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总是刺眼的,令人生厌,至少醒来的塞勒妮是这么认为的。
她起身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棵老的快要掉光的树,脏兮兮还漂着不明物品的河流,以及糟糕的空气。
这里的一切都让塞勒妮感到不适。污水河边上有一个小镇,那里满是残破失修的房子、废弃的工厂和损坏的路灯。
喔,梅林的胡子啊。我应该庆幸还好倒在了草地上!塞勒妮厌恶地皱眉看着周围这一切,回想自己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她恶狠狠地咬牙,弗林特,我记住你们了!回去一定要让教父把你们都杀了!敢在我的生日宴上动手脚。
平息了一会心情,来到陌生环境的塞勒妮下意识摸向自己平时装魔杖的地方,她惊讶了一瞬,居然抽出了自己的魔杖。
好吧,无声无杖魔法还是当做底牌,有魔杖总比没有好。
现在得找出去的路以便回到沙菲克庄园,父亲和母亲一定十分着急。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塞勒妮被中断,她注意到了后面跟上来的尾巴。
也是,毕竟在这种环境突然出现一个像天使一般的女孩是多么的具有诱惑力啊。
即使这个女孩有着异于常人的发色,但这不能掩盖她的美貌。
该死的臭虫!塞勒妮拐进一个角落,后面的尾巴看见立马兴奋跟了上去。简直是自投罗网。
几个混混兴奋地搓手,对视间满是淫笑,相互催促着进入了拐角。
“速速禁锢(Incarcerous)”
“昏昏倒地(Stupefy)”
塞勒妮缓慢地将魔杖放下,指着那个特意留下来没有中晕倒咒的人。男人十分惊恐,他们究竟遇到了什么怪物。
“告诉我,这是哪里。”
“蜘…蜘蛛…蜘蛛尾巷!”
男人哆嗦着开口回答塞勒妮的问题,祈求她可以放过他。
蜘蛛尾巷?这是哪里?塞勒妮陷入了沉思,突然她想起来母亲曾给她讲过有关她上学的故事。
当年母亲的魔药课一般,而父亲则是一窍不通,母亲找了一位普林斯来教导他们二人,而母亲和这位普林斯关系还不错。
“只是可惜,不知道为什么艾琳她居然会爱上了一个麻瓜,还声称她找到了真爱,然后她跟着那个麻瓜离开了魔法界。
我最后一次得到她的消息是好久之前了,只知道她居住在了麻瓜界一个叫蜘蛛尾巷的地方。”
“艾琳为了那个麻瓜和普林斯家族决裂,她的父亲更是将她赶出了家门,要知道艾琳之前可是一直被普林斯家族寄予厚望。”
“我想要去拜访这位曾经高傲的普林斯,但是当我站在19号门口的时候,我却不敢进去。
我永远无法想象当初那个意气风发且乖戾的女巫怎么会落到那种地步。”
萨兰娜的脸上满是遗憾与不解,叹了一口气,她轻抚着塞勒妮困乏的脸庞,亲吻她的额头。
“晚安,妮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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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妮回神,神色晦暗,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符合自己心意的礼物,提前装好的魔杖……她感觉自己被戏弄了却无处发泄。
那么就去拜访一下这位曾经的魔药天才吧。
艾琳·普林斯(Eileen·prince)
“非常感谢你提供的信息先生,那么现在,告诉我,蜘蛛尾巷19号应该怎么去?”
塞勒妮挑眉道。手上的魔杖没有放下,她时刻在提防着。
“呃,小姐我来给您来路!”男人谄媚地笑着,手不安地向上移动想要扒拉开抵在脖子上的魔杖。塞勒妮轻笑。
“不用了,先生。”
“夺魂咒(Imperio)”
随后向地上那几个麻瓜混混施展了“一忘皆空(obliviate)”
“那么现在,去蜘蛛尾巷19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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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充满了破旧与不堪,麻瓜世界独有的气息,没想到高贵的沙菲克也有来到麻瓜界的一日。
塞勒妮皱眉走着,她感觉自己身上精美的礼服早已被麻瓜气息所污染,真是令人作呕。
脏污不堪的路上,到处堆满了臭水与垃圾,可见一斑的环境恶劣,普林斯真的会在这种地方吗?
塞勒妮不由得怀疑起来,普林斯怎么说好歹也是一个纯血家族,后代怎么会落魄到如此地步,不仅嫁给了麻瓜,还住在如此破烂不堪的地方。
塞勒妮给自己和带路的混混麻瓜上了一个“幻身咒(disillusionment charm)”路上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里的行人脸上布满了麻木,好像对生活没有希望,。
喔,我居然会被传送到麻瓜界。教父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塞勒妮漫不经心向前走着,越走越深,这里所居住的人们好似这条巷子的名字一般,丑陋的蜘蛛,藏身在暗处,窥伺着外来者。
只可惜,巫师的魔法是不会被麻瓜所发现的。
普林斯,魔药家族,教父应该需要一个魔药大师。
刚好可以拉拢一番,这样回到庄园还能被教父夸奖。
塞勒妮认为自己的想法十分完美,满意点头。但是,一个爱上麻瓜的普林斯,价值还能够有多少呢?
真是一个自甘堕落的女巫,明明在母亲的记忆中是那么的高傲,现在居然能够沦落到如此地步!
塞勒妮再次对未曾谋面的普林斯进行评价,只是这评价有些负面。
很快便到了蜘蛛尾巷19号,塞勒妮解除了幻身咒,指挥着麻瓜混混向巷子外离开同时消除了他的记忆。
看起来有些年代的木门上歪曲写着“19”这个数字,看来就是这里了。塞勒妮下意识端起自己的贵族礼仪,整理好着装,在麻瓜界算华丽的了。
看起来还不错,塞勒妮敲门拜访这位堕落的女巫。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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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今日休息的艾琳还在想丈夫什么时候回来,她的脸上一会充满了爱意,一会却又惶恐害怕。
自从西弗勒斯魔力暴动后,他们这个家就不比从前了,艾琳难过的想着。
敲门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是托比亚回来了吗?
她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起身准备去开门,她也许想不到门口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小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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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塞勒妮下意识打量起来开门的这位女士,憔悴的面容依旧能看见从前的美貌,布满老茧的双手,洗的发白的衣裳以及无法遮掩的伤痕。
看来,这位女巫的确过的不太好啊。塞勒妮有些恶劣地挑眉。
“你好,普林斯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