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路明非同学,我是学院忠诚的秘书诺玛。”
“请问你是否决定好了加入卡塞尔学院,如果确认好了请对着手机摄像头说‘我已决定加入卡塞尔学院’。”
诺诺将手机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对准路明非,手机中传来温柔的女音。
路明非扭头在看了一眼这个呆了十几年的城市,随后看向诺诺,海风吹起了路明非黑色的碎发,刘海在空中飞扬。
诺诺看到了那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应该出现在这种衰了十几年的人身上的眼神。
“我已决定加入卡塞尔学院。”
路明非的声音轻轻响起,随后手机中传出欢呼声。
“声音采集完成,欢迎你的加入,路明非同学,你的评级暂定为S,具体评级请前往学院参加测试,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您诚挚的秘书,诺玛,祝你假期愉快!”
诺玛的声音再次在手机中响起,诺诺听到路明非的回答过后叶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可是夸下海口了的。
如果路明非真的不决定加入卡塞尔,她就丢脸丢大发了,还好事情按照她的安排走的,虽然中途可能出了一些‘小’意外。
诺诺将手机拿到耳边,她转身走向了法拉利,路明非见状也连忙跟上,毕竟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真怕这个神经质的学姐把他丢在这里。
“教授,你听到了吧,路明非同意加入卡塞尔学院了,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们自己了。”
诺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完全不给对面的古德里安教授任何询问的机会。
手机扔在了路明非的怀里,路明非看着诺诺,他的脸上是迷茫。
“这个手机是你的了,就当是学院给你的福利吧,你可以用这个手机登录卡塞尔的内网提前了解一些卡塞尔的部分情报。”
“嗯,至少到时候不会过于惊讶吧。”
诺诺斟酌了一下说辞,随后一脚油门将路明非的话堵在了嘴里。
“啊,学姐,慢一点啊!”
夜晚传来路明非的尖叫声和诺诺那肆意的笑声…
……
芝加哥的火车站。
路明非带着一堆东西等着那辆打听不到任何消息的列车,他在站台坐下,看着卡塞尔学院给他的报到方式,他的脸上浮现出大大的懵逼。
就是这个时候,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壮汉来到了路明非的身边,他像是饿了很多很多天一样。
路明非看他可怜就帮他点了一份汉堡套餐,芬格尔一瞬间眼里泛起了高光,极速消灭了路明非的食物过后又看向了路明非。
“我去,这位大哥,抱歉哈,我不知道我的列车还有多久才到,所以抱歉哈。”
路明非的婶婶告诉他,出门在外自己要学会照顾自己,小心为上,遇到事情能避就避,能躲就躲,实在躲不开的情况下就要有拼命的决心。
只是路明非看了一下这个邋遢大汉的身材,对比一下他觉得就算他拼命也打不过这个家伙。
“嗯?中国人?那早说嘛,我也会说中文的,小兄弟,你等什么车啊,我对芝加哥特别熟的,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芬格尔将胸膛拍得咔咔作响,路明非看着像熊一样的芬格尔,他的嘴角不停的抽搐。
‘玛德,这是谁家的狗熊成精了啊,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能成精吗,这家伙又是个什么鬼啊。’
路明非拿出了那张卡塞尔的车票,将那张车票拿在手上询问着芬格尔。
“?”
芬格尔神色怪异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衰仔,他仔细打量着这个家伙,还围绕着路明非转了几圈。
给路明非弄得全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学弟啊,我终于找到组织了啊…”
芬格尔一个滑铲就抱住了路明非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起来。
路明非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现在想刀了这个恶心人的家伙。
“嗯?等会儿,你叫我什么?”
路明非一愣,他看向这个明显不像是学生的家伙,脸色诧异的询问着芬格尔。
“学弟啊?”
“不是,你也是卡塞尔的学生?你的年龄不对吧?卡塞尔还有你这么大的学生吗?”
“啊,这个啊,因为我上了七年大学。”
芬格尔自豪的回答路明非的问题,给路明非都整不会了。
“啊,学长,卡塞尔很难毕业吗?你居然上了七年了。”
路明非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连忙忍着不适将芬格尔给扶了起来,他想要提前了解一下那个神秘的学院的消息。
刚好这里就有一个对那个学院熟悉的人,路明非看着面前的芬格尔,两人如同命运既定的一样产生了交集。
……
酒德麻衣看着三峡的美丽风光,不得不说,华夏的这些美景比大多数的国家都要好很多,就是人不怎么样。
酒德麻衣看着那些悄咪咪的盯着她看的男人,她忍不住叹气,这个国家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她们老板之前说的差远了。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美女和帅哥在哪里都吸引人的注意力,唯一的区别就是在国外不会这样悄咪咪的,而是光明正大的欣赏。
而在华夏就是悄咪咪的了,又想维持绅士,眼睛又忍不住往人家身上瞄,弄得绅士又不绅士,猥琐吧又说不上,如果硬要说一个词,那就是屌丝。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这一年来忙死老娘了,还是现在的生活好啊。”
红酒轻轻的摇晃,酒德麻衣品着红酒看着江面,这里的风景真的挺不错的,天堑一样的山峰,碧绿的江面,诗一样的画卷在她的面前浮现。
“长腿长腿,你现在到哪里了,老板又安排任务了…”
就在这时,苏恩曦的声音静静的打断了酒德麻衣的动作,酒德麻衣的笑容消失,脸色变得僵硬。
就像基金一片绿的时候一样,酒德麻衣烦躁的揉乱了那头飘逸的长发,手里的红酒杯直接碎裂。
咬牙切齿的声音跨过空间响起在苏恩曦的耳边。
“薯片,老娘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老娘把你吊起来打个三天三夜!”
苏恩曦那愉悦的脸色陡然一僵,她好像开心早了。
“那个那个,麻衣,你冷静冷静,这个任务不是我安排的啊,我就一管账的丫鬟,你不能因为我好欺负就把怨气撒在我身上啊。”
苏恩曦委屈唧唧的声音传来,酒德麻衣也知道这任务不是她安排的,苏恩曦还没胆子在她明确说过要休息的时候给她安排任务。
“唉,说吧,老板又安排了什么事情…”
酒德麻衣像个干尸一样躺在沙滩椅上,看着这最后的风景。
“又要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