不是简单的闹别扭,是真的要远离他,哪怕他不在家,她也没有回到卧房。

易舷怎么会允许她远离自己?

狼不会轻易放过小白兔。狼有狼的手段,易舷有易舷的办法。

他不强迫锦徽回卧房,他可以去找她。理由就是,他需要换药。

锦徽让他找丁叔。

他说,丁叔睡了。

锦徽要他叫家庭医生。

他说,这点小伤用不着叫医生。

锦徽说,小伤用不着换药。

他说,很疼怎么办。

最后易舷先生卖惨成功,锦徽女士答应给他换药。

纱布全部解开,一条细而深的伤口让锦徽发抖。这是新伤,没有一点要愈合的样子,她的眼睛有点酸,不停抱怨他:“到底怎么搞的?伤口再下去一点就要露白骨了。”

锦徽想到第一次遇到易舷的场景,问他:“是不是有人要杀你?”

易舷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锦徽。

锦徽小心翼翼地为易舷消毒,轻轻地包扎伤口,嘴里不停念叨:“你不爱说也没关系,不过伤口很深,可能会留疤。不能留疤,千万不能留疤。”

易舷笑她可爱:“不会留疤。”

“你胡说,你的肩膀还有疤呢,还有你的手。”

这是锦徽能看到的,她不敢想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还有没有。

易舷很想告诉她,这条伤口不会留疤,他自己割过很多次都没有留。

伤口还痛,好在都在易舷可接受的范围内。

锦徽洗手回来,易舷已经斜躺榻上靠着抱枕睡着了。

其实他很累,回到沪城听到的第一件事是锦徽食物中毒住了两天院,他马不停蹄地回到易公馆又听说她去了三阳钱庄,他二话没说直接去三阳钱庄接锦徽回来。

锦徽想摸摸易舷的眉眼,想将他的疲倦疏解开,手悬在半空没有落下。她分了自己的一半的薄毯给他,关灯,留了一盏窗边微黄的小灯。

锦徽轻轻说了句“晚安”。

外面的月光清亮,睡梦中她的手被握住,她没有意识所以没有挣开,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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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易舷接受锦徽严格的审问。

不说怎么受伤,可以。

不说怎么提前回来了,可以。

但是,锦徽需要知道易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要弃纺织厂所有工人于不顾”?

什么叫“牺牲纺织厂和苏璜赌盘大的。”

什么叫“易舷比你想象的还要不择手段。”

哦,后面的问题暂时不用回答。锦徽一直知道易舷这只笑面虎有多不择手段。

她要知道前两个问题,必须,马上,现在,立刻。

锦徽手里拿着医药箱威胁易舷:“不说,没人给你换药。”

易舷还穿着昨晚的睡衣躺在书房的榻上,身上的薄毯有一会清新的花香味道,不知道是香皂的味道还是洗发水的味道,挺好闻的。

“想知道可以,先换药后说。”易舷谈条件。

锦徽不干:“我只给你三十秒考虑时间。”

“锦徽女士好残忍。”

“是吗?那我走。”锦徽歪头。晨光下,锦徽的长发如瀑。有几缕发丝卡在她睡裙的领口处,摇摇晃晃。

易舷的喉咙干得紧,他坐起来伸出受伤的手臂给锦徽:“我们边换药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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