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几位县里的老中医匆匆赶来。
手里还拿着一份报告,气喘吁吁地说:“李成的蛇货我们刚验过,都是真材实料!这是县药肆的鉴定报告,大家看看!”
几位老中医你一言我一语,纷纷作证。“我们亲自去看过李成的蛇舍,管理得很规范。”
“每条蛇都是活蛇,保证新鲜。”
“药效比一般的还要好些。”
听到这些话,围观的群众脸色开始变化。
有人转头盯着孙艳梅:\"你这是在造谣生事啊!\"
孙艳梅脸色一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那些地痞也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更是指着徐老板派来的地痞,痛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不学好!李成小伙子勤劳肯干,一心为民,你们怎么能帮着奸商害他?”
围观群众的议论声更大了,矛头纷纷指向了徐老板和孙艳梅。
“我就说嘛,李成这小伙子不像那种人!”
“徐老板这是要逼死人啊!太缺德了!”
“孙艳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就知道嚼舌根!”
然而,孙艳梅却仍不甘心,冷哼一声:“哼!老中医都被你们买通了吧?谁知道这报告是不是伪造的…”
正不知该怎么继续胡搅蛮缠下去,只听见人群中却爆发出一阵喝骂声:“孙艳梅,你就别再胡说八道了!县里几位老中医都来作证,你还想扯什么谎?”
一个粗犷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显然已经忍不住了。
在铁证面前,徐老板派来的地痞无话可说。
一个个灰头土脸地站在那儿,领头的壮汉更是心虚地不敢看李成的眼睛,嘴里嘟囔着:“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见形势对自己不利,孙艳梅有些慌了,她色厉内荏地叫嚣道:“就算药材是真的,那又怎么样?谁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歪门邪道!说不定你就是个骗子!”
李成冷笑一声:“孙艳梅,你少在这血口喷人!你要是有证据,就拿出来!要是拿不出,就赶紧闭上你的臭嘴!”
孙艳梅面色一僵,想再说道些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
见大势已去,只得灰溜溜地偕同几个地痞,悄然溜走。
眼见他们散去,围观的乡亲们也有人暗自摇头叹息:“这样的骗术,居然还敢拿出来,真是贻笑大方。”
有兴趣的人拿起鉴定报告反复比对着,兴致盎然,口中连连称叹。
李成不动声色,暗自松了口气,未想过事情会进展得如此顺利。
想到这里,他转身走向等候在不远处的二狗。
“成哥,刚才真过瘾,”二狗兴奋地朝他挥手,眼神中满是崇拜。
“那些混蛋居然敢来找我们麻烦,明泽哥刚才也带着人在不远处盯着呢!”
“这事进展得太顺利,我倒是有些不放心。”李成皱了皱眉,低声说道。
二狗一愣,立即会意到李成的担忧。
虽然他们击退了那些地痞,但徐老板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我们现在怎么办?”二狗看着李成,显得有些紧张。
他虽然见惯了风浪,但这一次明显不同。
李成的目光如刀锋般犀利,低声吩咐道:“二狗,你去找明泽哥和铁山,让他们带上人,咱们去徐老板的仓库看看。”
二狗点了点头,转身飞快消失在夜色中。
不一会儿,陈明泽和铁山便带着一帮精壮汉子,汇聚到李成身边。
他们素来默契,几乎不需多言,便一道朝徐老板的仓库进发。
等来到徐老板的仓库时,果然发现里面人影匆匆。
徐老板正指挥手下,将一批批货物转移到另一辆马车上,显然是准备连夜离开。
李成一看,心中一片了然。
他精明地利用昏暗的月色掩护自己,悄无声息地退出仓库,然后迅速找到了在外方不远暗中侦查的铁山和陈明泽。
“那家伙打算跑路,”李成略显激动地说,“我们让铁山和明泽哥绕到后面去堵截。”
几个简单的手势,汉子们立刻领会到其中的深意,悄然分散开来,将通往仓库的道路围堵得如铁桶一般。
徐老板手下没想到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来围堵,脸色瞬间苍白,越发慌乱,可脚步却也不敢停下来。
“成哥,他们过来了!”二狗低声提醒。
不等李成做出指示,徐老板托着马车,一行人便仓促地朝村外疾驰而去。
也刚好此时,李成的人马及时堵截,他们把徐老板等人团团围住,毫无退路。
徐老板眉头紧锁,他的手下虽然都是些打手。
但面对陈明泽、铁山这样的高手,也只有招架之功。
无奈之下,他心一横,命令手下徒劳地反抗。
一场混战在这月夜中骤然爆发,铁山和二狗翻手之间便撂倒了几个小喽啰。
徐老板自知大势已去,扑棱棱地跌跌撞撞想要逃跑,李成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徐老板的衣领,将他牢牢按在地上。
“徐老板,这是要去哪儿啊?这么着急?”
徐老板脸色惨白,眼神闪烁,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出去办点事……”
“办什么事?是去避风头吧?”李成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谎言,“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而徐老板,再无盛初的嚣张气焰,开始哀求:“李成,成哥,看在我们曾合作过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
而李成则冷笑,“你还敢提合作?要不是你背叛我,能出这么多事儿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派人去我的蛇舍闹事,散布谣言,败坏我的名声,现在还想跑?没那么容易!”
徐老板见求饶无用,脸色变得阴狠,恶狠狠地说:“李成,你别欺人太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
“你什么?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李成毫不畏惧地打断了他,“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徐老板见李成如此强硬,知道今天是栽了,只能低下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