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带着傻柱也来到了后院,听着屋里的声音,所有人面面相觑。
“轻点,我屁股好痛啊。”欧阳懿的痛呼声响彻了这个宁静的黑夜。
一大妈整个人摇摇欲坠,刘光齐不可置信的说着,“爸,这是在和欧阳懿…,”
最后的话,刘光齐都羞于说出口,阎解成感叹了一声,“一大爷平时都这么厉害的么。”
陈羽看了眼周围,三小只在最后面,陈羽一脑袋黑线的走上前,“都给我回去,这不是你们该凑的热闹。”
三人撇了撇嘴,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的回了前院。
听着里面欧阳懿的叫声,众人一顿臊的慌,这时,易中海走了出来,“大家伙说说这事该怎么处理吧,我是闻所未闻,这传说中的事竟然发生在咱们院子里。”
贾东旭笑了笑,“一大爷竟然喜欢男人,我这真没想到,”
听到这话,众人又是一顿冷汗直流,傻柱则是啧啧称奇,“一大爷年岁也不小了,这宝刀未老啊。”
阎解放疑惑的看着阎解成,“哥,两个男人也可以吗?”
许大茂桀桀桀笑了起来,一脸的猥琐,看向阎解放的屁股,“明白了吧。”
阎解放害怕的点了点头,躲在最后面,阎埠贵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说,“这算搞破鞋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许大茂摇了摇头,“搞破鞋都是跟寡妇,哪有这种的,”
贾东旭听着许大茂的声音便烦,“这应该算吧,毕竟也属于不正当的关系。”
易中海拉了拉贾东旭的胳膊,看着一大妈呵呵笑着,“一大妈,你别急,这肯定不算搞破鞋,只能算道德上的问题。”
众人在门口讨论了三十多分钟,都没一个准确的结果,这时,屋内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众人只听到喘气声。
易中海准备让人进去将两人带出来,但没一个人愿意,“这如果看到那恶心的东西,可怎么办,我不去。”
贾东旭也附和着阎解成,“爸,你别强人所难了,等他们自己出来吧。”
这时,傻柱将窗户的口子完全打开,众人都跑过去查看里面的情况,直接惊掉了众人的下巴,“哎呀妈呀,这怎么…”
易中海咳了咳,“柱子,那个你还是把窗户放下吧,这有点不合适。”
许大茂和贾东旭羡慕的看着里面,说话的语气非常的酸,“是不太合适,大家伙还是在门口继续等着吧。”
陈羽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我先回去睡觉了,其他事你们看着办就行。”
陈羽回到屋里,坐在桌子前,三小只赶忙询问具体的情况,陈羽对着她们的脑袋一人给了一下,“和你们说了,这个事不是你们能凑的,睡不着回屋看书去。”
秦淮茹给他们三人端来一盘驴打滚,“拿回去吃吧,吃完记得刷牙再睡觉,”这也是陈羽要求的。
“姐,那我们回去了,”秦京茹接过盘子,走了回去,陈羽关上门,把陈东抱在腿上。
“淮茹,你带小东先进去,我看看他们出来后的热闹。”陈羽把腿上的陈东递给秦淮茹,秦淮茹接过应了一声,消失在陈羽面前。
陈羽刚喝了口茶,直接吐了出来,刘海中和欧阳懿又在开始新一轮,在门口的众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看向一大妈,院子里的妇女走到一大妈身边,低声说道,“一大妈,你这是把一大爷憋成什么样了,连男人都能玩两次。”
一大妈不停的抹着泪,“我没有啊,平时他要我就给,也没见他这么猛过,有三分钟就是很不错了。”
阎埠贵咳了咳,提醒他们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这个不合适,易中海看向阎埠贵,“老阎,这个事该怎么处理,咱们院这次要在街道、甚至城南出名了,丢人估计得丢到姥姥家。”
阎埠贵也是一脸的纠结,“这又不是搞破鞋,大伙都是开天辟地头一回遇到这事,先上报街道办再说,”
一直到晚上十点,房间里彻底没了声响,大伙在门口都等迷糊了,再次等了二十分钟后,见没动静,刘光齐、阎解成、易中海、阎埠贵走了进去,准备将人拖出来。
此时刘海中和欧阳懿清醒了过来,两人惊呼出了声,“小懿,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俩怎么睡在一起,”
欧阳懿双手紧紧摸着自己的屁股,眼泪直流,“我不干净了,刘海中,你好狠的心啊,你竟然强要我,我怎么见人啊。”
刚进来的四人一脸的无语,这踏马都玩了一晚上了,现在才嚎叫,四人看着床榻,上面红的黄的到处都是,恶心死了,捏着鼻子遮住眼睛不敢看。
易中海强忍着恶心,“老刘、欧阳懿同志,你们这做的都叫什么事,赶紧出来,大伙都在等着呢?”
刘海中木讷的点了点头,他到现在才清醒过来,拿起一旁的被子,擦了擦自己的东西,穿上底裤,打算站起来,但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只能狠狠瞪了一眼刘光齐,“看什么看,赶紧过来扶着老子。”
刘光齐恶心的吼了一声,“你瞪什么瞪,你就不配做我爹,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咱们刘家要在街道、在城南、甚至四九城出名,以后大家都抬不起头,所以,你给我态度放好点,不然我们带着妈到一边单过。”
易中海和阎埠贵点了点头,“老刘,你这事做的太欠缺考虑了,就算你真喜欢欧阳懿同志,那也得注意影响啊。”阎埠贵心平气和的劝慰了起来。
陈羽都快笑死了,这个药不愧是给猪用的,才倒那么点,效果就这么大,不过看刘海中的裤子,是塌下去的,现在药性应该已经过了。
刘海中脸色难看的可怕,沉声说着,“老易、老阎,我们肯定是别人下药了,我是正常的,不然也不会有光齐三个孩子。”
欧阳懿趴在床上痛哭不止,他的屁股越来越来痛,现在更是钻心的痛,嘴里不停的喊着“我不活了,”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