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姐,幸会!幸会!”
“陈医生,久仰大名啊!”
……
来人是三个中年胖子,十分富态,颇有风度,过来之后纷纷和杨娜、陈伟澈打招呼。
“原来是许总,刘总,李总,想不到今天在这里遇见了,还真是缘分。”杨娜站起来,微笑着招呼三人入座。
陈伟澈也朝他们略微点头示意。想来都是宁城商圈里的人物,不禁对杨娜的能力又有了一分了解,要知道,杨娜来宁城拓展生意也不过短短数日,但能结识这么多人脉,已经十分了不起了。做生意做的是什么,做的便是人脉!
“杨小姐,关于你上次说的那个丰胸水产品合作计划,我们几个老朋友私下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很有市场前景的。”其中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笑嘻嘻地说道。
“哦,是吗?”杨娜乐了,这几人,上次不知有多么拽,自己找上门去,对方极为看不起自己,稍微聊了几句便随便找了个由头,打发自己走了。饶是杨娜气度大,但心里也是微微有些不爽的。这次,想不到对方主动求上了门来。不禁诧异地望了这些人一眼。
“呵呵,杨小姐,上次匆匆忙忙,许多细节问题都没有提及,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不要见怪。这次我们趁着这个机会,想再和杨小姐商谈一番!”三人中,一名秃顶的中年胖子带着歉意说道。
另外一人耳朵十分大,也道:“是啊,谈生意,谈生意,多谈谈,多交流,生意就来了,杨小姐气质不凡,想来也不会十分计较噢!”
见到几人都开始谈正事,谢小靓就拉着曹小芹等朋友悄然离去,将空间留给师傅,不过谢小靓走的时候,眼珠子在那三人脸上扫了一下,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轻嗤的弧度。
“杨小姐,你看我们三人同时而来,就知道我们很有诚意了,不知杨小姐怎么说?”先前那名戴金丝眼镜的男子就道。
“呵呵,三位太客气了。”杨娜却是没有立马就答应,而是微微一笑,抿了一小口红酒,说道,“只是今天是我们陈总收徒的大好日子,我觉得还是不要谈这些繁琐的事情为好。陈总最讨厌在休息的时候谈公事了。”
几人心中未免有些不悦,心说你杨娜还拿捏起架子来了,前几天求着我们谈合作,我们没理会,现在我们主动上门,你不感恩戴德,还耍起这种小手段?哼,当心我们一走了之,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他们又听到杨娜对陈伟澈的称呼,未免有些好奇。
为首那名戴金丝眼镜的便打探道:“难道陈医生在娜妍公司也有股份?”毕竟,杨娜是陈伟澈的女人,这是明摆着的事,说不定这家公司还是陈伟澈的呢。
杨娜欣然介绍道:“陈总是娜妍丰胸水产品配方的发明人,在公司也是最大股东,我也是给他打工的呢!”
几人便纷纷惊讶,陈伟澈摆摆手,谦虚地说道:“公司的经营管理者还是杨娜,几位若是有生意上的事情,以后只需找杨娜即可,我充其量也就是个甩手掌柜,打酱油的而已,哈哈。”
“陈医生太谦虚了!”
“是啊,光是技术这一块,就没人能够超过陈医生。”
“贵公司的丰胸水还未全面上市,就已经在江南地区掀起一股美体风潮,市场前景的确可嘉!”
“杨小姐,不知道贵公司与谢氏集团达成了合作关系没有?”那名耳朵很大的中年男子旁敲侧击,想打探商业机密。
杨娜微笑道:“时间匆忙,还未来得及与谢先生沟通,不过有陈总的关系在,合作是迟早的事情。这个是毋庸置疑的,相信谢先生也会给我们娜妍公司比较好的条件。”
那三名中年男人对视一眼,不禁心中微微有些郁闷,心说这事搞的,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其实,丰胸水这个产品他们早就留意了,效果杠杠的,很有市场前景,他们其实很看好,早就想分一杯羹。先前杨娜找上门去的时候,他们也不是不愿意合作,只是想先压一压杨娜的气焰,给她个下马威,然后好提一些对自己更有利条件。商人自然是追求利益的最大化!但是,现在,对方傍上了谢文成,倒有些麻烦了,他们的主动地位立马变得被动。
不过,这些人转念一想,谢氏集团家大业大,不一定看得上这种小生意,也许是杨娜在狐假虎威呢,故意放烟幕弹呢,可惜,谢文成接下来的举动打破了他们的想法。
只见谢文成端着酒杯风度翩翩地走了过来,先是和那三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径直向杨娜道:“听说杨小姐正在筹划丰胸水项目,对于这个我们谢家必定是鼎力支持啊,只是杨小姐你也太见外了,有这种好生意,居然不通知谢某?!刚才还是从小儿的口中得知呢。”
陈伟澈抬眼望去,只见谢小靓卖乖似地打了个胜利的手势,心说这小子也挺机灵,知道什么时候给师傅造势最好。当即微微一笑。
杨娜浅笑盈嫣,说道:“正要找谢先生谈的,娜妍公司以后是否能在宁城打开局面,少不了要谢先生你多多关照啊!”
谢文成道:“好说好说,都是自己人,这样吧,明天我亲自拜访贵公司在宁城的办事处,洽谈合作事宜。”以谢文成堂堂谢氏集团的总裁身份,去拜访一个小公司的办事处,够给面子了,那三个中年男人都心中一凛,感受到了谢家对杨娜的看重。
“感谢感谢,谢先生太客气了,还是我去谢氏集团吧。”
谢文成道:“那也可以,一切随杨小姐方便。”然后,谢文成与那几人寒暄了一阵,便走了。
那几人顿时苦笑不得啊,只好放下最后的矜持,与杨娜约定时间,心说若再不谈,以后丰胸水市场恐怕就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至于条件方面,让给这个女人一些也无所谓,谁让人家现在形势强呢。
不过,他们心中还是有些看不起杨娜和陈伟澈的,心说你们两个要不是傍上了谢家,有什么资格在老子们面前摆谱啊?还不是狐假虎威。
然后,三人告辞而去。
很快,便又有一拨人上来,找杨娜洽谈生意。让杨娜应接不暇,情形大抵与先前三人相似。
大概酒过三巡的时候,一声爽朗的笑声从门口传来,然后谢文成夫妇便再次亲自迎接了过去。
“哎呀呀,老宁,你来晚了,罚酒三杯!”谢文成见了来人,十分热情地上去与其拥抱,说笑。
而其他人则都恭敬地站起了身来,进行迎接,因为,他们都认出了来人,正是江南省政法委书记宁中正,省委常委兼公安厅厅长,在江南省也是一位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跟谢文成是老同学,谢家能有今天的地位,省里面的这些关系功不可没。在场不少人平时其实跟宁中正这种人攀交情的机会都没有。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琐事缠身啊,老谢,对不住啊,对不住啊!”宁中正大笑的同时,目光在客厅里寻找,一时之间没有找到陈伟澈,不由向谢文成问道,“老谢啊,怎么没见小陈啊,今天是你儿子的拜师宴,陈伟澈应该是主角吧?”
陈伟澈闻言,便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冲宁中正挥手道:“宁书记,我在这里呢!”
“哎呀,小陈,你今天可是主角啊,躲角落里干嘛,多出来与大家交流交流嘛,讲讲你的英雄事迹,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不过该高调的时候还是应该高调,要不然别人怎么了解你!”宁书记大笑着走了过去,拉着陈伟澈的手,把他拉到了场中央。
“各位来宾,各位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我今天专程过来呢,就是想见一见我们的小陈医生,相信大家都看了昨天的新闻,对于这件事,我感慨良多啊,一个老人家倒地,居然没有人停下车来扶他,只有我们的陈伟澈医生主动上前!这种精神可嘉,我觉得很有必要讲几句,不吐不快,当然,大家放心,我也就是简单说几句,然后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宁书记是当惯了领导的人,讲话从来不用草稿,这时候简直就是信口拈来,吧啦吧啦,便发表了一大通讲话,高度赞扬了陈伟澈的医德,医术,助人为乐,与人行善的行为和可贵的精神,认为他在清水市工作可惜了,应该来我们宁城,来我们江南省,我们江南省也能给他评一个杰出青年,评一个优秀医生,江南省缺的就是这种人才……
他本来是真的想简单讲几句,但是说着说着就滔滔不绝,不知不觉就过了十几二十几分钟,也许自己也觉得讲得太长了,不好意思地冲大家笑笑,让大家随意吃喝,交流,而他自己则拉着陈伟澈坐在了角落,继续聊一些悄悄话,比如关心一下陈伟澈在宁城这几天的生活,工作,住在哪里之类,又聊起自己的老寒腿治愈状况,请陈伟澈帮忙再号号脉,看看还需要多久才能彻底治好,如果治好之后,还要不要继续吃一段时间的药巩固一下……
让在场的那些人都再次惊讶,纷纷猜测起陈伟澈的身份来,毕竟,谢文成虽然有地位,但那也纯粹是商场上的,与宁中正这种人是比都不好比的,现在宁中正都对陈伟澈这般厚爱,简直像见了自己亲子侄一般,而且还隐隐有一种感谢与恭敬之意,让大家惊诧的同时,都有些摸不透头脑,一头雾水。
那些先前与杨娜约定了合作的商人们,便再次调整心中的策略,本来一丝看不起他们的心态,这时候也荡然无存。联想到之前谢文成对陈伟澈的态度,还有主动上去表示鼎力支持娜妍公司,他们这时候就有了一丝明悟,好像并非是陈伟澈和杨娜傍上了谢氏集团,倒有一点谢家傍上了陈伟澈的感觉。
拜师宴持续到晚上十点多钟才结束,谢家众人一直将陈伟澈和杨娜送到酒店门口,看着他们上了车才返回。
杨娜身子实在吃不消,当天晚上陈伟澈便饶过了她,只是盘膝修炼,现在有了木灵晶,修炼的速度惊人,他自然不想放过一丝时间。
第二天,陈伟澈打算回清水市,也请了好几天假了,该回去上班了,而杨娜则要留在宁城,继续与那些合作者商谈具体的合作细节问题。经过昨天那件事,娜妍公司在宁城的生意得以进一步拓展。以前都是些二三流的合作商,现在便是第一流的了。真正的跻身于上流商圈。
而这些,都是这个神秘男人的功劳,杨娜神色复杂地望了陈伟澈一眼。
“好了,娜娜,你不用送了,回去还能睡一个回笼觉呢。生意虽然重要,但是也要保重身体!”陈伟澈摸了摸杨娜的俏脸和秀发,关心地说道。
“放心好了,这几天要不是你在这里折腾,我精力肯定好得很!”杨娜打了个哈欠,慵懒的神情,凌乱的秀发,让陈伟澈微微着迷,真想把她再次就地正法。
“别这么看我好吧,瞧你那色咪咪的样!”
“呵呵,你辛苦了!每天为了工作东奔西走,而我身为大男人,却要坐享其成。说起来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你有你自己的事业嘛,经商也是我的事业,咱们各司其职责吧。”
“嗯,你辛苦一阵,另外也要注意身体,一些小事就让给手下去干,不必亲力亲为。多培养一些得力助手吧。好啦,我走啦,我会想你的!”陈伟澈挥挥手,欲钻进车子,杨娜却上前两步,一把抱住了他,这妞儿眼眶有些红。
“伟澈……”
“怎么了?”陈伟澈问道。
杨娜却不答,只是捧着陈伟澈的脸,看了片刻,然后,嘴巴凑了过来,奉上了自己香甜的红唇。
二人相拥,激吻,良久,杨娜才依依不舍地从他身上离开,道:“我知道,你这一走,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