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高呼:“许叔,许婶,快快快,你们家要少个儿子,多个闺女啦、”
今天是周末,老许听闻何大清搬出去之后,每个周末都带着老婆回院子和儿子住一晚。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还试图约束一下儿子。
转头看了看还在嗑瓜子的阎解成;“去找你爸,让他找个板车。送许大茂去医院、”
说完还在阎解成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这小子整天瞎混,打架干不过整天下乡放电影的许大茂,所以才下黑脚。
“大茂啊,你咋了,谁打的你啊!”许大茂的亲娘一边哭嚎,一边瞪着傻柱、
“别别别,许婶,虽然我和大茂关系一般,但是我毕竟结婚了,知道轻重。阎解成打的、”傻柱摊了摊手,表示和自己没有关系、
前院,听见儿子闯祸,阎埠贵也是着急朝着后院赶来。
“老许,咋样,大茂没事吧?”阎埠贵现在是真慌了,自己工资不高,可是折腾不起啊。
贾家,刘媒婆正在推销自己带来的姑娘。许大茂找她的时候,她差点把人打出去。这不是坏自己名声吗?
直到许大茂的口袋里掉出来三块钱,刘媒婆立马笑着同意了。
开玩笑,名声是什么东西?贾家自己打了眼,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贾家嫂子,这姑娘可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家里穷点,无父无母,但是是咱四九城户口,彩礼十块就行。你看这大屁股,肯定好生养。”
贾张氏看着面前的姑娘不大满意。姑娘不像是个好人,不像是个良家女子、
此时,正在相亲的贾东旭,听到外面的哭嚎声心里一动,起身就要去看热闹。
“东旭,姑娘还在这呢,你干什么去?”贾张氏三角眼直直的瞪着儿子。
闻言,贾东旭也是浑身一震,不知道是舍不得自己的相亲对象,还是贾母余威尚在。
重新坐下,贾东旭继续相亲。
看着面前娇媚的姑娘,贾东旭早就心动了。虽然这姑娘没有秦淮茹漂亮,身段也比不上秦淮茹,但是她身上却有一股秦淮茹不具备的气质,让贾东旭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李莺花同志,我中意你。我是在轧钢厂上工的,今年就能转正。现在一个月工资十八块,转正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贾东旭自信开口、
李莺花低头坐着,不时用眼光偷瞄贾东旭,这可是她的独门绝技,威力不比秋香姐的三笑留情差多少。
“贾东旭同志,我没有工作,四九城户口,居委会给租的院子。平常就在居委会做点小活。”李莺花声音浅浅的、说完话,还含羞带怯给贾东旭抛了个媚眼。
收到信号的贾东旭,脸当场就成了猴屁股,眼睛都要飞出来了,恨不得当场就要李莺花过门。
看到两人小动作的贾张氏更加不满,内心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小娘皮不是个好东西啊。
“刘媒婆,你这是什么人都往我们家领是不是、”有心发作的贾张氏,带着刘媒婆,到了厨房,开始表达自己的不满、
“贾嫂子,看你说的,姑娘就是见多识广,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刘媒婆不屑的撇了撇嘴。
大不了给你换一个,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错。
“你放屁,这小娘皮,不知道多少人用过了、”贾张氏怒不可遏、
“老虔婆我告诉你,没看上就没看上,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到时候小心人家到居委会告你、”刘媒婆也不想继续纠缠,直接放大招、
“爱要不要,我还不给你介绍了、我出去就给你加宣传宣传,我倒是想看看,你们贾家能娶到什么好东西、”刘媒婆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这些人都是如此,宁愿生意不成,也要嘴硬到底。要不以后谁还找她们、
“一个破学徒工干了三年,你还以为你们家儿子是金疙瘩呢?吸铁石遇见了都拐弯、”说着,刘媒婆就要带李莺花走、
“刘婶,你这是干啥呀、”见此情形,贾东旭不干了,他孩子名字都取好了,你这把孩他妈带走,我还怎么生我们家棒梗、
没错,就算是换个妈,棒梗这个四合院盗圣,还是要出现在这个世界、天难灭地难葬的代表人物。
“莺花,咱走。怪婶子,人家贾家高门大户,皇亲国戚,咱可高攀不起。”说着就拉着李莺花的手朝外走、
李莺花闻言,起身跟着刘媒婆就往外走。她当然是高手,临出门的时候,还给贾东旭一个深情的回眸。
这一下子贾东旭的脑子轰的一下炸了,他恨不得立刻把李莺花拥入怀中,好好疼爱。
“刘婶刘婶,先别走先别走,莺花妹子,等等我,我去找我妈问问、”贾东旭快步上前,把二人重新拉进房间,开口说道、
“妈,你到底是咋了?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真想我们贾家绝后吗?”厨房里,贾东旭怒声质问贾张氏、
“儿子,妈是为了你好啊,那个李莺花,不正经、”贾张氏此刻是一脸无奈、
自己儿子自己清楚,看他的样子贾张氏就知道,这小子已经迷上这丫头了。但是娶回一个卖肉的,这不是拉在贾家脸上了吗?这以后自己还怎么有脸去见老贾。
只是她没有想过,当年她和易中海媾和的时候,她就已经没脸去见老贾了、
“妈,你别胡说,”贾东旭闻言心头一紧,但是想了想李莺花的娇媚,他还是让母亲闭嘴、
“东旭,妈不会骗你的。娶她都不如找个小寡妇,这小娘皮,之前肯定是暗门子、”贾张氏见儿子动摇,开口劝解道、
“好你个贾张氏,我好心给你找儿媳妇,你一口一个卖肉的,一口一个暗门子,这是踩我的脸啊,我现在就去街道办,让王主任来给我评评理、”刘媒婆张嘴搅合,作势要出去告官、
李莺花双眸蓄满泪水,一脸委屈的看着贾东旭,眨巴一下眼睛,泪珠一下子滑落,贾东旭哪见过这场面,一下子就愣住了,仿佛那滴泪水砸在了他的心上、
到底是年轻啊,后来刘媒婆跟许大茂和傻柱说起来这一场面的时候,傻柱感叹道。
“这还用你说,不年轻哪还能到底。”许大茂有感而发、
“?你年轻也到不了底吧?”傻柱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