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也在一旁气得直跺脚,骂道:“这老家伙,平日里看着挺精明,怎么在这事上犯起糊涂了,要是让警察坐实了,他就得把钱还给杨凡,那些钱本该是我们家的呀!”一旁的秦淮茹,平日里总是隐忍,此刻也难得地露出了愤恨的神情。
这边,易中海瞧见警察手里的印泥后,原本有些慌乱的情绪反倒平静了下来。
他心里清楚,正如警察所言,字迹能被模仿,可每个人的指纹都是独特的,世上绝无可能有一模一样的指纹。
在他看来,杨凡就算再有本事,顶多也就是模仿个字迹,要说能伪造出和他一模一样的手印,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打死他都不信。
在旁人眼中,借条上的手印是证明易中海向杨家借钱的铁证,可在易中海心中,这手印却成了他证明自己清白的关键。
于是,他一脸坦然,语气坚定地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我之前就说过,我压根没向杨家借过钱,这借条上的手印肯定也不是我的。
你们要是想验证,尽管拿去对比,我坚信事实会还我一个清白。”
一旁的何雨柱和聋老太太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他们和易中海相识已久,自认为对他十分了解,在他们心中,易中海绝不可能向杨家借钱,那借条上的手印肯定是杨凡搞的鬼。
只要能证明手印不是易中海的,不仅能还易中海清白,还能从侧面证明这借条是杨凡伪造的。
警察看着易中海那副问心无愧的模样,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这易中海真的没有向杨家借钱?怀着这样的疑问,警察转头对杨凡说:“去拿张白纸过来。”接着又问,“易中海在借条上按手印用的是哪根手指?”
杨凡回答道:“是左手大拇指。”
警察听后,便让易中海将左手大拇指蘸上印泥,随后在那张白纸上用力按下。
易中海按下手印后,长舒了一口气,在他心里,觉得自己的嫌疑马上就要随着这一按彻底洗清了。
警察迅速将白纸上的手印与借条上的手印进行仔细比对。
易中海盯着警察,着急地说道:“警察同志,您看清楚了,那借条上的手印肯定不是我的。”警察看着两份手印,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说道:“易中海,我还以为你有多无辜呢,可这借条上的手印,千真万确就是你的,和你刚刚按的,简直一模一样。”
“什么?”易中海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根本没在那张借条上按过手印,怎么可能两个手印会一模一样?警察同志,您是不是弄错了?”
聋老太太也赶忙在一旁说道:“警察同志,您可一定要再仔细看看,千万别冤枉了好人。”
何雨柱也跟着叫嚷起来:“警察同志,那借条上的手印肯定不是一大爷的,您可不能搞错,冤枉了这么好的人!”
警察冷冷地扫了他们三人一眼,说道:“放心,我眼睛不花,脑子也清醒得很,这两个手印就是如出一辙,你们要是不信,自己过来瞧。”说着,警察将两份手印摆在众人面前。
易中海、聋老太太和何雨柱赶忙凑上前去,仔细查看。
这一看,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就像见了鬼一样。
摆在眼前的事实清清楚楚,两份手印真的一模一样,这么看来,借条上的手印确实是易中海的。
聋老太太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易中海,质问道:“中海,你到底什么时候去找杨凡他爹借的钱?你不是一直说不缺钱吗?为什么还要去借,还写下这么个借条!”
何雨柱也跟着问:“一大爷,您工资那么高,生活富足,怎么会需要找别人借钱呢?这事太让人想不通了!”
面对这铁一般的证据,聋老太太和何雨柱也不得不相信,易中海确实找杨家借过钱。
可他们实在想不明白,易中海在这院子里算得上是最富有的人,经济条件比杨家好太多了,为什么他还要去找杨家借钱呢?这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易中海双眼直勾勾地瞪着那两份一模一样的手印,整个人都懵了,仿佛失了魂一般。
他对何雨柱和聋老太太的询问充耳不闻,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没借钱,为什么会有这张借条,为什么我的手印会在上面……”
就在这时,刘海中、阎埠贵还有许大茂也都凑了过来。
“哟呵,还真是一模一样!”刘海中惊讶地说道。
阎埠贵也跟着附和:“老易还真是找杨家借钱了,刚刚还死鸭子嘴硬,死活不承认。”
许大茂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哎呀,易中海干这种事又不是头一回了,明明是自己做的,非要赖到人家杨凡身上。”
院子里的其他住户们听到他们的话,也都开始议论纷纷。
“这下实锤了,肯定是易中海找杨家借的钱。”
“我说易中海这是何苦呢,白纸黑字,还有手印为证,他怎么可能赖得掉,非要搞出这么一出,现在脸都丢尽了。”
“就是,他还不如痛痛快快地私下把钱还了,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样。”
“哈哈哈,这老东西还有脸吗?要是有的话,估计都被打肿了。”
人群中,贾张氏气得火冒三丈,跳着脚骂道:“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还真的是他的手印,这老糊涂,家里那么多钱,还出去借钱,我看他就是见钱眼开。
这下好了,警察都在这儿当场证实了,他不想还钱都不行了。”
贾东旭也是气得咬牙切齿:“这老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那么多钱,不资助我这个徒弟,反倒到处瞎折腾,把钱都弄没了,我看他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徒弟放在心上。”
“不然怎么解释他宁可把钱瞎霍霍掉,也不愿拿来救济我呀。”她嘴唇微微颤抖,没人听清她说了什么,只有她自己能听见那轻声的“蠢货”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