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眼皮子开始打架,一股疲惫涌上心头,李坏迷迷糊糊就这么趴在床上睡着了。
咚!咚!咚!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叫醒了李坏。
“谁啊?”
“是我。”
门外传来了伢子的声音,李坏揉了揉眼睛,迅速翻身而起,打开房门,“怎么了?”
“我们到台南了,你想去日本游玩一番,还是直接下船从这里回港岛?”
“下次有机会我再去日本找你玩。”李坏摇了摇头,“明天我还得回学校点名,就到这里下船了。”
李坏说着,径直走进卫生间,洗了一把冷水脸,这才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
一觉睡了四个小时,李坏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果然,我就猜到你准是盯着麦当奴一伙来的。”伢子带着闺蜜翠萍一起走进房间,“把你的银行账户告诉我。”
“嘿,看不出来你的上司这么有眼力见?”李坏连忙爆出自己在汇丰的账户。
“没办法,你神仙航的情报可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整艘富贵丸号邮轮有两名游客遇害,十八名游客轻伤跟船上五名船员失踪;
警方这边阵亡牺牲三人,重伤九人,轻伤十一人;
而我们一共击毙一百三十七名恐怖分子,活捉头目金(Kim)、匪徒六十七名。
这份辉煌的战绩一出来,大家都有得升了,我们国际刑警东京分部跟台湾雷霆小组上国际新闻露脸是一定的了。
游队长之前还特意跟他的上峰提到了你的情报,我也跟东京那边说了你的事情,你这次肯定在我们国际刑警跟台湾警方内部出名了,所以那家伙才这么爽快的给你下拨十万美金线人经费不说,还额外奖励你五万美金协助费。
而且,富贵丸上这么多港岛的富豪权贵,这几个小时发酵下来,恐怕你已经在港岛上层人尽皆知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李坏眼睛一亮,当即伸出右手,“赶紧给钱吧!”
伢子笑着打掉李坏的手,从后腰取出一台卫星电话连忙给自己上司拨了过去。
“对,汇丰银行xxxxxxxxxxxx(国内12位,英国9位),户主是李一航。”
伢子跟着李坏再次复述了一遍卡号,跟着把电话递给了李坏,“我上司想跟你聊几句。”
“男的,女的?”李坏接过电话,关注点却在对方的性别上。
“男的,四十多岁的东京老男人。”伢子翻了个白眼。
“喂,莫西莫西。”李坏礼貌地用日语问候了一声。
虽然他的外语没在系统技能栏里显示出来,但他之前确实学过英语、日语、法语以及俄语,口语方面简单的问候已经驾轻就熟。
“你好,李先生,我会华语。”村上清司回的是华语。
既是礼貌,也是想显摆一下自己的学识。
毕竟好不容易学会华语,他自然要逮住机会就用,不然学来干嘛?
“你找我聊什么?”李坏没想明白他一东京小老头找自己干嘛。
“听说李先生的情报系统十分精确,我们国际刑警东京部只是想和李先生交个朋友。”村上清司直接开门见山,毕竟卫星电话费是真的贵。
“行,没问题。你还有事?”嘴上说说而已。
李坏当着伢子、翠萍的面撇了撇嘴角,还以为他特意打电话来,是想照顾自己生意呢!
“请把电话给伢子,我还有些小事嘱咐她。”村上清司那边也没过多纠缠。
听到此话,李坏立即把电话递了回去,随后便看见伢子在那里‘嗨,嗨,嗨’了三声,这才挂断电话。
李坏也没兴趣打听人家公务,兀自接过翠萍递来之前被扔在她们房间里的那件青金色西装穿戴整齐,拎着行李向二人告别。
“好了,我该下船了,下次有缘再见。”
“嗯,有空记得来东京找我们玩。”翠萍率先开口。
伢子紧随其后,“有缘再见。”
李坏孤身一人上船,又孤身一人下船,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有他的汇丰银行账户里的金额从一百万港币变成了三千五百万港币+十五万美金,系统技能栏新增飞牌术,外加赚了那么一点点功德。
如果高进那边确认了消息的真伪,按照高进的性格,五百万美金而已,对没有成为赌神的他来说,也不能说算小意思,就中等意思吧!
高进肯定会按照约定,如数奉上。
李坏跟孟波、惠香他们作了告别,拎着随身的行李,走下富贵丸踏上祖国台湾省台南市的土地。
出了码头,目光扫了一圈,招手叫来一辆黄色计程车。
“靓仔,走哪边?”
“台南机场。”
司机听到李坏口中的国语,当即选择打表。
全世界的出租车司机都有一项专属技能,即:遇见生人就讲价,轻易不打表,即便打表也要搞小动作。
不过现在内地刚放开没多久,司机还以为李坏说国语就是台湾省的本地人,根本没有搞小动作,也没有跟他东拉西扯牵制乘客注意力,绕远路。
李坏乘坐的计程车从南湾码头一路向南,径直穿过台南市中心,刚好花了两个小时便顺利抵达台南机场。
“车费多少钱?”李坏瞟了一眼表上的金额高达三千二。
“自己看,三千两百元嘛!”司机敲了敲计费表。
“我付美金,要多少?”李坏平时可没关注货币汇率,他现在手里没台币,又怕老板宰客,直接从裤兜里摸出了之前在船上玩百家乐时,赢了几千块美元现金。
“一百啦!”港口的司机也算见多识广,主流货币的汇率他们心里很清楚,一百美元的话,他也只多要了800块台币,毕竟他还要拿到银行去兑换,才能多赚这800台币。
李坏一直运用读心术盯着司机,见他心里波动不大,这才抽出一张百元美金递给他。
下车之后,李坏直奔航站,刚好九点半就有一架飞机飞往港岛。
问过售票员后,确定还有空位,连忙花一百六十美元买了一张机票。
坐等,检票,登机,起飞。
时间来到上午十一点半,李坏顺利回港。
早在台南时,李坏便提前通知了专职司机细鬼,出了启德机场,他就有专属面包车坐。
“最近两天有没有什么事?”
“冇(没)。”
细鬼惜字如金。
仗着细鬼熟练的车技,李坏总算赶在家里开饭之前回到了拳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