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郊区一辆迈巴赫车内。
“啧,这就哭了?”
沈逐低沉暗哑的嗓音阴恻恻地响起,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哭得眼角猩红,他伸出泛着白玉光泽的手指,粗暴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
不愧是身娇肉贵的大小姐,只是稍微用点力,娇嫩的小脸就红了一片。
沈逐眸光暗沉,修长的眉目闪烁着兴奋的病态:“你是想我叫你俏俏,宝宝,还是,老婆?”
男人侵略性极强的目光落在虞俏的脸上,泛着幽幽的神采,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拆之入腹。
虞俏挣扎着往后面缩,但车内空间窄小,她只能颤颤巍巍地缩成一团,精致漂亮的眉宇紧锁,眼泪要掉不掉的:“坏狗!疯子!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怎么对你了?”沈逐骨骼分明的手指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唇角挂着阴鸷的笑,将她拉到身下,俯身,冰冷的唇瓣紧贴她的耳廓:“是这样,还是这样?”
虞俏双眸里泛出红血丝,整个人忍不住地颤栗。
她双手抵在沈逐的胸膛上:“沈逐,你这个可恶叛逆的小狗,真不要脸!谁,谁准你这样对我的!”
阴鸷幽怖的笑声从他喉间溢出来,沈逐眉眼间闪烁着兴奋的病态。
“还叫小狗?”
虞俏哭得眼角猩红,嗓音嘶哑得不成话,她拼命摇头:“沈、沈逐。”
沈逐手指缠住她黑亮柔顺的发尾,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香香软软的气味。
虞俏瘫软在他怀里,楚楚可怜地仰着娇嫩修长的脖子,靠在他的肩颈处,漂亮的凤眸潋滟出水泽。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虞俏的心却凉了又凉。
沈逐冰冷的手指轻抚她的眼尾,温柔询问:“还躲着我吗?”
闻言,虞俏脊背蹿起寒意,她细细的肩膀颤动了下。
沈逐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幽幽地盯着她:“大小姐,你放心,我不揭穿你,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但前提是,你要乖,懂得怎么讨好我。”
虞俏红肿的唇瓣抿住,水润莹亮的眸子带着害怕与恐惧。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是个假千金,而一直被她欺负的沈逐,才是虞家货真价实的继承人!
她仰着白嫩的小脸,表情哀哀戚戚:“沈逐,我、我不要当虞家千金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沈逐狭长的黑眸因为她这些话彻底变得森冷阴翳,冷不防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车内的空气骤冷,虞俏感受到沈逐身上散出出来的暴虐戾气,狂风暴雨般,要将她碎尸万段。
虞俏颤栗,满眼恐惧。
他冰冷的手指划过虞俏娇嫩的脸颊,声音更是阴冷晦涩:“阿虞,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天真的话?”
“当初你仗着自己是虞氏的千金,百般玩弄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天呢?”
虞俏脸色白了又白。
当初她仗着自己身份高贵,逼迫沈逐顺从她、讨好她,而她,对沈逐百般玩弄……
沈逐欣赏着她破碎痛苦的神色,没有丝毫怜惜地掐起她的下颌,目光阴鸷却充满占有。
他恶狠狠咬了上去。
铁锈斑的血腥味瞬间蔓延在两人唇齿之间,言语间透露出意味不明的侵占。
“阿虞,你也不想,我用你对我的方式,对待你吧?”
虞俏瑟瑟发抖,强忍着害怕,挽上了他的手臂:“沈逐……”
“嗯?”沈逐凝视着她。
虞俏闭了闭眼睛,鼓起勇气道:“我疼,不要了好不好……”
怕他生气,虞俏泪眼汪汪,声音微弱地补充:“下次,可不可以……”
沈逐勾了勾唇,眼底一片寒冰,再次推倒她:“阿虞,现在哭也没用了。”
“下次,你试试先求我,没准就放过你了。”
虞俏追悔莫及,要是早知道玩弄的对象是货真价实的真少爷。
她一定不会把人给玩黑化!
——————
明德学院。
虞俏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腰间飘荡,皮肤白嫩,精致漂亮的五官美艳出奇。
穿着纯白色的衬衫,圆润的红色领结上金色的铭牌闪现耀眼光泽,裙子是黑红色格子,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包裹着白色蕾丝小腿袜,踩着一双真皮玛丽珍鞋。
慵懒散漫地坐在桌子上,身前是低眉顺眼、手里拿着草莓蛋糕的沈逐。
“虞小姐,这沈逐今天居然足足迟到了一分钟!”
“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在高贵的您眼前,他这个特优生,就是个不能犯错的仆人!”
“虞小姐,沈逐今天敢迟到一分钟,明天就敢迟到两分钟!”
“……”
身边围着的少年少女,露出谄媚神色讨好虞俏,转眼看向沈逐时,却充满厌恶。
明德学院,全国赫赫有名的贵族学院,能进这的人,家里非富即贵,当然,为了平衡分数,也会招特优生。
成绩好,但家庭贫困,靠着学院接济勉强入学。
虞俏动作散漫地踢着小腿,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沈逐白皙俊美的脸,娇艳的红唇忍不住往上翘。
“沈逐,你看看,他们都让我好好教训你。”
沈逐身上穿的制服早就洗得发白,他家庭贫困,有个酗酒撞死人进监狱的父亲,体弱多病的母亲,小家子抠抠搜搜的奶奶。
虞俏总是命令他做些不愿意的事,比如说:当她的跟班、替她买任何物品、或者是当她的出气筒……
富贵人家的大小姐,总是刁蛮任性,但幸好,虞俏会给他付出相应的报酬。
这些报酬,能让他补贴家用。
今天迟到,是因为他兼职的工作遇到突发情况,不得不推迟时间。
一下班,他就飞奔去虞俏指定的甜品店,买草莓蛋糕送过来,但还是迟到了一分钟。
沈逐黑长的睫毛颤动,遮挡住眼底一片阴鸷的暗光,他声音沙哑:“大小姐,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