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追寻什么,却不着急。
似是同一片天空下。
即使没有达到我想要的,也只是不想人尽敌国罢了。
往年已经定戒,莎草拿出《戊途》书,这其中划分了许多东西,很确定能改变一个人的“成长”,或许“看法”。
炎热的印记在哪里,寒冷的印记在哪里,也许只余下相信。
一半的时间可能会不理解,要说看不见就清楚一些了。
灵光一闪当做了什么呢,领会技巧,却难以接触更深层次的意义。
是差不多,也是不同的人,直视自己的特殊。
也许是想象,想着自己的模样,如果两本书只有一个字不一样,就要先知道那个字在哪。
受够了虚伪?但这个时代是光明的。
从细节上证明了一些不同。
力量更强?智慧更高?灵巧更机敏,所谓的成长要自己去领悟。
错漏一个细节,就感觉已经失去了真正的结局。那是不足以达成真实的条件。
即使如此,也敢追寻。
莎草推开书册,正是这种很难,又充满目的啊。
在这样的废墟之中,只能看到一些亮点,无法填补。
让能量流动起来,形成一个漩涡的话,或许也是一种不错的感气。
气上三花,五气朝元,可以开源,不过这和源术有些不同。
如果气就是技与心,便是更深层的印记,如果不是气合天地的话,也许就和大世界法不同。
从未知里掏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毕竟什么时候可能就掏出一个能毁灭世界的。
莎草继续完善修炼的意义,但是想不出来的确实不怎么想去想。
也许就是一个叠叠乐,怎么摆都很快乐。
如果都是印记还是要有些区别的,一化二,作三关,一随虚,三二无。
逆印法,不需要“能量”,也不是正常人能修行的。
可能什么都得不到。只是有一个化作世界的基础。
此法创生,却不语天地。
无生一,一生一,一化一,道化物,无道可变乾坤。
极致又算什么呢,五作万。
外换自然,内环裙系。
从正常的修炼体系来说,是接近一个整体的,大多也是从已有的事物、规律推导。
内外转换一般人转不动的,可能变成滚筒洗衣机。
大概是想换个称呼。
莎草在地上架了一座桥,然后改造成漩涡,也不完全是水做的,能量挥散十分雄厚,再搭建一千座的话,就像魔柱储量一般,可以提升整个世界一层的能量。
莎草稍微思索,感觉眼前一亮!
莎草去雷恩城附近,选中了一块盆地,这里相当开阔,没什么树木高石遮挡。
莎草就地取材,建造了一座亚圣纳的雕像,看着就很有艺术气息。
望着这些熟悉的景象,莎草在雕像上坐下来,是啊,不该太去追求新的体系或境界。
也许交给年轻人来就行了,在更改修炼法时,也改变了许多东西。
也许会有激情,也许会犯错,不少还是能容忍的,可是,追寻的目标,真的不会偏移吗。
我们追寻的大道真的是他们追寻的模样吗。
不过目前出现的这么多体系也够走很久了,或许他们摸索出自己修炼的体系的新道路,也会很有成就感吧。
莎草到一棵树旁坐下,修炼。
取巧的劲不如一时完整,如果把人比做天地,沟通天地便是连通天地,所谓遁术,以人为本,所谓遁去的一,则是以人为本考虑的。
天地大合,便是不给人考虑的情况。
这算是继行者和动物修炼的一些区别。
虽然继行者不用考虑完整的问题,可以说这一身份本就是超脱的证明,再进一步就是化作“星星”了。
也可以再细分一些层次,毕竟先民也不是终点。
就像夹心饼一般,可以跳关。
地脉人桥,天时既往。
莎草在旁边建了一座钟塔,位置没什么讲究,就建在山上。
钟塔不是楼,是一个巨大的环形螺旋阶梯,其中有塔和道路以及刻度。
没有数字,只要知道上下就能看时间了,有三十六刻,这个和时间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一整天一圈。
要说有些关系的话,就在隐藏的时间中,这是一座真正的通天塔。
虽然不是可以自己动的电梯,但是想去更高的天层比较方便。
建这座塔也就过了两天。
如果有什么是不变的,大抵是逻辑吧。
也有很多未解明的谜题。
莎草推倒卡牌,卡牌带着接连碰撞的卡牌砸落,撬起一块石头,一抖一抖地掉上去,落入手中。
这石头的样子,有些不同,很多时候…不该想得太复杂。
即使是这样的句子。
把大权交给所谓的形式,怎么看都不靠谱吧。
强相互性一直是有趣的曲线,那不是数学,或者说,那不是数学。
通俗也称呼为“矛盾性”。
至少硬要解释那所谓的数字阶梯的话,是解释地通了。
莎草没什么释怀的感觉,很多事情就是无法释怀的。
像水镜一般泛玻闪闪得。
眼睛很会骗人?会看到这样,也就够了。
也许只不过是年轻的门票,虽然没什么氛围。
莎草只是坐在阶梯上看风景,能来这里的,应该不至于被风吹下去吧。
一点点清醒,如同刮絮,梦游中中断一般,不知道思考些什么,或许只是沉浸在那风景中,怎么会没有呢,随铃摇晃,忽然淡忘。
一时的不想改变让人犯困,也是不想醒。有什么意义
恰如伪善,过程还记得一些,有了新的意义。
也许感悟能传递吧。
少喝一些,就是恰到好处。或者无关。
很多细节放大或缩小就能做到啊。
只不过语言也在不断变通啊。
最坏的打算也不一定是非蠢即坏。
莎草丢下一张卡牌,落下的轨迹如同积木穿插。
卡牌翻转着落入手中,看着这其中的景象也挺特别。
为什么会对,什么事物出现过得最多感兴趣,也许到了那个年纪…就懂了。
不过这次又该用什么名字呢,对许多事物都会有称呼,也许像那样,喜欢用的名字用到游戏里,以前也不会这样。
破坏时空的指针转动着,其本身并没有这种能力。
就像再走一遍已经走过的路一样。
有一片森林…也难怪别人说看不懂,也许只看到了表象,便追究不到。
看那里,也是什么都没有。
也该去看看别人的作品了,即使满足了也会想怎样吃得饱一点,人生没法决定答案,只让人操控,那么得出的答案也只是所谓的人生。
即使这样,也希望有人讲解比较好吗。
只有土豆的时候,就会需求面包,有了面包就会需求辣椒,有了辣椒就会需求烟草酒水。
人真是贪婪不是吗,人生怎么样都是一个无底洞,有了新的名字叫人性,用以淡忘,用以区分,寻求解脱和堕落,一切如同人性的考验。
这也是哲学。仿佛总要解释一些什么。
如果由多人完成一件事,可能性就很重要,参与的人越多,可能性也越多。
那里的一切都能让人依靠,那时路只有眼前,手中握着能够解决一切问题。任何问题的方法都已经展现在眼前。
那是吞噬一切的森林。
就像不存在一般,很是可疑。
迷雾白进浅出,是奇妙的声音,漂亮,那七朵花有七种颜色,很漂亮。
有人说,每个人都有罪,无罪的人不配活在这世上,来到这世上便已印下罪的痕迹。不过这和这个时代完全不相符。
有人说,人生来就是干净的,此外还有许多诱惑,坚定各自的说法。
当然,这是我想到的。
最崇高的自由,从来不用敬畏自然。
有一个洞,把各种东西都塞进去就成了作品,而一开始这里并没有什么东西。
想要的认可并不容易。
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莎草看了看,来到一块石头前,用石头和叶子画了一个箭头。
永远是意志。
就仇恨来说,如果不快点报仇的话,似乎很快就会忘掉,说是平复了也差不多,一点都不像水流。
由身躯决定精神,还是由灵魂决定精神,这是个问题,也许最开始只是一个玩笑吧。
精神很神奇,如果是一片森林,该指向哪里。
莎草想换换口味,拿出一杯冰凉的凉茶喝着。
喝了冰凉后仿佛变得更热了,
又或许是吞下的雾气太热了。
按照终章的位置往前推可算不上精明,虽然只是感慨。
事物啊,也只有本该在那里的才会保持安静。
脚边发现生长的迷之生物,是花啊,是草啊,如同小虫颤动着,展露着生机。
走了一会,至少现在一切如秋水一般冷冽。
不用热血上头,也没什么使命。
从来都没有,但是活下去对我来说似乎太难了。
毕竟我会放弃嘛。
呵…我真的有在叹气嘛。
这是假象嘛,以前或许分不清,但星星总要创造自己的世界。
在一个不大的草地里。
冰冷的丝如梦一般,编织心灵,绘制巧意。
破碎看不见。
不是像针一样的草,只是还未改变。
虚无…虚无!早已划下了定义,让人生不如死,而我们没有权利选择死亡,苟且着再来一世。
莎草扶额思考,似乎又走了岔路,回头的路已经有些厌倦了。
沉寂中也充斥着暴力,也许不剩下什么,只有平滑。
重来不过是走过的路,如流星坠落。
莎草看着自己的手,不能憎恨,无法悲伤,只有遗留下得像火一样燃烧,这算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所以认为“死亡”是归宿。
残躯也只是学习他人的模样,学得不完整,和述说中理想的模样也没什么不同,犯我不能烧尽他人的理想。
如同沉溺在坚固的爱之中。
潜伏太久就会不明所以,还是看看这明朗的世间。莎草找了一块石头坐下看书。
你是相信证据,还是相信理性,在合适的时候,看相对的书会想起一些事情。
成长,已经没有过程。
我的大脑,好像死了…莎草疑惑,为什么我还要玩游戏,似乎只在意数值增长的快乐,仿佛是全新的体验。
星辰早已暗淡了。
理想…莎草想到了一种可能,做替他人保守愿望理想的生意也不错吧,这样只要把敢来抢的人做掉就行了,还能保持社交。
莎草拿出地图,看了看,选在了有些偏远的地方,在那里建设主基地吧。
莎草瞬间出现在这片黄沙堡中,有些带刺的植物在飘荡着,如同天际的绿幕,带动着各种杂音,但在这个很高的地方上来的方式只有两种,一种是瞬移过来,一种是飞过来,只是想靠飞进来难度可不小。
莎草准备建造一个山中宫,算是第三种进来的方法。
莎草就地取材,把依附着地面生长的矿物熔炼,搭建了一个框架,而那些可以生长的矿物包围在外面,钉进地里,看起来比较有特色。
不过目前就一个小屋算完整,其他才有有待商榷。
莎草用一些矿物做成钻头,直冲往下钻,开辟出一个巨大的空洞,钻头的材料也在合适的区域融入,莎草再拿出一些材料和挖出的东西一起熔炼,搭起了完整的建筑。
当然,这个井的深度也就七千米,还有两万米才到山边的高度。
而想要爬上来,井里会简单一些,莎草干脆把整个区域炼化了,保留了几分原本的模样,添加了一些特殊地形,而山宫也浩浩荡荡的组成。
毕竟区域还是比较大的,还有一些地方有居民,所以附近只是稍微改造一些。
宫中不同的区域和层次都有不同的风格,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变成受欢迎的迷宫,莎草再次改造了一下理想和梦想的交汇之地,这里的事物又增添了许多,不再是绿色挥舞的炼狱。
整体看上去是灰色的极光,似乎仔细看又能看到许多色彩。
和金属光泽不同,仿佛融洽地适应一切。
总部建好了,分部就随便了,到时候投影过去就行,也不用传送,很是方便。
莎草直接远程操作,感觉自己做的这些还是挺有意义的。
“嘻嘻。”
存放的记忆算什么,也许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是幻梦还是眼神。
不知道是敌人还是朋友。
莎草抬手…嗯,让店动起来,至少让门窗的景色动起来,才能看到更多东西。
虽然仇恨要算,不过想到他们怎么犯蠢已经是生过气之后了。
莎草用一些工具做瓶子和绳子,用纸折叠加入材料,捏好瓶子抽出来。用火烤材料然后编织绳子。
就像在和碎纸机抢工作,瓶子装入一些材料,贴上贴纸在店里挂起来。
至于其他的地方挂什么,还是之后才知道。
真真假假,看到的不一定是真。
让我这么激动,又怎么不算生气呢,标准还是太灵活了一些。
单论理想,不是说说而已,像那样迫于压力歪曲事实而不知的和事佬也是很惹人厌。
之前有看个毒虫榜,不是毒性强的排第一,而是感染能力强的靠前,标准就在于毒虫个体的传播是有限的,也不是什么虫都喜欢咬人。
可能有的人会不认可,理想是没有排名的,无论是天上的星星,还是手里的晚餐。
进一步还有一重关,我需要重新判别理想。
讽刺的是,有兴趣看了些伤痛文学,就遇到不讲理的人。
跟他们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只能听懂一些普通话,想多讲些就说是自恃清高。
他们只想用自己擅长的领域来辱骂,即使和对方比拼耐心,他们懦弱了,服软了,也只是扯开话题。
很不擅长吗?在这种交际中寻找救赎的方法!
但他们又是那时能开口的人。
这样即使门窗也算广告,可能也没法让需要的人知道。
那不是时代的鸿沟,无法共情,便自作多情,这是时代的舞台上。那是遥远的代沟,远到不知未来作何感想,那并不高尚的,乞怜于世人。
或许是怕人看破了那掩藏不住的懦弱,只是这样的群体也没必要干涉。
时间积攒了很多,却教不会人坚持的意义。所谓变通却是越来越懂得把对方拉入自己擅长的领域欺骗。
坚持吃完一包还可以的薯片,虽然没什么心情在这上面。
第一位客人上门了。
也许我根本没想好好聊天,只是害怕了。莎草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欢迎光临,这里是可以储存理想的居所,现不予外带。”
梵士虽然看过了店面的门牌“回想屋”,还是勾起了好奇,来到柜台前,问道:“这个理想储存是什么样的?”
如果允许他们把理想带在身边,或许就没那么珍惜了吧,莎草说:“很简单,出钱将理想出售给我保存,当你明白理想的方向或者意义可以来我这里取回。”
梵士点头说道:“听起来很有意思,有什么限制吗?”
现在房屋不是免费住了,不过也不会设定很高的价格。
莎草说:“你可以选择保留一部分,当然也不会将你的理想完全取出装起来。”
梵士点点头,更有意思了,便问道:“价钱怎么算?”
莎草说:“一千石售一个比较完整的理想。”
梵士问:“那这里的理想会卖掉吗?”虽然看着挺神奇的,不过现在这里没有其他理想。
莎草说:“不会卖给别人,你觉得理想是什么呢,给别人用也不好。”
梵士思考了一下,没想出什么,点点头说:“那我要出售一个理想。“
莎草说:“什么理想,你说。”
梵士说:“我想追求一个能够爱我的人。”
也许只是消磨时间,而不是理解什么。
莎草点头拿出一个瓶子,“这个理想么?”
梵士说:“没错。”或许是怀有一份憧憬,在还未淡忘时的暗藏热烈。
莎草抬手撒着粉末,梵士的这个小理想随着粉末沉入瓶中,犹如丝丝的粉色丝雾。莎草把瓶子挂起来。
回想屋多了第一件漂亮的理想。
梵士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但没有太多不适感,抬头看那个瓶子,似乎在这空洞的氛围中带着一点感光。
莎草说:“一千石。”
“好。”梵士很快拿出一千石,或许这份储存起来的理想,在以后能发挥出本该有的热烈。其实是蓝绿色的。
当然,一千石制作的硬币也算有趣的东西。如果随便一个人打个喷嚏,被精神崩了,那硬币算是不过关的。
看着门窗的景色,梵士问道:“那门窗是在移动吗?”
莎草说:“没错。”
梵士看了一会,就原路离开了。
在回想屋留下理想,方法种下一颗深藏的种子。待合适的时候再显露生机。
时间总是不多。
说话方式不一样,产生误解倒是正常。
带有色眼镜看着的理想似乎就只能做成棒棒糖吃掉了,虽然没有这个功能。话说之前还觉得那种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挺有趣的,就又看到让人讨厌的人了。
普通,只是有所共鸣。
特点是这样的,也有许多人以特点来做事,要有些特点的思考。
难道看书就是复数的案例再思考一遍吗?并不是这样的。
有时看起来合理的不正确。
没什么关系就保持沉默么?或许不只是理由,无关的人亦能为之发问。只因为不太重要吗。
每一个理由都能让人失望,就如在智谋中竞争莫须有。
每个人的色区不同,也许是粉色,看作绚烂的青绿色,如果能想到这一点,或许能少许多争吵。但人就是这么迟钝,不只是身边的事物,就是更深的层次都想探究。
理想也是浅尝辄止,末日的基调从来都不难猜,只是适应。
已然有许多答案。
第一天的客人不多,有五个。
洗澡也不感觉放松,虽然是有些轻松感。但这只是个小房间。
再说一句的话,平常那些难过的事都表露出来就有多折磨。
别人不在乎礼貌时,因为那已经成为了阶级的轻视。
这样打散的阶级斗争是没有意义的,就如顽固的石头,始终不会完整,即使有人把人类称作共同体。
而公平在于,一方主持真正的阶级时,对方也必须站在相对的角度上。这是斗争。
所谓的殊途同归,却也不相容。
大多人也只是来看看,那个客人出售的理想也差不多,很少人会把最珍视的事物出售,这又代表什么呢。
莎草进行了复古风格的研究,木制的、石质的、金属的,烤制的都有。
毕竟一团泥混的也不能勉强称为家具。
虽然不算很习惯,也是个不错的房间了,再加上一些现代的壁纸,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的清新的风格。
真是有研究的做派呢。
再加个石雕,就好像要护卫什么似的。
再加上山楂的…这算什么家具,做成吧,挺好吃的。
从一开始就不用急促紧张,毕竟风格也是我自己决定嘛。
不属于自然的风,称之为精华的气。
回想屋的夜晚由梦璃——静气离君——化兴,来代班,看起来很困的样子半睁着一只眼,原本只要把睡眠交给轻松就行了,只是有时有些不清醒的时候,精神什么的是不共享的。
当然,这样也可以很清醒,把这种分化当做化兴的一种能力也行。
当然,有枕头就会更清醒了,根本不想睡。
还是有顾客来的,还是不要放弃呦。
也许我看到的那些理想也不该随便放弃,就像那句“哪怕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不知不觉机关就开始运转,没人的时候,化兴拿出一些材料开始制作时钟,当然,不是遥控器。
仿佛在一部分之中只有情和爱,虽然这种情况有所改变,依然怯懦。
不同时候的计时也有变化,有时就算三十六小时,白天二十四小时,工作时间不会有太大变化。最主要的还是看什么时候天黑。
音域…有的人出生就听到歌唱,有的人入梦之际才听闻。
会有许多问题,取一些字就成诗。
孤寂怎么办啊,
关于决定从来没有质疑,而时间还没到。
消磨时间。
还是不知道怎么醒来,没有方向…只有懂得时才能稍微看懂一些,但就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说入门难,入道难,修炼差不多也是这回事,所谓登神,在蒙知混沌中能做到,不单指信仰的途径。
每一个心成者都有这样的资质,若我拙劣地模仿,只是用错了方向。
毕竟心灵的壁障有多厚,难以撼动,但薄弱也如此清晰,能够看透。
道伤也是很玄乎的东西,有人得乎其技,有人一无所得,也有了天才的称谓。
得乎其礼,不在乎志。
说明白点,只有一个字很重要。
不在乎道,存之一气,也就和所谓的成长差不多了,但这也只够堪堪入门而已。
继行者本就存在这种可能,但是莎草思考,那么自己思考的又算什么呢,残缺?
还是在有所缺的一切?
莎草起来看着手,之前不在乎的数之道,确定不是在数数吗。
虽然继行者的掌纹也都不一样,剩下的在离开这种状态后也难以再进一步,虽然像是巧合,有限的就在于此了。
破妄,看破虚妄本就是了不起的本领吧。
但在此也很普通。
也有一条不一样的路,本来类似专属,当然,能看破虚妄的其实不少,不在于方法,继行者本身就已经接近完美了。
除了可能有些不确定的数。
填补空缺的数,就如太初牌,相近的本就是组成完整的数。
完整的数也只是被用以模仿。
但是数之中也有可能,就组合了一套太初牌。最基础的玩法。
至于添加规则可以衍算,对于太初牌擅长的人也不一定精通卜算。
那只是一套规则而已。
化兴下班了,莎草来到座位上,拿出太初牌铺开,以棋对弈来说,可以整理许多东西,莎草就开始玩牌。
生活没什么变化,就是接班的时候吃一下饭,其他时间,莎草除了玩牌,就是和比如在线上打牌,还有招待顾客了,休息时间正常。
保管的理想也逐渐增加,当然,一直打牌也是很累的,上次的说法,可以说莎草的睡眠和冬眠差不多。
在梦中理清一些事物,而打牌时也能转变理解。有时看起来快要输了,但还是拿下胜利,莎草在太初牌领域的威名也被许多人记住,那是仿佛无敌的存在。
当然,也有不少熟人混过来,算是做客,也相当好奇出售理想。
在莎草的书中有了更多理解后,也就逐渐减少了来往的频率。
第八十个百年,出现雪壳,能够封印蛋壳,也能增强潜力,当然这种壳也是相当好的封印材料。引起了这个领域的热潮。
于是封印法器也出现不少。
也不是其他种族就享受不到这种福利,修炼场所新添了提升潜能的方式,虽然也不是随便就能提升,取用的方式差不多。
潜能的释放,也挺有趣吧。
莎草和太初打了一局牌,差不多把牌抽完了,太初的牌相近的更多,就赢了。
好像是没想到什么,莎草说:“再见。”
太初笑着说:“和你玩牌很高兴,再见。”
莎草回到回想屋,是闻锦——晓橙止牧——观澜代班,莎草也打算去别的地方了,虽然谁上班也差不多。
看了一会,莎草去休息。
理想不只有记忆,还有气息、血肉…当然,其原主人死了也就算绝版了,不能用来复活。
另一边,结理——束奉可回——乱墟收了一个徒弟,也是现在的最后一个。
只为了已知的事物,探寻着优势。
当一个人的发型杂乱无章的时候,某种情况来看也挺整齐。
那是新的朋友。
乱墟说:“你在看什么。”
同择说:“感觉有点不适,出来放放风。”
乱墟说:“要拜师吗?”
同择立即拜倒:“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有点像传统拜师,又有点不像。
乱墟把同择扶起,给了一把风筝,两人就开始放风筝,虽然同择耸着鼻子,还是有些不舒服。
乱墟说:“解决的方法从来不止一个,但大多找的时候还是找共同点。”
同择说:“这风筝和自然没什么不同…但又不一样。”
乱墟说:“你这是排除法。”
同择吸了一口冷气,想了想,调整着风筝的方向,在与风筝共鸣的一霎那,同择有所领悟:“就是那一次会心的时候,完全相同的感觉。”
仿佛融入自然,但是完全不同的。
虽然还是排除法,但已经有所改变。
同择问:“接下来要去哪里?”
乱墟说:“好好地睡一觉吧。”
混沌王庭信息:
第六十五序列者
名称:安舒
种族亲和属性:木、水、火
特征:当循环停滞,生命亦能往前,如同最基本的图画,或许在骨肉中发芽
介绍:为什么会不定,没有像样的房屋,也许只是屋子,对故旧厌倦时会变得焕然一新,会在新的领域初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