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冬日,暖阳如同细碎的金箔,慵懒地洒在苏江城古老的城墙上。
卫凌风身着华丽的锦袍,身姿挺拔,宛如苍松般伫立在王府的楼阁之上。
他目光如鹰,俯瞰着城中熙熙攘攘的街道,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满是得意。
在他身后的石桌上,一封已封好的奏折静静躺着,
上面详细记述了他拿下燕王、控制苏江城,
以及将朱武安和一众藩王收押的经过。
并请求押解他们上京,献俘于京,为皇上贺的请求。
“王爷,信使已经出发了,相信不出几日,
京城那边就会有消息传来。”
兆大师不知何时迈着细碎的步子,悄然来到卫凌风身后。
他身着一袭灰袍,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一双眼睛眯成了缝。
卫凌风缓缓转身,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犹如夜空中划过的寒星:
“这次,本王要让整个朝廷都知道,我卫凌风的厉害。
等圣旨一到,苏江城就彻底姓卫了。”
兆大师连忙点头哈腰,身子弯得如同虾米:
“王爷英明!以王爷的谋略,这天下迟早都是您的。”
卫凌风听后,仰起头哈哈大笑,
笑声爽朗,在楼阁间久久回荡:
“大师,等本王得了封赏,定不会亏待你。”
兆大师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转瞬又恢复了谦卑的模样:
“能为王爷效力,是微臣的福分。”
几日后,京城的皇宫内,夜幕降临,
金銮殿上烛火通明,宛如白昼。
鎏金烛台上的蜡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将殿内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金黄之中。
皇帝身着龙袍,端坐在龙椅上,
手中拿着卫凌风的奏折,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卫凌风此次立下大功,为朝廷铲除了一大隐患,实乃功臣。”
皇帝将奏折轻轻放在案几上,目光扫向身旁的太监,缓缓说道。
太监躬身,声音尖细
“陛下圣明。卫凌风此举,不仅稳定了江南局势,
还震慑了其他心怀不轨之人,实是朝廷的福气。”
皇帝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传朕旨意,派钱公公前往苏江城,宣卫凌风接旨。
另赐卫凌风黄金千两,绸缎百匹,良马十匹。
卫贵妃贤良淑德,母仪后宫,特赐凤冠霞帔一套,珠宝首饰十盒。”
太监恭敬地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苏江城王府内,
卫凌风和兆大师正在密室之中商议下一步计划。
密室中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墙上,影影绰绰。
“王爷,京城那边应该快有消息了。”
兆大师搓着手,眼中透着期待,一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
卫凌风微微点头,目光坚定:
“本王已经安排好了,一旦圣旨到了,就大摆宴席,犒劳将士。”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名侍卫匆匆跑来,神色紧张
“王爷,有京城的信使到了!”
卫凌风眼中一亮,脸上难掩兴奋:
“快请!”
不一会儿,钱公公在侍卫的引领下,走进王府。
钱公公身着华丽的太监服,手中捧着圣旨,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卫凌风连忙迎上前去,“扑通” 一声跪地行礼:
“臣卫凌风,恭迎公公大驾!”
钱公公笑着伸出双手,将卫凌风扶起:
“卫王爷客气了。
咱家奉陛下旨意,前来宣旨。”
卫凌风心中一喜,再次跪地,神情庄重:
“臣接旨!”
钱公公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卫凌风智勇双全,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
特封其为吴王,封地苏江城。
赐黄金千两,绸缎百匹,良马十匹。
望其日后继续为朝廷效力,保我江山社稷。
卫贵妃贤良淑德,母仪后宫,特赐凤冠霞帔一套,珠宝首饰十盒。
钦此!”
卫凌风双手接过圣旨,恭敬地说道:
“谢陛下隆恩!臣定当肝脑涂地,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钱公公笑着说道:
“卫王爷,恭喜啊!
陛下对王爷可是寄予厚望。”
卫凌风连忙说道:
“公公谬赞了。
这一切都是陛下的英明领导,臣不过是尽了一点本分。”
随后,卫凌风将钱公公请进大厅,吩咐下人摆上美酒佳肴。
大厅内灯火辉煌,雕梁画栋,下人穿梭其中,端上一道道美味佳肴。
酒过三巡,钱公公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说道:
“卫王爷,陛下虽然对王爷此次的功劳十分满意,但王爷也不可掉以轻心。
这朝廷之中,难免有人嫉妒,王爷行事还需谨慎。”
卫凌风心中一凛,脸上却堆满笑容:
“公公教诲,臣铭记于心。
还望公公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
钱公公笑着点头:
“王爷放心,咱家自会在陛下耳边为王爷说好话。”
送走钱公公后,卫凌风回到大厅,兴奋地对兆大师说道:
“大师,本王终于得偿所愿了!”
兆大师脸上却没有太多喜悦,他皱着眉头,沉思片刻:
“王爷,虽然咱们得了封赏,但钱公公的话不可不听。
朝中太子势大,
说不定已经有人盯上咱们了,咱们得早做打算。”
卫凌风脸色一沉,目光变得冷峻:
“大师所言极是。
看来,咱们得加快扩充兵力的步伐,
手里有兵有枪,心里才不慌。
同时,拉拢一些朝廷官员为咱们所用。”
兆大师点头道:
“王爷英明。
不过,咱们行事一定要小心,不能让朝廷抓住把柄。”
地牢之中,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朱武安被铁链锁着,狼狈地坐在地上,头发凌乱,眼神中透着愤怒和不甘。
当他听到卫凌风被封吴王的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
“卫凌风!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朱武安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朱武安对着牢门破口大骂,声音在狭小的地牢中回荡。
看守地牢的士兵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哼!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在这里嘴硬。
等朝廷下令,你就死定了!”
朱武安双眼通红,犹如一头困兽:
“我不服!苏江城一直是我们燕王封地,
凭什么给卫凌风这个外姓人,皇上老糊涂啦。”
话还未说完,便被士兵打断。
士兵不耐烦地说道:
“得了吧!你昏庸无能,早就该被拿下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朱武安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口中喃喃自语:
“兆大师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要说朱武安最恨的人,不是卫凌风,而是兆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