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很多因素，积攒到一起吧。不过您也可以放心了不是？”
“……”
郁沁点点头，留下了一个学期的期限。
大二上半学期结束，她无条件可以离开。
郁沁突然不忍心了。
她和元柠聊到最后，突然看见女生眼里不符合她那个年纪的忧伤。好像经历什么痛苦的事情之后大彻大悟的眼神。
……
沈钰几乎两三天就会来一次，什么都不做，只陪她吃饭。明天晚上都自己买菜过来，他居然会烧饭，还挺好吃的。
元柠摸不透他的想法。
晚上躺着玩手机的时候，路瑶瑶给她发了一张照片，画面上是肖悦和霍棋一起在酒吧聊天的样子。
元柠仔细看了看霍棋的脸。
应该没喝酒，元柠放心了些。
路瑶瑶不到三分钟一个视频就打了过来，视频的那头对着的是霍棋那边。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很少见霍棋能这样耐心听一个女生说话。
然后视频挂断了。
路瑶瑶信息发过来了。
［路瑶瑶：你还不过来？男人马上就要跑了。］
［小柠檬：跑了就跑了。］
［路瑶瑶：有时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看看人家，知书达礼不说，长的也比你漂亮。］
［小柠檬：也比你漂亮。］
［路瑶瑶：你就不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小柠檬：不想。］
［路瑶瑶：你要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你知道那女生什么身份不？］
［小柠檬：我觉得你比我酸。］
［路瑶瑶：呵，不知道是谁，说不找人家了。现在又屁颠屁颠的过来了。怎么？现在跟我装清高呢？］
［小柠檬：不是我要装清高。是我本来就高尚。再说了人家聊天关我什么事？要我说你也别多管闲事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不回家睡觉。］
元柠信息刚发完，就收到了霍棋的信息。让她过去找他。
沈钰还在客厅工作。不知道再弄什么文件。
元柠不想去。
今天霍棋没喝酒。
她应该不用去了……而且和沈钰那次之后，她不想再与霍棋纠缠不清，能敷衍就敷衍，这个学期结束就好。
［路瑶瑶：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心思？］
［小柠檬：那你说说那女生什么来历。］
［路瑶瑶：我大伯新找回来的女儿！前天才做完dNA！我那个假堂妹还在外国赶回来的，一查还真是假的。原来是以前的保姆王姐把自己女儿和大伯女儿调换了。
听说这个肖悦在她现在那个家过的不好，反正是认亲回来了。她那个妈和爸被告了。
你看看她现在和霍棋谈笑风生的样子，一点不像爸妈要面临坐牢的样子。］
［小柠檬：你不说那是假爸妈，坐牢她肯定没事啊。］
［路瑶瑶：养了那么多年感情也是有的啊。而且我之前那个假堂妹学费生活费被断了。我大伯伯母没办法再供养故意换了他们女儿的仇人的女儿。
反正很复杂。最近家里闹翻天了。我假堂妹天天在大门口哭，也不认她的亲爸妈。］
［小柠檬：那她是怎么认亲的？］
［路瑶瑶：说来话长，肖悦和我大伯母长的非常像。我大伯去学校捐楼的时候，看见她了。就有后面的事情了。］
［小柠檬：你是不是憋在心里想找人分享很久了？］
［路瑶瑶：你也别笑，有件事你不知道吧？］
［小柠檬：你不说什么事我怎么知道。］
［路瑶瑶：我大伯母和霍棋妈是好朋友，以前就互相承诺要给她们的孩子订娃娃亲，只是我前堂妹不喜欢霍棋，霍棋也不喜欢他，才不了了之的。现在……你自己想想吧。］
［小柠檬：那你不是在喜欢你堂妹的未婚夫？］
［路瑶瑶：……小贱嘴，不会说话别说。］
［霍棋：十分钟不到你试试。］
“怎么还不睡？”
“……你弄好文件了？”
“没有，我回去弄些资料。你睡吧。”
“嗯。”
沈钰走后，元柠还是给霍棋打了一个电话。
“说。”
对面声音很冷。可能是对她不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