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开始,有个叫瑟旅行的人,他推开一家客栈的木门。嘿,你猜怎么着?挂在屋檐下的盐晶风铃“哗啦”一下就碎了,那锋利的碎片“嗖”地划过他的耳际,在门框上还刻出了三道抓痕。这时候,客栈老板娘姜小鱼慌里慌张地跑过来,递给他一个粗盐袋,着急地说:“外乡人,快用这个抹伤口!”
到了深夜,瑟旅行正睡得香呢,突然被一阵窸窣声给弄醒了。他一摸自己白天划破的耳垂,好家伙,竟然长出了盐晶颗粒。月光透过窗棂照在镜子上,他往镜子里一瞧,可把他吓得不轻,倒影里有个穿着矿工服的女人,正用那结晶化的手指,在他耳后刻着“霍振海”三个字。
第二天,瑟旅行碰到了老矿工李满仓。李满仓拿着他的烟斗,在盐山镇地图上敲出一道道白痕,说:“二十年前,霍镇长封了东盐矿,说底下有噬人的盐蠕虫。”说完,他那浑浊的眼球瞅向瑟旅行耳后的结晶体,又说:“但你身上长的,是当年失踪矿工才有的盐藓。”
瑟旅行一听,心里直犯嘀咕,就跑到废弃矿洞去一探究竟。嘿,还真让他找到了半本日记。那泛黄的纸页上记载着一个惊人的事儿:1995年的透水事故根本不是意外,是霍振海为了独占富矿层,用盐袋把逃生通道给封死了。等瑟旅行站在盐湖边,想把耳后的结晶清洗掉的时候,湖面上“咕噜咕噜”地浮起了七具被盐壳包裹的尸体,把他吓得腿都软了。
瑟旅行这事儿还没完呢,他又碰到了医生顾清秋。顾清秋拿着镊子去夹瑟旅行耳后膨胀的盐藓,突然“啊”的一声,惊恐地往后退,喊着:“这些结晶在复现霍芸芸的脸!”话刚说完,诊所里所有的生理盐水都“咕嘟咕嘟”地沸腾起来,在墙上蚀出“血债血偿”的凹痕。
瑟旅行跟着盐晶的指引,来到了东盐矿。他看到霍振海正指挥着工人用水泥封矿呢。这时候,盐层深处传来一阵指甲刮擦的声音,“轰隆”一声,数百斤盐砂坍塌下来,露出了二十年前被封在逃生通道里的七具遗骸,每具尸骨的眼窝都塞满了血红盐晶,那场面,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到了晚上,下着倾盆大雨,镇民们惊恐地看到霍家祖宅正在被盐蚀。就听见霍振海在卧房里发出一声声惨叫,大家破门进去一看,嚯,他全身皮肤覆满了盐鳞,喉咙里还卡着大块血盐结晶,上面清晰地印着七枚指纹。
瑟旅行站在盐湖堤岸,望着被盐粒吞噬的小镇。月光下,七个盐晶凝聚的人影正朝着湖心走去,最前面的女子回头对他颌首致意,溶解的盐粒在她脸上勾勒出释然的微笑。
咱再说说故事里的关键情节。李满仓正揭开盐藓真相呢,房梁突然坠落盐锥,他着急忙慌地说:“当年芸芸被活埋前,把带血的盐袋塞进通风口,那些怨气结晶......”话还没说完呢,盐粒就爬满了他的声带,把他给憋得说不出话来。
瑟旅行打捞起霍芸芸的尸体,发现盐壳内封存着完整的遗书。原来她用采盐凿在自己皮肤上刻满了罪证,盐分把她临终的指控永远定格在苍白的肌肤上。
到了最终决战的时候,瑟旅行一咬牙,把霍振海推进了盐矿。那些怨灵们操控着盐粒形成绞索,盐晶顺着霍振海的毛孔钻进他体内,把他变成了一尊嘶吼的盐雕,就跟当年那些被困在矿洞二十年的矿工们一样。
故事的最后,盐山镇在暴雨中“轰隆轰隆”地坍塌溶解,瑟旅行耳后的盐藓也随着怨气的消散脱落了。湖面上浮起七朵盐花组成的莲台,在朝阳下蒸腾成一片洁白的雾,这事儿也就这么落下帷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