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聊了半宿如愿以偿我跟晓梅凑合一晚。
“婶子老张头着急抱大孙了,你跟四叔怎么回事这么久肚子都没动静?”
我也是一脸疑惑加八卦的望着她肚子。
“啊,我爹着急了呀!别用你那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俩没病都好着呢。事情太多香皂麻将扑克牌制作。每天晚上都是盘账目数钱,我跟你四叔回房累的都猪一样了。再说我怕疼还想等俩年。”晓梅也是不自然的躲闪眼神。
“啧啧,加油吧。你俩。不行就买点下人请个账房来打理。家里又不差那点钱了现在。”
“那不行账本银钱给别人打理我不放心。数钱盘账我开心的很。最多明年家里我买个婆子帮忙收拾做饭。让张姨也轻松点。张老头也真是的庄子修建还不够他忙活呀,瞎操心!”晓梅也是恢复往日的傲娇。
钻入被窝给我盖好被子。自顾自说:“家里现在好起来了,我还没习惯这种生活一下子就真成了富家太太一样了。有时候我都睡觉狠狠掐自己一把。你奶奶都操持有度家里管的好好的,爹从大哥进去以后就没给我们好脸色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平日里我也有带点吃食银钱给你大哥大伯母送去。大伯母现在弄了个洗衣坊,香皂家里也是便宜供他们。日子都是不愁过。”
我白了一眼嗤笑:“老爷子也年纪太小,都惯着他点吧。家里也不差那点钱粮。”
“可是他一个月领四两银子,家里还时常偷摸拿点吃食去接济你那个小伯母就算了。最近都从你书房偷东西去变卖。那些笔墨可是精贵东西呀?”
我也是惊讶:“那可是干娘她们送来的,虽然挺贵的。这是家里给他憋太紧了吧。现在一个月四两购买力那么差了吗?老头子都要偷家里东西去卖?”
晓梅也是紧张的张望了一下屋外悄声说:“四两不少了了呀!我张家现在一个月生活开支都不到二两顿顿吃肉喝酒的,再说我们妯娌都有拿点布匹棉衣的给俩家送去。外面都传说老头子老来俏了。”
“啊,真头大哟!睡觉吧,明天回陆家村开会开会。”我也是无力吐槽。
“嘿,远哥儿你现在身上肉好多,肉乎乎的。”
清晨一早起来众人几个丰盛早餐。浩浩荡荡的回陆家村。
村口也是张灯结彩,大槐树都挂上了红布条,家家户户红灯笼对联。老头老太太也都是崭新的棉衣,小童一个个都能放上二踢脚了。整个村子弥漫着油炸卤味的肉香。
经过一番热情攀谈才到了陆家老宅。
“娘,我们回来啦。”
大嗓门晓梅没到院子就嚷嚷了。
经过一番热情拉扯。
丰盛的午餐也是上桌,现在肥肉已经下了餐桌:“冒着黄油的鸡汤,炸鱼干,糖醋肉,酱油水青菜,卤味拼盘,米汤苦斋婆。”
我不禁感叹:“家里的饭菜就是好吃,几个月前还是顿顿肥肉酸菜,现在肥肉都下桌了。”
桌上众人也是陷入回忆。
“是呀!以往过年都没这么丰盛”
“过年能吃食两块肥肉就很好呀!”
“三哥偷吃炸萝卜糕还被娘打呢。那时候。”
聊着趣事,饭菜也吃的快了。
众人齐聚对接了今年的账目。这几个月收入高达一万三千两。叔叔每家都是分了2600两,爷爷奶奶1300两。惠娘小梅抱出来一个大木匣子小心的给每家分上银票。
“今年也算是大收成的一年,都辛苦了大家。”我出来躬身行礼。
“不辛苦,这钱我一辈子都没见过,感谢你远哥儿。”陆承耀也是起身拉着大伯婆兰妮就要学子鞠躬。
“诶,小叔,婶子打着肚子呢。别乱来。都是我们一家的相互帮衬成就。快坐好。”
五叔笑笑小心的扶着兰妮做好。
“奶奶,村里的香皂合作社怎么样了。年底给乡亲家里福利都到位了吗?。”
陈氏一晚上乐呵起身:“陆家村香皂合作社目前已经稳定可以生产了,采购方面附近乡村也是都谈好了九个村子。开了春几个村庄的荒地旱地都会种植上适合的花草。我们按2斤一文钱统一收购,陆萍跟咱家也拿出五百两修水渠铺路供养学堂学子夫子。春节村里每家每户都分了十斤猪肉2斤棉花。护卫队的家庭多一匹棉布。目前都热情高涨。”
陆三郎也是起身:“镇上俩个田庄还在修缮要到三月份才能完工,仓房作坊设备跟工人培训都在陆续跟进。就是账房这块目前镇上文化人少。”
陆山河意动起身又尴尬坐下欲言又止。
众人齐齐望着他。
他磨出银活的烟杆缓缓出声:“那个大郎还有一个月就出来了,能把账房这块给他某个差事吗?”
众人无声。
“爷爷,大伯出来,核心产业的账目这些他是不可能参与的,家里的产业也是一样。我名下的福运酒楼,春风小院,赌坊,他可以选择一个去上工,工钱比市场价高两成。”
陆山河面露难色苦笑:“你大伯能改的,春香马上就要给陆家添丁了,明德也是你们都挣了大钱了。也不差那点银钱。”
众人冷笑。
陈氏气笑起身数了500两银票丢过去。
“喏,五百两,你收好,三郎去备车。你们兄弟几个去把你爹衣服收好。让你爹跟那几个宝贝大孙去过活。”
陆山河一把接过银票面露欣喜大量了众人又羞愧气急:“啊岚,这本来就是我的钱,我不走。我还没死呢,这是陆家。”
“陆山河你都多大了?当爷爷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理不清。行这是你陆家。我走行吧。”
陈氏说着起身走人准备去收拾东西。
晓梅几个赶紧给她拉住。
苦苦哀求。
陆山河抽着烟吞云吐雾。
我乐呵呵的等众人安抚完
“好了大家都坐下吧,说说你们的意见想法,不行生意就全切了。大家身上都有钱省着点花也够你们富足一生了。”我站在人群中间劳神在在。
众人也是神态各异不时打量陆山河。
陆三郎憋不住:“爹,往日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你在这样无理取闹,老了可就你自己过活了。”
五叔也是出声:“爹,大哥一家咎由自取。你这样无理由无底线帮衬。寒了我们兄弟心。”
惠娘也是起身鞠躬:“爹,我们几个妯娌也给俩家送了不少生活物资,您每个月也领着月钱去供养,这现在你要这样闹,我们也只能停了产业我带着娘过活了。”
陆山河气急败坏:“你们翅膀长硬了,嫌弃我了是吧。那我走。这样你们再给我点钱院子的。”
陈氏嗤笑:“我们都走陆家都给你都成,你把握的住吗?陆家有今天的光景是远哥儿给的,孩子们努力齐心得来的。你的好大儿半夜来家里偷东西。不是留点面子你大儿已经死了。死了。”
我举手,众人沉默。
“爷爷,说说吧。你想怎么样?我们也听听你意见。”
陆山河左右张望一下缓缓说:“明德哥俩是好的,春香母子也是好的。我就希望他们都回来了陆家的门大家和和气气的生活。你们现在都有了产业,生活也富足,不差那点钱。”
“嗯,爷爷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家里你看大伯母一家来闹了很多次吧。卖田卖地的。往前说咱们一家子供养大伯一家读书生活花不少心力了吧。在坐的没一个落了丁点好处吧。往最近说我们这边搬家,那边大伯带人来偷家,香皂核心技术丢了呢?满大街都是香皂,咱家吃什么喝什么?你现在摸摸你的棉衣你的生活谁给的,谁要毁了这生活?”
“啊这!我不管。春香他们要进陆家门。”
陆山河也是色厉内茬。
“噢,爷爷,你这是要难为大家呀!要不这样你听听我意见?”
“好,远哥儿你说。”
“您老人家,我给你一笔钱,镇上给你寻个院子,靠近大哥跟春香伯母的院子俩家你都方便走动。这样合乎你心意吧。”
陆山河眉眼松开了点头轻笑。“这很好,我反正现在在陆家村也帮不了大忙。”
我询问了众人。众人也是没意见只是好奇。
“你看爷爷大家也没意见。您也很满意。我再给牢里打个招呼,明日你父子一家人都去见见最后一面可好?”
“好好好,啊什么最后一面?远哥儿那是你大伯呀!”
陆山河从高兴一下子坠入深渊。额头冒出冷汗。望着我慌乱的退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痴呆的望着我。
“呵呵,反正大伯已经养坏了,回炉重造一下不是挺好的。您好好把大哥跟那个还没出生的弟弟妹妹培养成人。又不差钱不是家里给您供养个千把两。在镇上您也是个富户人家。怎么样您考虑一下?”
“不行,那是你亲大伯。”陆山河擦了把汗水。
“好,大伯你也要,俩个伯母您也要。爹你们给爷爷收拾东西。镇上我给他买个院子。您拿着五百俩。我们写下文书。签字画押。往后不在来往。你满意我们也亏点随您心愿。”
众人纷纷起身收拾东西。
陆山河摸出烟袋吧嗒吧嗒。
一会起身:“再给我一百两,我要去照顾春香他们。往后我们少来往。你们也别难为他们。这家我做不了主。”
“好。”我出怀里拿了二百两递过去
陆山河迟疑了一下,接过收进怀里。
兄弟几人苦笑装车,陆山河收了几件衣服也是赶着驴车走远。
陆三郎笑笑:“爹前阵子在镇上买了一个小院。”
少了一个人,变了好像又没变。忙碌的一年的陆家开始了休息。打牌吃吃喝喝打牌。陈氏倒是每日很开心,家里富足儿孙满堂,不时还能弄点糕点出来。我也没在她脸上看到不悦。就这样我在陆家村过了第一个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