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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5时28分,经过近40分钟的忙碌,防线下方原本嘈杂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

人员编组和武器分发都已完成,人群按照划分的编组排列成一个个方队,但队伍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人们脸上挂着疲惫和不安的神情。

他们依次领取着防线上军队分发的补给,动作机械而缓慢。

每个人手中都拿到了一份食物:一份单兵自热口粮、三包压缩饼干和两瓶能量补剂。

这些食物对比原本处在饥寒交迫中的平民们显得格外丰盛。

然而,领到食物的人并没有流露出多少喜悦,反而更加意识到这可能是他们最后的补给,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绝望。

天空中飘落着雪花,雪花落在人们的衣物和地面上,很快就融化成水珠,与泥泞的土地混合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冷和压抑的气息,夹杂着远处检查站方向传来的枪炮声和爆炸声,让人心中感到无比沉重。

人们很少交谈,偶尔有人低声抱怨几句,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恐惧。

有些人默默地将食物收好,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似乎在思考着自己和家人的命运。

整个场景显得格外凄凉和绝望,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着感染者带来的苦难和无助。

人民自卫军三团一营的队伍中,二连长拿着一张匆忙绘制的地形图,上面用粗略的线条勾勒出棚户区大概的建筑轮廓以及位置。

他的手指指在一处位置,对排长李佑安交代着:“你们排的任务是,前往棚户区的这个位置布置防线,侧翼由三排和一排负责。”

李佑安歪着头,仔细看着连长所指的位置,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他也不清楚这个位置的具体情况,甚至连去都没去过,但作为一名警察,口中还是下意识地答复:“好的,我知道了。”

连长点了点头,迅速将地图收好,揣进怀里的同时,用力拍了拍李佑安的肩膀,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集合准备出发吧!防线上的部队派了整整一个步兵连在我们身后督战。”

李佑安微微低下头,拍去飘落在胸口的雪花,语气低沉地说道:“唉,没办法,这些平民的军心战斗力,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如果不派支部队在我们身后督战,怎么可能?”他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绝望。

连长偏过头,目光扫过那些老弱妇孺组成的平民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力感。

这些问题难道他不知道吗?他当然知道,但感染者进攻的残酷现实让他无法做出其他选择。

就算明知道是送死又能怎么办?防线上的火力不单单是对待感染者的,同样也是对待这些平民的,这是他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于是他收回目光,声音沙哑地说道:“别想那么多了,服从命令。”他挥了挥手,示意李佑安准备行动,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坚定。

李佑安立正敬礼,随后转身,穿过密集的人群,来到自己的队伍后。

他再次确认人数,交代完命令,站在原地等待着进攻命令的下达。

四周的气氛紧张而压抑,警察和被征召的平民都默默地准备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息。

终于,在等待了不到两分钟后,隔离墙上的扩音喇叭响起:

“全体集合,目标棚户区,快速前进。”

随着命令的下达,李佑安迅速地组织好队伍,向着棚户区出发。

队伍开始缓缓移动,步伐杂乱而沉重,每个人心中都清楚,这是一场艰难的行军,也许是一条不归路。

从天空中俯视,除去16岁以下的小孩和55岁以上的老人之外,剩余的这12万人的队伍如同一条缓慢流动的长龙,向着棚户区前进。

朱大常一改往日的乐观,此刻沉默寡言,只是默默地搀扶着张涵,脸上写满了沉重,他的眼神不再像往常那样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而是变得黯淡无光。

张涵则在队列中仔细打量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这样的场景,原本只存在于古代战争之中,可没想到,在20世纪依然存在。

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绝望,虽然自己大小也是个班长,可在这样规模的战斗中,那也只是一个稍显厉害一点的炮灰罢了。

汤向荣则带领着六个手拿长矛的青年组成预备队,围绕在张涵身边,神情紧张而严肃。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不时地回头望向队伍的后方,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而其他的七人在张涵的指挥下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三个女青年不时的抽泣,眼泪在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身体微微颤抖,显得格外无助。

那个大爷显然也有点跟不上队伍的步伐,双腿有些发抖,但还是被密集的人群簇拥着向前挪动。

而那三个大妈也只能默默的走在队伍前方,脸上挂着担忧和不安的神情,手上则是拿的最简陋的三棱军刺。

张涵的心里很清楚,这七个人在战斗中显然是没有任何战斗力的,所以才会安排在自己的队伍最前方,一会在布防时也是最前线,他想活下去,所以说这些人只能成为他的垫脚石。

张涵他们所在的三团位于队伍中央,与其余36个团一起,构成了这12万人的庞大队伍。

队伍缓缓向前移动,发出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和低沉的谈话声,像是一条缓慢流动的长龙,带着一股沉重而压抑的气息。

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火药味和尘土的气息,让人不禁感到一阵窒息。

这些平民自卫军的士兵,手上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显得杂乱无章。

有些人拿着套着钢管的三棱军刺,长度大约一米左右,显得格外醒目,但脸上却流露出迷茫和无奈。

还有些人拿着兵工铲,另一只手上扛着简易木板制成的盾牌,或者透明的防爆盾牌,虽然简陋,却也透露出拼死一搏的决心。

这37个团的武器装备和战力划分有着明显的区别。

青壮年大多被平均分配在前12个团,组成了作战第一序列。

这12个团的作战人员大多都是青壮年或者退役军人,他们的身体素质相对较好,能够承受较大的体力消耗和战斗压力。

退役军人凭借以往的军事训练和实战经验,对战场环境和作战技巧有着更为深刻的理解,能够在关键时刻发挥出重要作用。

这些退役军人还装备了手榴弹,以方便在拼杀时投掷,又或者在绝境中选择自爆。手榴弹作为一种威力强大的爆炸物,能够在一定范围内对感染者造成重大杀伤。

而剩余的25个团,人员装备则相当简陋,大多数人手中只拿着一把三棱军刺或匕首,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眼中流露出恐惧和不安。

由于时间紧迫,只有40分钟,无法为更多人改造出套着钢管的三棱军刺长矛,只能优先分配给序列靠前的12个团,这让他们心中更加明白自己的处境和命运。

至于为什么不分发防弹衣?这也是经过上层仔细考虑的。

首先,防弹衣必然会影响一定的身体灵活性,还会增加过多的负重,让这些本就没有经过训练的平民在战场上行动更加笨拙和吃力。

而且就算装备了防弹衣,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在这种人挤人的大战场,感染者不需要捅你胸口,砍你腿,砍你脖子,你一样得死。防弹衣无法提供全方位的保护,反而可能成为累赘,影响平民的战斗能力。

软质防弹衣的话,军队中又没有装备太多,只能分发给平民军中连排一级的警察。这些警察肩负着指挥和组织战斗的重任,他们的生存对于整个队伍的战斗力和士气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因此,有限的软质防弹衣资源只能优先保障这些关键人物,以确保他们在战斗中能够更好地发挥作用。

队伍身后,预备役步兵团的督战队紧随其后,他们手持各种轻武器,与人群保持着大约一公里的距离。

这一公里的距离,既是为了防止人群发生溃逃时督战队无法及时应对,也是为了在必要时能够迅速射杀溃逃的人群,确保整个队伍的稳定和前进。

督战队的存在,给原本就压抑的气氛增添了一丝紧张和不安,时刻提醒着人们,一旦放弃,等待他们的将是无情的子弹,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随着距离前线越来越近,枪炮声令人群中的不安情绪逐渐蔓延开来,开始产生骚乱。

一些人试图向后逃去,想要逃离这场注定失败的战斗。

然而,在队伍中担任连排长的警察却丝毫没有手软,他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神残忍而冷酷。

砰砰砰!枪声在人群中不停响起,尖锐而刺耳,打破了原本的寂静,让人心中不禁一紧。

许多人在没有到达前线时,就倒在了警察或者后方预备役步兵的枪下,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物,也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这些倒下的人,有的是被警察击中,有的则是被后方的预备役步兵射杀,他们本想逃离这场灾难,却最终成为了这场悲剧的牺牲品。

这刺耳的枪声也时刻威慑着其他人,让他们知道逃跑是不可能的,只有拼死一战才有希望。

在军警的压制下,人群中的骚乱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亡的气氛。

队伍中的汤向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前方那三个女青年中的一个试图向后逃跑,但排长李佑安立刻掏出了手枪,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子弹瞬间打爆了女青年的头颅。

女青年的尸体猛地倒在他的面前,脑浆和鲜血四溅,溅了他一身,温热而粘稠的液体浸透了他的衣服,让他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

这样的场景,吓得他两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甚至站都站不起来,心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未来的绝望。

张涵见到这一幕,立刻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他知道,如果汤向荣停留在原地,那迎接他的绝对就是一颗子弹,因为这些警察绝对不会容忍队伍中有丝毫的停顿和混乱。

于是,他立刻命令队伍中的两个男青年驾着汤向荣赶了上来,一边一个,紧紧地架住他的胳膊,强行将他从地上拉起,推着他向前走。

汤向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只能任由两人架着自己前行,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缓了缓后,汤向荣也逐渐恢复了行动能力,毕竟他也是从临海市中逃出来的,血腥场面也见过一些,虽然每次看到都会感到恐惧和恶心,但也能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缓缓走到张涵面前,双手颤抖得连长矛都拿不稳,声音中带着哭腔,向张涵诉说着自己的恐惧:“张哥,我真的好怕啊,我现在全身都在发抖啊!”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张涵转过头,目光痛苦地看向汤向荣,膝盖的剧烈疼痛使他的面目扭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强忍着痛楚,紧握着手中的手枪,声音沙哑的说道:“怕?你问问这里哪一个人不怕?”

说到这,张涵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扫向周围的六个青年,这六个青年脸上也满是惊恐与无奈,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和对当前处境的无力感。

“老子也怕,但现在怎么办嘛?不上去也得死,下去也得死,那就只能拼命啊!”张涵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悲壮和血淋淋的事实。

朱大常这时也偏过头来,看着汤向荣,声音低沉地说道:“张哥说的没错,只能拼命,怕没有用,你再怕,感染者会怜悯你吗?”

“所以怕没有用,只能拼命,懂了吗?”张涵继续补充道,说话时,他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六个青年,这句话不仅是在提示汤向荣,同样也是在告诉其他人。

汤向荣用力抹了把眼泪,虽然依旧在小声抽泣,但他还是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大不了就是拼命嘛!老子又不是没拼过。”

要知道在前天,他也是从临海市杀出来的。

哦,不对,准确来说是逃出来的。

突然,队伍中一辆搭载着扩音器的汽车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三团团长的命令清晰而坚定地在人群中回荡:“全团止步,迅速到指定位置布防。”

声音穿透了嘈杂的人群,让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紧张地寻找着自己的位置。

张涵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只是城市主干道的一部分,距离棚户区还有一公里左右的距离。

他心中不禁生出疑惑,难道现在就要开始布防了吗?

朱大常也粗略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同样感到困惑。他转头看向张涵,低声询问道:“这就到地方了?不是还有一公里才到棚户区吗?”

张涵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迷茫,他也不清楚为什么现在就要停下。

原本走向人群前方的排长李佑安听到朱大常的疑问后,停了下来,转向职务最高的张涵,声音略显沙哑地解释道:

“我们在这里进行集结是为了确保这十二万人能够按照既定的战术部署,以团为单位有序地进入各自的防御阵地。”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人群,继续说道:“如果所有人都无序地涌入棚户区,将会导致指挥混乱,防线布局也会失去控制。”

“因此,我们需要在这里进行集结和编队,确保每个团能够准确地进入指定的防区,从而有效地组织起防御体系。”

说完,李佑安快步穿过人群走到前方大声呼喊道:“所有人以班为单位迅速集合,拿好手中的武器,感染者马上就要突破防线了。”

人群中再度出现骚动,各种求饶声、哭喊声响彻不绝。

“警察同志,求求你了,我真的打不过那些怪物啊!”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气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长官,我年纪这么大了,真的不适合上前线啊,让我留在后方吧!”张涵队伍中的大爷声音则带着哀求和无奈,颤抖着说道,他实在是不想这么大年纪了,还遭这罪。

“呜呜呜,我连鸡都没杀过,让我去跟感染者战斗,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吗?”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中充满了对未知战斗的恐惧和对生命的不舍。

连长对人群中的骚动显然早有预料,他拿起扩音喇叭,声音坚定而有力地试图鼓舞人群:“安静,现在你们都是士兵,士兵的责任就是与敌人厮杀,现在这些感染者就是你们的敌人,他们毁灭了你们的家园,生你们养你们的地方。”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看向检查站的方向,那里的枪声正在逐渐减弱,溃败已成定局,他继续用扩音喇叭说道:“现在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不要退缩,国家需要你们。”

连长的话语显然无法打动那些一心求生的平民,他们本就是被强迫上战场的,又怎会心甘情愿与感染者拼杀?

“哼!老娘我还就不上了,我儿子在隔壁市,可是副市长,我就不信你敢杀我。”人群中一个大妈站出身来,神情骄傲地说道,仗着自己有了一个强大的靠山,可以无视眼前的命令和危险。

连长看着这个跳出来的大妈,摇了摇头,眼角藏着一抹笑意,心中正愁没有机会杀鸡儆猴,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

他扒开人群,拿出手枪,缓缓走到这个大妈面前,语气中带着嘲讽:“哇,市长呢,我好怕怕。”哦字还没说完,他就掏出了手枪,抵住大妈的脑袋。

“砰砰”两枪,九毫米子弹在近距离的杀伤力还是很可观的,大妈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猛地炸开,鲜血混合着脑浆泼洒在离他较近的几个人身上。

那几个人当场吓得有些呆滞,身体连动都忘记动了,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

而连长却没有丝毫心软,他再次举起扩音喇叭,咬字清晰地说道:“现在人群中没有哪个的儿子是市长了吧?”

“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前进。”说到最后,他的声音猛然拉高,让他们明白,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前进,去面对那些感染者,去争取自己生存的机会,而不是在这里无谓地幻想和逃避。

伴随着人群中不断响起的枪声,人群再度缓缓向前移动,气氛愈发紧张和压抑。

有些人内心充满反抗的念头,甚至想要夺枪反抗,但在冷酷的现实面前,他们清楚地知道,即使抢夺枪支成功,后方的预备役士兵也会无情地将他们射杀,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汤向荣跨过脚下的一具尸体,这具尸体的胸口处赫然有着两个弹孔,显然是被枪击中而亡。

尸体的衣服以及表面早已被密集的人群踩得肮脏无比,面目全非。

他拿着长矛,身体稍稍靠近张涵,压低声音说道:“张哥,这些人可真不是些东西,不把人命当命看呀!”

张涵淡淡一笑,笑容中伴随着绝望和无奈,语气残酷地说道:“难民是人吗?我问你难民是不是人?现在我们这些人在高层的眼中就是累赘,就是感染者的食粮,那我们的命还算命吗?”

说完,他转过头去,不想理会汤向荣。

这几天残酷的经历还是没有让汤向荣转变过来心态,他还是以学生时代的想法去看待人和事物,对于这种现实的残酷和人性的冷漠感到难以接受和适应。

汤向荣低下脑袋,跟着队伍前进的步伐,心中一直回荡着张涵说的话:“难民是人吗?”

“从生物角度来上来说应该算,可在别人眼里就已经不算人了?”

这句话让他感到一阵阵刺痛和迷茫,对于自己在这个世界中的定位和价值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和困惑。

随着人群缓缓向前,二排排长李佑安见到达指定位置后,回头对众人大声喊道:“好了,我们的位置就到这,停下脚步,按既定方案布置防线。”

等待这些自卫军士兵停下脚步并展开队形后,李佑安迅速观察了四周的地形,以及友军的部署情况。

现在的位置是一个两侧有着零散低矮建筑的街道,两旁的建筑高度不足一米,大多是由塑料布和木板搭建而成,显得脆弱不堪,仿佛一阵风吹过就能将其摧毁。

这些建筑的上方覆盖着积雪,不少已经坍塌,露出里面破败的内部结构。

通道的距离大概五米左右,左右分别有两个排,保护着二排的侧翼,形成了一种相互支援和保护的阵势。

这12万人被布置成了一个半圆形的防线,三团的位置处在半圆的中央,前方还有着一个二团,这里承受的压力也是最大的,因为这里是整个防线的最前沿,也是感染者冲击的主要方向。

上层对这些平民的战斗力极不信任,采取的是双排防线,简而言之,就是前方一个团,后方一个团,中间间隔大概50米。

中间留出的50米刚好是两个团的分界线,也是缓冲区域,为前线的士兵提供了一定的退路和调整空间,同时也为后方的士兵提供了支援和补给的机会。

这种防线布置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防线的稳固性,但也让前线的士兵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和恐惧。

一旦防线被突破,这些平民军将面临更加凶险和残酷的战斗。

“你们几个赶紧上前,别说废话。”张涵大声命令着剩余的两个女青年和三个大妈,外加一个大爷,站在阵线的最前方。

“小伙子,你看我们这些大爷大妈是不是该站在阵线的最后方呀!”一个大妈拿着三棱军刺,语气颤抖地说道,显然对于站在阵线最前方感到极度不安和恐惧。

张涵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上不上去?不上去弄死你。”同时,他一挥手命令,六个手拿长矛的青壮年上前。

这六个青年立刻心领神会,拿着长矛向前逼近,口中大声地吼道:“快点顶上去,不服从命令是吗?”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促和严厉。

这个大妈和其他人看着已经快抵到自己胸口的长矛,吓得只能脚步颤抖地走到阵线前方站好,眼神中充满着惊恐和无奈。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似乎想要躲避长矛的锋利,但又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能任由自己被推到阵线的最前方。

朱大常看着这些平民老弱,眉头微微皱起,对着自己搀扶的张涵小声说道:“张哥,我看这防线坚持不了多久啊!”

张涵粗略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的人群,语气阴沉的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现在让这些老弱上前,就是为了给老子争取活命的机会,你不懂吗?”

说完,张涵又从枪套中拔出那把五四式手枪,动作熟练而迅速。他将手枪塞到朱大常手里,凑近他的耳朵,更加小声地说道:“一会要是有人胆敢退缩,不用我教吧?”他的语气中带着警告和信任。

朱大常伸出空闲的手,快速接过手枪,原本恐惧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显然对于能够握有武器而感到安心和兴奋。

他连连点头,语气中带着坚定和残忍:“放心吧,张哥,只要有人敢拉稀摆带,”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用力握紧了枪支,语气更加残忍地说道:“我就让他知道花儿是怎样红的。”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光,仿佛在向张涵保证,他会毫不留情地对付那些胆敢退缩的人。

汤向荣看着朱大常手上的手枪,眼中闪过羡慕和渴望。他凑近张涵,搓了搓手,挤出一抹笑容。

语气中带着谄媚和祈求:“张哥,一会要是逃命的话,可别忘了我呀,我可是你最忠实的小弟。”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期待和不安,向张涵寻求着一种保护和承诺。

“行了,我知道了,少了谁都不会少了你的。”张涵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沉重的疲惫。

随后,张涵一屁股坐在地上,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疼痛的膝盖,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显然是长时间的站立和行走让他的膝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和疼痛。

然而,就在张涵刚刚坐稳屁股时,刺耳的命令声突然划破了空气,响彻了整个平民自卫军的防线。

几架武装直升机快速飞过人群上方,下方加装的扩音器大声宣读着前方已经溃败的消息。

“所有人员注意,检查站防线已经崩溃,所有人立刻做好战斗准备,不得退缩。”

“凡有后退,畏缩怯战者。”

“杀”

“我日,老子才刚到就败了。”张涵听到信息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但又立刻牵扯到了自己膝盖的伤口,疼得自己龇牙咧嘴的。

朱大常立刻上前搀扶着张涵,语气急切地说道:“张哥,怎么办呀?”声音中带着极度的慌乱和担忧,显然对于前方溃败的消息感到极度不安。

还不待张涵回话,一名士兵就来到了人群后方,手上拿着自动步枪,直直地指着张涵等人。

这一名士兵显然就是负责监管张涵他们这个排,以防止他们未战先怯,从而逃跑的士兵。

他的目光中带着警惕和冷酷,保持着相当一部分的距离,用枪口告诉张涵他们,现在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看着这一幕,张涵心里暗暗想道:“为了防止我们逃跑,可是想方设法呀,”同时痛苦的脸上挤出一句话语对朱大常说道:“怎么办?除了拼命,还能怎么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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