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子瞪大了双眼,一句话都没能再说出来,就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地上。
就在倒地的那一瞬间,他胸口处那道红痕,突然就裂开了很长的一道口子。
喷溅的血水弄的满地都是,也让剩下的几个流民被吓破了胆子。
“好汉饶命……”
“别杀我们,我们都是无辜的……”
“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带头的矮胖子就这样被人给一刀就砍死了,剩下的这群乌合之众,自然是不敢再多做挣扎。
他们纷纷丢下武器,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喊着饶命。
云乘风收起长刀,冷眼在他们的身上扫视了一圈。
“你们杀人无数,要是我们放过你的话,那岂不是助纣为虐?”
说完他当先就砍下一人的脑袋,挥手喊道:
“全部砍了,就当是咱们除恶行善了!”
听了这话,流民们一个个吓得面色惨白。
这个时候还想要再抓起刀剑反抗,却也已经是来不及了。
男人们一拥而上的冲了出去,没一会儿就把院子里的流民给全部拿下了。
守在外面的流民听着张家大院里的动静,顿时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有人爬上墙头往院子里看了看,又被这血腥的一幕给吓得从墙头上给摔了下去。
“我的老天爷啊!胡爷都被劈成两半了啊……”
他手脚并用的起身,朝着其他流民大吼了一声,就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其他流民听了这话,也都一边跟着头也不回的跟着跑了。
云乘风也没有让人去追他们,依旧让人关紧了张家大门。
此时的张家人已经是恢复了一些,为了感谢云家人的救命之恩,弄了好些食物摆出来款待大家。
云家人也不客气,吃饱喝足之后,大家都找了地方先休息。
那个矮胖子死了,也不知道他后面还有没有人再过来找麻烦。
反正云家人好久都没有能够好好在屋子里休息一下了,这次趁着有这个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张家客房很多,张老爷直接拿出了最高的规格款待。
虽然城里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张家也遭逢了大难,却也能够把云家队伍给安排的妥妥贴贴的。
当然了,江连翘也不会把自己人的性命全部都交给张家人的手上。
他们就跟在外面过夜时一样,选了一些人出来轮流守着,这样也能够安心一些。
江连翘倒是不困,进了自己的屋子之后,就锁好屋门进入了空间里面。
她记得云乘风之前跟她说起过,那小木屋后面又多出来一间库房。
想到小河边的那一大片土地,要是种上粮食的话,肯定也能收获大量的粮食。
既然是如此,她就以为这个库房就是用来储存收获的粮食的。
这个想法,直到她来到了小木屋后面,看到那多出来的库房时,才突然打住了。
“这地方也太漂亮了吧?”
推开大门,里面就是一个亮堂堂的屋子。
只不过这个屋子很大,到处都是雪白雪白的,她伸手试着摸了一把,也是冰冰凉凉的,十分的光滑。
难道,这整间屋子都是白玉做成的?
江连翘一边猜测着,一边抬脚轻轻的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墙面之上,还端端正正的镶嵌了一面大镜子。
除此之外,整个屋子里都是空空荡荡的,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
四处查看了一圈之后,江连翘又来到了那面镜子面前。
她走过来的那一瞬间,就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影。
黑漆漆的镜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反正照得人十分的清晰明亮。
江连翘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触感细腻光滑,眉眼之间犹如少女一般,完全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皱纹。
比起来之前在井水边看过的那一次,她惊讶的发现,出来逃荒也有好些天了,她不但是完全没有半点儿老态,反而是还越来越年轻了。
她在镜子前缓缓转身,那镜子里照映出来的影子也跟着转过了身子。
纤细匀称的身影,简直是比她二八年华时还要有韵味,哪里会是像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
这也就是她的发髻和穿着还是妇人打扮,只要是是好好梳洗一遍,再换身衣服,谁也不敢相信她竟然是能有云乘风那样大的一个儿子。
哪有女人不愿意自己永远年轻又美貌,江连翘自然是也不能免俗。
美滋滋的在镜子前面照了又照,江连翘才想要出去看看。
这再好看也没有用,能够赶紧把粮食给种出来,必要时让大家都不会饿肚子,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
哪知道就在她转身要走的那一瞬间,刚才还没有任何反应的镜子,突然就有一道白光闪过。
这道白光晃的江连翘眼睛受不了,只好赶紧给闭上了。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惊讶的发现,眼前的镜子,竟然已经是有了变化。
原本黑漆漆没有一丝颜色的镜子,此时变得像是一幅画一样。
整个画面都是淡绿色的,中间还有一个大大的圆圈圈。
红色的圆圈里面还有两个小字,江连翘凑近看了看,是抽奖。
抽奖?
怎么抽?
江连翘很是有些恍惚,拧眉想了想,试探着把手朝着那圆圈伸了过去。
她轻轻的在那圆圈上按了按,就赶紧又给缩了回来。
被她这样一触碰,刚才还纹丝不动的圆圈,此时就像是那水面上的波纹一样,一圈圈的泛起了涟漪。
江连翘也是被唬了一跳,赶紧往后面退了好几步。
等她站稳之后再去看的时候,那镜子上面的画面又有了变化。
红色圆圈直接消失不见了,上面只有两个绿色的大字。
“观影?”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江连翘很是有些发懵,这东西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自然是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观影。
想到刚才自己就是去触碰了一下那个圆圈,才会出现这两个字。
她想了想之后,咬了咬牙,直接又伸手再次去按了一把。
反正这个东西她也没有见过,什么都得摸索着去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