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伴随着清晨的鸟鸣。
我麻利的爬起床,光着小脚丫。直奔后菜院子去开启了水利工程。路三郎昨夜睡的不踏实,天不亮就催促的惠娘弄点吃食早早的背了背篓,装了桶水,吃了俩肉包子。带着农具锄头柴刀上山采雷公藤了,因为常年在山上劳作,对四处的山动植物熟悉的很,昨夜看到了儿子给自己的样本,早就熟稔于心了。这可是长期的大活计呀。俩天送一趟百来文的进项,俩天一百50文。一个月可是2两的进项,夜里想着都辗转难眠呀!
惠娘则是早早的起来取了昨夜留的2斤野猪肉早早去九叔公家里花了3文钱让叔公帮忙捎带给娘家打打牙祭。家里兄弟多,小的也多,一年也吃不到太多荤腥。当初爹娘把自己嫁给陆三郎;一是家里姐妹兄弟多生活也困难,二爹爹也是看中三郎,人肯干吃苦干活细致。现在想想生活也算踏实幸福。想着想着手里忙活远哥儿的小棉袄也是快了不少。望着赤脚风驰电掣跑后院菜地的小娃儿也是会心一笑。
我踮着脚悠悠的走了回前院,看坐在屋门口的惠娘在细细的缝制着我的衣裳的母亲很是感动,不禁赞叹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惠娘一听(不愧是我儿,这都没去读书都说的这么文绉绉的。真好。头也不抬道:锅里还有个肉包子,还有给你煮了野猪肉汤你快去吃了。
我回屋里穿了草鞋,悠悠的去后灶台瓢了瓢温水,抹了点盐巴给牙齿洗漱了番。嗐,这没牙膏牙刷的年代,果然不舒服呀。诶,现在正是皂角成熟的时候,今天看看找哥几个进周边的树林去看看。心里想着手脚就麻利了。洗漱完事去灶台里摸了宝子边吃边走对着惠娘含糊不清道:娘,我出门找狗剩哥他们玩去了…
沿着小青石路先到了村长家里,铭哥儿被家里带去田里干活去了。那只能转身沿着河沟往下游的狗剩哥俩去找他们了。
吹着小冷风,看着翻滚的金色稻浪。田野间不时有水鸡,幺幺幺的叫唤着惊起偷食的麻雀。我一蹦一跳的就到了水磨坊了。今天来粘米的人不多,狗剩哥俩不知道从哪里拿的稻米在院外的角落烧了堆空稻壳子烤着稻米花,小火堆随着噼噼啪啪的声不时的滚出小米花出来,狗剩拿着跟小树枝不时的扒拉出来,一旁的狗蛋不顾烫嘴,不时的从地上捡起来往嘴巴塞着,吃的那是满嘴角黑炭。狗剩老大哥的样子:吃慢点,狗蛋。你给我留点,晚些我好给铭哥儿他们留点呀。好不容易家里偷点出来,你可别一个人造了呀。
狗蛋嘴巴可不停:知道了,大哥,我少吃点少吃点。嘴巴是边捡边塞。远远看到的我是笑出声了。
哥俩听到笑声,见到了我也是欣喜的异口同声道:铭哥儿快来快来吃米花。
我也是欣然的蹲坐下去,跟着狗剩哥俩扒拉着小米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别说这种原味的烧米花也是不错。就是没什么甜味。吃了会也是小灰堆再也没噼噼啪啪声了。我们相视一笑都是尖嘴黑脸的土蛋儿。
去了水渠边上,手捧了些水,洗了把脸我说明了来意:狗剩哥,我想去村里树林看看,你俩愿意陪我去吗?
哥俩一听,小兄弟说去山上玩。一想最近两天吃鱼都吃腻歪了,去山上玩耍顺便带点柴火回来也是不错;欣然同意了。我让狗剩带把柴刀去。我跟狗蛋在水渠边上等他。
记忆里皂角树,喜阴,多生长于水边那种杂树林中,身上长满了尖刺,叶子多是那种小一角硬币形状的对角。这根据大概的估计就马奶庙那周边最是适合了。而且皂角米也是个药材,南方应该皂角跟皂荚树都有的。三人嘻嘻哈哈打闹了一通很快的就到了马奶亭的后山上。我随手叫狗剩哥帮我俩砍俩根竹子防身,进了密林中。阳光就稀疏了,只剩踩着厚厚的落叶稀疏的声,林间不时传来声鸟鸣虫鸣…
三人拿着小竹杖;悠然的相互不时piupiu的装剑客模样的捅着对方。打闹的绕了一大圈,在一个阴面的布满青苔的碎石坡上我发现了我目标:一颗碗口粗的树干下方布满了圆菱角刺15.6米高的绿叶树,叶子像一枚枚绿色的一毛硬币状;绿叶丛中挂满了月牙一样的干黄豆角。
我故作好奇道:狗剩哥,这月牙一样的豆干能帮我采点吗?
狗剩:远哥儿,你要这个皂荚干呀。也没细寻思。手脚麻利的把刺挨个去砍了,一会他就摸上了树上,砍了好几截树干下来。
我跟狗蛋在树下一个个的扒下干豆荚。树梢上的狗剩喊到:远哥儿你看够了没?
我道:狗剩哥,够了够了。你慢慢下来。话说着狗剩已经把柴刀往空地一丢,麻利的从树梢上下来了。我很是羡慕;狗剩看着我俩羡慕的眼神。很有老大哥派头的挺起来胸膛。很是享受这种崇拜的目光。
我心想;还是壮劳力好使!
狗剩心想:看吧,大哥对你俩好吧。要上树就上树,下水摸鱼就是摸鱼,就是大哥样。
狗剩道;远哥儿,你要这个洗衣服的干嘛?
我道:这不是闲着,看见了摘点回家给我娘洗衣服用。心想原来这世界的人也知道这可以洗衣服呀。不过我能制造出简易的香皂,肥皂,这可是挣钱的大计呀,以后等我发达了一定照顾你们哥俩。
一看目的达成,我也兴趣缺缺了。忙忽悠哥俩帮忙帮我兜点干豆角回家。三人丢了竹竿一人兜了满怀的干豆角,带着柴刀回家嬉笑的回家去了…到家一定拿根糖葫芦奖励下这哥俩。
家里现在有野猪皮,可以取点油脂,酒精这可以试试用家里的米酒提取试试,花香呢?这秋天好像没办法了?满脑子天马行空的走向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