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里已经围满了人,乱哄哄的像炸了锅一样。一大爷躺在床上,脸色青紫,呼吸微弱,一大妈正哭天抢地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一大爷!您醒醒啊!您可不能丢下我啊!”一大妈哭喊着,声音嘶哑。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人说是心脏病犯了,有人说是中风了,还有人说是被气死的。
张友仁拨开人群,走到一大爷身边,仔细观察他的症状。他发现一大爷的脉搏虽然微弱,但还算规律,不像是心脏病或中风。他伸手探了探一大爷的鼻息,发现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别哭了!一大爷还有救!”张友仁大声说道。
众人听到这话,都安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张友仁身上。
“你…你说什么?一大爷还有救?”傻柱不敢相信地问道。
张友仁点了点头,“对,我有办法救他。”
“你?你能有什么办法?”贾张氏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别在这儿装神弄鬼的了,一大爷都这样了,神仙也难救!”
“闭嘴!”傻柱瞪了贾张氏一眼,“我表哥是工程师,懂很多东西,他说能救就能救!”
张友仁没有理会贾张氏的冷嘲热讽,他转头对一大妈说道:“大妈,麻烦您帮我拿一盆热水和一条干净的毛巾来。”
一大妈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按照张友仁的吩咐去准备了。
张友仁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塞进一大爷的嘴里。这药丸是他自己研制的,具有强效的活血化瘀、疏通经络的功效。
“这…这是什么药?”傻柱好奇地问道。
“一种特效药。”张友仁简单地回答道。
一大妈很快就把热水和毛巾拿来了。张友仁将毛巾浸湿,拧干,然后敷在一大爷的额头上。
他一边按摩着一大爷的穴位,一边轻声说道:“一大爷,您一定要坚持住,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张友仁的一举一动。
突然,一大爷猛地咳嗽了几声,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我…我这是怎么了?”一大爷虚弱地问道。
“一大爷,您醒了!”一大妈激动地喊道,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向张友仁投来敬佩的目光。
傻柱更是激动得语无伦次,“表哥,你真是太厉害了!你竟然真的把一大爷救活了!”
张友仁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心里很清楚,一大爷这次只是暂时脱离了危险,后续还需要进一步的治疗和调理。
就在这时,一大爷突然抓住张友仁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小伙子,谢谢你救了我一命,你叫什么名字?”
张友仁正要回答,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一大爷的手中传来,紧接着,他的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张友仁眼前一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昏暗,弥着淡淡的药味。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到浑身无力,头痛欲裂。
“你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张友仁转头看去,只见一大爷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一大爷?我这是在哪儿?”张友仁虚弱地问道。
“在我家啊。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可把我们吓坏了。”一大爷叹了口气,“你真是福大命大,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不对劲,恐怕……”
一大爷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张友仁明白他的意思。他努力回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却只记得一大爷抓住他的手,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大爷,我昏迷前,您……”张友仁犹豫着开口。
一大爷眼神闪烁了一下,含糊地说道:“你当时太累了,可能是低血糖,所以晕倒了。”
张友仁总觉得一大爷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但他现在身体虚弱,也没有追问下去。
“对了,一大爷,我昏迷这段时间,院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张友仁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一大爷顿了顿,“傻柱被派出所带走了。”
“什么?傻柱被抓了?为什么?”张友仁惊讶地问道。
“唉,还不是因为贾家那个老虔婆。”一大爷叹了口气,“贾张氏诬陷傻柱偷了她家的鸡,傻柱一气之下和她吵了起来,结果失手把她推倒了。贾张氏借机讹诈,非说傻柱打伤了她,要他赔钱。傻柱不肯赔,贾张氏就报了警,傻柱就被派出所带走了。”
张友仁皱起了眉头,他了解傻柱的为人,虽然傻柱脾气火爆,但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打人。这件事,一定是贾张氏在故意找茬。
“一大爷,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得想办法帮傻柱洗清冤屈。”张友仁说道。
一大爷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傻柱是冤枉的。”
张友仁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大爷,您还记得我昏迷前给您吃的药吗?”
“记得,怎么了?”一大爷疑惑地问道。
“那种药除了能活血化瘀,还能增强人的记忆力。”张友仁解释道,“您仔细回忆一下,当时贾张氏和傻柱吵架的具体情况,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一大爷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过了一会儿,他猛地睁开眼睛,“我想起来了!当时贾张氏手里拿着一个空鸡笼,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傻柱偷了她家的鸡。傻柱当时正在洗菜,手里拿着菜刀,他听到贾张氏的骂声,就转过身和她理论。贾张氏故意激怒傻柱,说他是贼,傻柱一时气愤,就把手里的菜刀扔了出去……”
“菜刀?扔向了贾张氏?”张友仁紧张地问道。
一大爷摇了摇头,“没有,傻柱虽然生气,但还没失去理智。他把菜刀扔向了院墙,菜刀砍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把贾张氏吓了一跳,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哭天抢地……”
说到这里,一大爷突然停了下来,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怎么了?一大爷?”张友仁追问道。
一大爷咽了口唾沫,“我…我好像看到,贾张氏坐在地上之后,偷偷地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张友仁心头一紧,贾张氏这老虔婆,果然又在耍什么花招!“一大爷,您看清楚她塞进去的是什么东西了吗?”
一大爷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天色太暗,看得不太清楚……好像,像是一只…鸡腿?”
鸡腿?!张友仁和一大爷面面相觑。贾张氏嚷嚷着傻柱偷了她家的鸡,结果自己却藏着鸡腿?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一大爷,这件事越来越蹊跷了,我们得尽快找到证据,证明傻柱的清白。”张友仁语气坚定。
一大爷赞同地点了点头,“只是,我们上哪去找证据呢?总不能去搜贾张氏的身吧?那老虔婆可不是好惹的。”
张友仁沉思片刻,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一大爷,我有办法了!”他凑到一大爷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一大爷听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好小子,你这招够损的!不过我喜欢!就这么办!”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就传来了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声。“我的鸡啊!我的鸡!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鸡啊!”
听到贾张氏的叫声,院里的人都纷纷出来看热闹。只见贾张氏披头散发,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手里还拿着一个空荡荡的鸡笼。
“贾张氏,你又怎么了?”一大爷装作不知情地问道。
“一大爷,我的鸡不见了!一定是被人偷了!”贾张氏哭喊道。
一大爷故作惊讶,“怎么会呢?昨天我还看到你家的鸡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呢。”
“真的?你真的看到了?”贾张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一大爷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不过,我好像看到,昨天晚上傻柱在院子里转悠……”
“傻柱!我就知道是他!这个挨千刀的,偷了我家的鸡,还把我打伤了!我要去派出所告他!”贾张氏一听,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从地上跳了起来,就要往外冲。
“哎,贾张氏,你别着急啊,事情还没弄清楚呢。”一大爷一把拉住贾张氏,“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也为了证明傻柱的清白,我觉得,我们应该……”一大爷顿了顿,加重语气说道,“搜!身!”
贾张氏一听要搜身,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搜…搜身?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嘛!”一大爷义正言辞地说道,“如果你没偷鸡,我们搜完身,自然会还你清白。但如果你真的偷了鸡……哼哼,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