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墨目光这才注意到汪灿，“这就是汪灿吗？墨五你真的给我带过来了？”
“你交代的事，我必定是要完成的。”墨五操控轮椅回身看着汪灿，“我根据你给的信息，在到了他，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还找了机会，才把他调到了身边来。今天，也是带回来给你见见。”
“他还小，回头让墨一安排他上学去吧！”张清墨看着汪灿，“介绍一下，我叫张清墨，你可以叫我姐姐，以后你就跟着我，好好上学就好。”
“我……我，想跟着五先生……”汪灿有些胆怯，墨五向来说一不二，面对张清墨都是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
这是他从未在汪家见到过的，他不想跟着张清墨，只想跟着墨五。
张清墨点头同意，“可以，那你就跟着墨五，这是你的自由。”
墨五确实无奈摇头，“傻小子，跟着我，你能学到什么？我现在残废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难道你要一直照顾我？”
“那，我也愿意……”
张清墨拿出一粒药，“想要东西，拐弯抹角的干什么？”
墨五见目的达成，拿着药就走，但是被张清墨拦住，“你睡沙发上去，这药我还不知道有什么功效，你要撑不过，我还可以帮一把。”
墨五乖乖吃药然后躺到了沙发上，闭眼，睡觉。
汪灿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好像不是他认识的五先生。
张清墨拍了拍汪灿的肩，温声道，“我不会害他的，墨五是我收养孩子，是我养大的。你应该接受了汪家的一些教育，我姓张，张家本家人，活的久。
他是我收养的孩子里面愿意跟着我的，能力强，排行第五，你们嘴里的七先生也是我收养的，包括……他们，也是我的人。
小五呢，从小性子比较闷，属于闷骚型的，别看他表面正经，其实他私下特闷骚！”
“老大，我还没睡着呢！”墨五道，“不带揭老底的！”
张清墨拿出银针，刺入墨五穴位，随即墨五就安静了。
“去柜子里面拿个毯子给他盖上。”张清墨说完躺回床上，借着辅助工具侧睡着，“汪灿，桌上有钱，你拿着出去买点吃的，小孩子正在长身体容易饿，别饿着了。”
汪灿看着墨五，又看向张清墨，“那五先生他呢？”
“一小时左右他就会醒，买完就回来，用不了多长时间的。”张清墨说完就闭着眼睛睡着。
直到门开又关上，感觉到人走远，张清墨才又睁开眼，“派一个人跟着。”
“是”
只听见回答，没见人影，但是四周确实有人，且还不少。
“海杏姐姐，别躲着了！”张清墨喊道，“出来陪我聊聊天呗！”
“聊什么呀？”张海杏从阳台上来，看着睡着的墨五，“长的倒是不错，你养的面首？看着也不大，你老牛吃嫩草？”
张清墨有些无语，“这是我收养的，我把他当弟弟，怎么就扯到面首身上去了？”
要是真养面首，她收养的没有过千也有几百，要都是她面首，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