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装店这边忙到了五点,又去早餐店。
在商城里买了些预制的包子馒头,面条和面条料理包放进之前就买好的大型保温桶里,然后又去刘春霞家里去找刘春霞。
主要是不跟刘春霞说的话,她怕刘春霞不知道要怎么使用。
包子馒头还好,直接打开包装袋往蒸锅里一放就行。但是面条料理包这个,得先煮熟之后才能使用。
为了不让刘春霞看到包装袋,姜时月还特意把料理包拆开把里面的配料放进专门买的盆里。
把刘春霞带回到店里,伸手指着保温箱说道:“春霞姐,你明天来的时候直接从这个箱子里面拿出包子馒头放在锅里蒸就好了。”
“至于这个配料,是下面用的,到时候也可以放蒸锅里面蒸,把面下好了之后放点调味料,再放一点配料就行了。”
“包子和馒头的价格都是一毛一个,买三个送一个。面条的价格是小碗五毛,大碗八毛,什么配料都是一样的。”
基本上是把需要交待的全部一次性交待了个清楚,就生怕刘春霞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等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之后,这才开口询问:“还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刘春霞挠了挠头,“小碗跟大碗的量具体多少?还有就是零钱,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也拿不出什么零钱来。”
姜时月闻言亲自给刘春霞示范了一下,“差不多大碗和小碗就是这个分量,至于零钱,我给你准备了三百块的。”
说完把一旁的钱箱拿了过来,“零钱都在这个里面,你也可以清点一下。”
这可是她之前特意在商城里面兑换的,在这里不得不说商城的功能是真的强大。
原本她是想去邮局兑换的,但是想着兑换的金额有点多,怕邮局兑换不了,这才试了试商城,没成想还真兑换到了。
生怕忙起来的时候有人对钱箱下手,所以钱箱是用钥匙上了锁的,姜时月单独给了刘春霞一把。
刘春霞打开钱箱,原本还想数一数,结果看到都码的整整齐齐,而且还都是崭新的钱,也歇了数钱的心思,“老板,你把店交给我就放心吧,肯定不让你失望!”
姜时月闻言轻笑,“那就辛苦你了。”
怕刘春霞不会用设备,又手把手教了一遍,这才骑着车回了家。
回家先煮了饭,趁着煮饭期间,把衣柜里面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清点了一番。
加上之前阮秋华给她留的钱,前前后后加起来有四千左右。
所以等顾砚安回来的时候,姜时月把他拉到一旁,试探性的问道:“阿砚,你说咱们要不要给你爸妈寄点钱过去?”
顾砚安闻言一愣,眼里闪过一抹暗芒,“怎么突然想要寄钱过去了?”
“也不是突然,之前也想过。只不过之前家里的存款不多,现在家里有三千多的存款了,可以给你爸妈寄个一千过去。”
好歹现在也领证结婚了,顾砚安的爸妈也是她爸妈。
虽说两个人也能下地挣工分,但是毕竟上年纪了。再加上还不知道在那边有没有被人欺负,寄点钱过去,他们也能改善一下生活。
顾砚安一时间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其实他之前就想过要给顾家父母寄钱,但是又怕姜时月不高兴,所以一直没提过这件事情。
结果不成想现在姜时月主动提出来,而且还一次性寄一千。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本想一把抱住姜时月,但是又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到姜时月,最后只能红着眼眶说道:“一千就算了,如果要寄的话,就寄个两三百吧。”
一听这话,姜时月有些狐疑的看着顾砚安,只是点头说了句行,“那你要不要给你爸妈写个信,我明天去镇上的时候给爸妈寄过去。”
反正到时候寄快递的人是她,具体寄多少钱,那就是她说了算了。
不让顾砚安知道也是不想他心里有负担。
估计是觉得如今家里的钱大多数都是她挣的,一千块钱太多,两三百正合适。
顾砚安舔了舔唇,“行,那我现在就去写信。”
说起来,自从跟姜时月结婚之后,还真没给顾家父母写过信。
现在顾家父母还不知道他结婚了呢,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把他们已经结婚的事情告诉顾家父母。
于是两人一个写信,一个做饭,胡天佑则是在厨房里帮着烧火。
因为姜时月的药,顾砚安身上的伤已经好了,甚至已经开始掉疤了,让顾砚安高兴不少。
当然,高兴的并不是伤口好,而是可以跟姜时月做一些夫妻运动。
之前姜时月就因为他身上的伤拒绝过他,再加上姜家父母在,如今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那肯定可以为所欲为。
基本上是一夜无眠,给姜时月折腾个够呛,差不多快要天明的时候才睡着。
能睡醒起来一看,已经快中午了。
之前还想说上午去看看早餐店的生意如何,如今就只有下午再去了。
等顾砚安中午回来的时候,姜时月的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让胡天佑都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被波及。
吃完饭,趁着胡天佑洗碗的时候,顾砚安赶紧把姜时月拉到怀里,“月月,别生气了,下次你让我停我就停。”
顾砚安不说还好,一说姜时月心里就极其烦躁,直接一拳打在顾砚安的胸口,嗔怪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昨天是不是说过好几次让你停下来!”
顾砚安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我下次注意。”
姜时月没好气的瞪了顾砚安一眼,“你最好是!”
挣脱开口顾砚安的怀抱,冷着脸说道:“行了,我现在要去镇上,你把你昨天写的信拿来,再把爸妈的地址给我一个。”
顾砚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认命的把之前写好的信拿了出来,又把早就准备好的地址拿给姜时月,“那你路上小心……”
结果不等顾砚安说完,姜时月拿着东西就走,甚至是看都没看他一眼。
哦豁,这下把人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