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师,这事儿就算是解决了?”女主人看着夏晚歌空空如也的手,小声问道。
“嗯,解决了。”夏晚歌点头,“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去医院看看这位瓦匠。”
“医院?”
“对啊。”夏晚歌一边洗手一边道,“下了不好的符纸就要做好被别人破了遭反噬的准备,如果害人没有代价,那怎么能体现好人的珍贵?”
这话一出,夏晚歌在众人心底的形象又抬高了一层。
他们开始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夏晚歌看事情。
擦完手,夏晚歌看着众人欲言又止的表情,指了指外面,“去外面吧,一个一个来。”
毕竟是收了那么多钱的,她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就在她往外走的时候,那个叫陆秋爷爷的小孩子抓住了夏晚歌的衣摆,夏晚歌低头正好对上他萌萌的又崇拜的眼神,好像在发光。
“夏大师奶奶,你真的好厉害呀。”
夏晚歌一哽:“......”
虽然吧,她确实和陆秋是同辈的,但第一次听这样的称呼,说实话,还真的有点儿不习惯。
“我以后是不是就能睡好觉了?其实我晚上一个人不是很害怕的。”
夏晚歌看着这个小孩子,明明有些害怕,但又故作坚强的样子,她笑着将一个荷包给了小孩子,“你拿着姐......咳,奶奶给你的这个荷包,里面有奶......有我画的平安福,你把它放在枕头下面,天天都能睡的香香的。”
“哇。”小孩子捏着荷包很开心,“太谢谢奶奶了!”
夏晚歌:“......”
其实也不用每次都叫奶奶这么客气。
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夏晚歌就靠着自己的本事,彻底扭转了众人的形象。
从这么年轻,应该本事一般,变成了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一定未来可期。
众人都找到位置乖乖坐好,以小家为单位聚在一起,本来夏晚歌准备一一从几人面前经过着看一遍呢,但是他们都坚持按照以前遇见大师的方式,由他们一家一家的从夏晚歌面前过一遍,有需要的时候再细问生辰八字什么的。
若是之前,他们还觉得这样的方法有点儿马虎了,但是现在,他们不这样想了。
能够这么快断是非,夏大师的本事太大了。
“你家没事。”
“没事,下一个。”
“嗯......”夏晚歌看着面前的一家三口沉默了一会儿。
一瞬间,面前的三个人顿时紧张了起来,脑海里把最近可能发生过的冲突全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就是在想有没有得罪什么小人。
“最近可能会破点财。”夏晚歌道。
听到这话,他们一家三口都松了一口气,但又不确定的问道:“只是破财吗?”
“嗯。”夏晚歌点头,“不破财就会有血光之灾,但最近一个月会稳定破财。”
“破财好啊,破财就破财。”他们彻底放轻松了,“稳定破财更好啊,只要不见血就行了。”
夏晚歌点点头,又看向后面一家,“你家也没什么事。”
说完,后面一家正准备坐回去的时候,夏晚歌对这家大概上高中的一个男孩子道:“你是不是有点儿事?”
男孩一愣,转头看向夏晚歌,在惊愕对方怎么知道他确实有事的同时又很快释然了。
夏大师这么厉害,肯定什么都知道。
其实原本他是有点儿反感家里面的人带他来看大师的,他本来是不想来的,还是他妈妈说,这次的大师很可能会是他以后的二婶婶,他才勉为其难的跟着来一趟。
可没想到才一个小时不到,他就对夏大师路转粉了。
其实不光是夏晚歌,在场的大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一眼就能察觉这个男孩子有事情想问,只有这个高中男孩子本人觉得自己的表情藏的很好,就好像上课时,老师说站在讲台上能把下面看得清清楚楚,而学生不信一样。
“要是有不太好说的,就等会儿私下来找我聊天。”夏晚歌补充道,“你放心,我会保密的。”
高中生的心思最难猜,高中生的自尊也无比的强,遇到倔强的,说不定那句话就让对方出现过激行为。
这话一说,原本还想私下找夏晚歌的男孩子立马觉得说出来也无所谓了,反正都是自己长辈。
“是这样的,我扩列了一个玩游戏很厉害的人,跟她聊天的时候她说,他们学校之前有一个新来没多久的老师备课的时候熬夜猝死了,从那之后学校总是会发生怪事情,就是半夜的时候那个老师本来要教的班级的灯会突然亮起来,然后保安路过的时候,还会听到那个教室有人在讲课。”
“我一开始觉得对方讲的是校园灵异故事,但是看到您刚才露的那一手,我觉得有点儿怀疑了,因为我去他们学校的论坛也看了,确实有好多人讨论这件事。”
夏晚歌听完这件事后,将三个铜币拿出来放在对方的手里,示意对方晃一晃放在桌子上,一共三次。
男孩在那边放硬币,夏晚歌在她身边道:“少年,很多校园灵异都是假的,你听听就好了,不要当真。”
“嗯?比如很多学校是建在坟场上的?这是假的对嘛?”
夏晚歌表情一顿,“这是真的,确实很多以前是坟场来着,其实这种事情能查得到,毕竟那么大的空地,不埋点什么就会种点什么,农用地又不能盖学校,那只能从埋点什么的地方下手了。”
“至于你问的这件事情,当然是......”夏晚歌看着结果嘴巴一顿。
好像也是真的。
“夏大师,怎么了?”男孩好奇道。
夏晚歌轻咳了一声,觉得自己不应该在一个还要学习政治和科学发展观的高中生心里,种下太过于玄学的种子,于是她道:“你要是好奇,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偷偷看看。”
“偷偷?”男孩子好奇。
“我大不了假装高中生混进去嘛。”夏晚歌道,“这还是挺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