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辰说有办法,楚安歌是有点不相信的。
她没有见过龙辰狩猎的样子,更没有见过龙辰可以随便变幻大小的兽形,对此持有怀疑态度。
她想过去问一问龙辰,却在看到兔月织布的原材料时,双眼一亮。
兔月找到的是一种类似现代的棉花一样的东西,可以像蚕茧一样抽出毛线一样的粗丝,用它织出来的布,这不就是——棉布?
楚安歌又重新把兔月织好的那一小块布拿起来摸了摸,就是纯棉布的手感。
“阿娘,你太厉害了!”楚安歌抱着兔月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兴奋地叫着:“我阿娘真的好厉害。”
兔月被她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个布真的很好吗?”
“可太好了,阿娘,这个棉花你从哪里摘的,我们多织一点这个布。”楚安歌道,她可太想念纯棉的衣服了,有了这个布,她要做几条……内裤!
兽人没有内裤,能在腰间围一块兽皮裙就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
有些兽人为了狩猎方便,狩猎日的时候,甚至都不穿兽皮裙出门的,反正变身的时候也会掉,捕完猎还得回去找那么一小块兽皮,挺不好找的,干脆直接不穿。
楚安歌也有两个月没穿过内裤了,她用亚麻布做过一条内裤,穿着刮肉,后来也就没有再穿过了,反正空档了两个月,也习惯了!
好在兽人没有月经,不然没有内裤,那可真是个大麻烦。
楚安歌不知道的是,没有月经只是因为她还没有进入发情期而已。
雌性进入发情期后,会流一点点情血,身体会散发出一种引诱雄性发情的独特异香,雌性身体会发热,也会变得软弱无力,浑身燥热,未经人事的雌性也会产生一股强烈的渴求得到雄性的抚摸和禁入的想法。
情血不多,就一点点,如果一直得不到交配,就会每天流几滴,直到熬过发情期。
第一天来情血,雄性及时安抚,雌性会极大缓解发情热带来的痛苦和难耐,发情期会持续三至五天,但后面几天就不会再流情血。
兔月指着地上满满一筐子的棉花,道:“你阿爹给我摘了很多,我先织一点给你用吧。”
楚安歌抱着兔月的脸蛋亲了一口:“谢谢阿娘。”
看得狮渊急的忙冲过来,拉开了她们,“你乱亲什么呢。”还用手把兔月的脸蛋擦了擦。
龙辰也赶紧拉开自己的小雌性,“你只能亲我。”
不是,你俩神经病啊!
兔月咯咯地笑,笑完耸动鼻子四处闻了闻,“怎么有股香味?”
再次闻的时候,又没有了。
狮渊一心都在兔月身上,哪顾得上什么香味,“没有啊,你不是又饿了,我去给你盛咕唧兽肉汤。”咕唧兽一整只都炖了,没有吃完。
其实祭司是还想再吃一碗的,狮渊没让,他要留给兔月的。
虽然他抓不到,但是不妨碍他霸占女婿抓的,反正女儿不愁吃。
龙辰却浑身一震,抱起楚安歌就跑了。
“你干嘛?”双脚忽然悬空,楚安歌连忙抱紧龙辰脖子。
龙辰喉头干燥,嗓音略嘶哑:“回家。”
“回家就回家,搞什么突袭啊,吓我一跳。”楚安歌道。
“嗯,对不起。”龙辰低头轻吻她的额头。
龙辰行如闪电,一吻结束,就已经回到了山洞,此刻的他完全顾不上自己是否沐浴过,满心满眼只有怀中那娇柔可人的小雌性。
将楚安歌扔在了柔软的床上,随后,俯身压了上去。
此时的龙辰,呼吸变得异常粗重,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内心极度压抑的欲望和冲动暴露无遗。
近乎粗暴地撕扯掉了楚安歌身上那件兽皮抹胸……刹那间,春光乍泄,迷人的曲线若隐若现。
强烈的刺激下,龙辰双眼瞬间变成金色竖瞳,炽热滚烫的嘴唇霸道地压住了楚安歌的樱唇,品尝着其中的甜蜜与芬芳。
然而,近来的楚安歌却不知为何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龙辰越是对她欲擒故纵、不肯轻易给予,她心中那份渴望就愈发燃烧得旺盛起来。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她不由自主地抱住龙辰的头,纤细修长的手指插进他浓密乌黑的发间。她微微仰起头来,朱唇轻启,美眸半闭,似羞还迎地等待着龙辰进一步的亲昵与采撷。
龙辰的手像是抚摸稀世珍宝一般爱抚过小雌性的身体,滚烫的掌心贴在腰间,楚安歌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然而这个时候,龙辰却又骤然停了下来。
龙辰慢慢抬起头,从她身上起来。
奇怪,刚才他明明已经闻到了发情热的独特香味,他都差点被勾得发情了,怎么这会儿又闻不到了?
而且,也没有情血!
她还没有真正的进入发情期,还得再忍几天。
楚安歌都已经在沦陷的边缘了,他又停下来了。
一次两次她忍了,第三次还这样,“你是不是不行啊,一到关键时刻就停。”
“我不行?”龙辰金色的竖瞳恢复了,极具占有欲地看着她。
龙辰一把撕开腰间兽皮裙,“你说我行不行。”
楚安歌委屈的泪水硬生生止住,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他的三腿,这庞然大物着实有点吓人。
楚安歌默默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偏开了头,理智也瞬间归回了。
龙辰又压了下去,扭过她的头,低沉的嗓音问她:“怕了?”
楚安歌看着他没说话,总是要面对的,不能真的搞柏拉图吧。
前几天她还觉得柏拉图也挺好的,这几天却总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谁说我怕了,是你自己怕了吧。”楚安歌硬着头皮道,早痛晚痛,迟早要痛。
龙辰发出一声轻笑的鼻音:“嗯,是我怕了。”
楚安歌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
龙辰扯开她的被子,大手掌放在她的肚子上,手指已经钻进了兽皮裙,但没再继续往下。
“你快进入发情期了,你不知道吗?”
晴天霹雳,楚安歌愣住了:“我也有发情期吗?”
“你已经有了发情热的前兆了,再过几天就进入发情期了,再忍忍好吗?”
这诱哄的语气,怎么整的好像她才是那个欲罢不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