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他们又一同洗漱收拾妥当,然后相拥着进入梦乡。
躺在季司安温暖的怀抱里,沈梦婉小声嘟囔着:“司安,我其实并不想要沈家的产业,我只想狠狠地折磨那些人,让他们生不如死。”
季司安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回应道:“好啊,那就让我来帮你实现这个愿望吧。”
沈梦婉仰起头,眨巴着眼睛问道:“司安,你难道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这么恨他们吗?”
季司安微微一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说道:“傻丫头,我不需要知道具体原因。我只需要明白你是真心喜欢我、爱我的就足够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说完,他在沈梦婉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沉浸在彼此的爱意之中,渐入梦乡。
……
经过那天季司安的出手干预。
沈修瑾的公司这几天,已经彻底到了凉凉的边缘。
股东们见状不对,已经开始抛售手中的股票,季司安把他们纷纷买入自己的手中。
“季总,我们已经收购了沈氏所有股东手上的股份,只剩下李华林手里还有百分之十。”助理恭敬的递上合同。
“嗯,李华林那里不用管,继续对沈氏施压,我要让他破产,就给你三天时间。”
季司安此刻正静静地站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座繁华喧嚣的 A 市。
他身姿挺拔,气质冷峻,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强大气场,仿佛这座城市都只是他脚下微不足道的存在。
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犹如寒星般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其中蕴含的威严和霸气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任何人只要对上他这双眼睛,都会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仿佛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那股熊熊燃烧的怒火——谁要是敢欺负他视若珍宝之人,都必将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沈修瑾的处境却越来越艰难。
季司安那雷厉风行、毫不留情的手段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应接不暇。
先是资金链突然断裂,紧接着一个个重要项目纷纷宣告失败,公司的股价也如雪崩一般急剧下跌。
更糟糕的是,那些平日里对他阿谀奉承的高层们如今见势不妙,纷纷毫不犹豫地辞去职务,脚底抹油似的跑得无影无踪。
沈修瑾一脸呆滞地坐在自己的豪车内,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心中满是绝望和无助。
他颤抖着双手拨通了陈梦婷的电话,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问道:“梦婷啊,季怀年……他到底还能不能给我们家投资?”
此时的陈梦婷正慵懒地坐在季怀年的大腿上,她的娇躯轻轻扭动着,一双玉手则像讨好主人的小猫一样,轻柔地揉捏着季怀年的肩膀。
她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季怀年,同时还用各种暧昧的小动作撩拨着对方的心弦。
季怀年显然被陈梦婷迷得神魂颠倒,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
当听到陈梦婷投来的询问目光时,他想都没想便随口答应道:“没问题,亲爱的,我会帮你们的。”
得到肯定答复后的陈梦婷脸上立刻绽放出满意的笑容,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般凑上前去,轻轻地在季怀年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随后两人便旁若无人地开始了一番热烈的拥吻,彼此的身体紧紧相拥在一起,难舍难分。
然而,沉浸在激情中的季怀年丝毫没有察觉到,就在房间角落里那张毫不起眼的书桌上,一盏台灯正悄无声息地工作着。
台灯上方那个小小的红点,宛如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默默地将眼前发生的一切尽数记录下来......
季怀年回到家
季景泰和他的家人早早就守候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与此同时,林梓萱一家也全员到齐,大家都满怀期待地坐在客厅里,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终于,门被推开了,季怀年出现在众人眼前。
季景泰一见他便忍不住埋怨起来:“臭小子,居然这么晚才回来!公司的事情再重要,难道还能比得过梓萱吗?”
一旁的江芷柔也连忙附和道:“就是啊,就算你再有上进心,也得照顾好自己女朋友呀,真该好好教训一下!”
原来,今天这场聚会是由季景泰发起的,目的是与林家共同商讨季怀年和林梓萱订婚的相关事宜。
其实,对于这件事,季怀年心里自然清楚得很,但最近一段时间,他正与陈梦婷打得火热,两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以至于差点忘记了这次重要的约会。
面对长辈们的责备,季怀年赶忙露出一丝歉意,对林梓萱说道:“不好意思啊,梓萱,我下次一定注意,绝不会再迟到了。”
林梓萱则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表示没关系,并安慰道:“没事啦,我们也没等太久呢。”
听到这话,季景泰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热情地招呼大家:“来来来,别光站着说话了,赶紧坐下吃饭吧。”
于是,两家人围坐在一起,开始享用丰盛的菜肴。
席间,大家欢声笑语不断,言谈之间已然将两人订婚的所有细节都一一敲定。
对于这桩婚事,季怀年心中可谓是非常满意。
毕竟,一旦与林梓萱成功订婚,那么他在竞争季家家业时无疑会增添一股强大的助力。
而季景泰为了确保季怀年能够顺利订婚,更是提前与季天军商议好了之后的安排——今后季家的子公司将会交由季怀年来管理。
不过,这一切实际上都是季司安有意为之,他故意放权给季怀年,似乎有着更深层次的考量。
而季怀年得到子公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沈修瑾投资,而且他投资的前提是。
必须把沈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转到陈梦婷的头上,当然这个条件其实是陈梦婷故意让季怀年要求的。
她辛辛苦苦伺候人,得到的钱,怎么可能一点好处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