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郝主任这么一说,墨秉文和李婧赶忙凑上前去,仔细端详起南溪的英语试卷。只见这份试卷上,除了选择题部分有作答痕迹之外,其余地方皆是空白一片。而更让人感到惊奇的是,那些密密麻麻的选择题答案居然无一错误,就连听力部分的题目也全都答对了!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况,让墨秉文和李婧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们实在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真如郝主任所言,南溪之前曾经做过这张试卷吗?可若是如此,那为何她又单单只做了选择题,而将其他题目空着不答呢?这个疑问犹如一团迷雾,笼罩在众人心头。
就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南溪却十分坦然地说道:“其实我根本没有学过英语,所以对于这张试卷中的大部分内容,我完全不知如何下手。至于这些选择题嘛,纯粹就是靠蒙的啦。”
“蒙的?”听到这话,在场的几个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要知道,想要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仅凭运气将所有选择题都蒙对,这种概率简直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说是近乎于零。一时间,所有人都觉得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绝无可能之事。
然而,只有南溪自己心里清楚,事实并非像她说得那样简单。虽然她的确未曾系统学习过英语知识,但她好歹学过玄术,就算不精,算出区区几道选择题的答案,对她来说还是小菜一碟罢了。
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是墨秉文。毕竟,他此前曾亲眼目睹过南溪绘制的神奇符箓展现出惊人的威力。因此,当他听闻南溪是蒙出的选择题答案时,就想到了。只见他压低声音,对着一旁同样目瞪口呆的方国春耳语道:“我跟你讲哦,我们家溪溪可是精通玄术的高手呢,说不定这次她就是通过推算才得出正确答案的。”
方国春自然是相信墨秉文的,但这种事自己没亲眼见过还真的不敢相信,墨秉文知道不来点实际的眼前这老同学怕是不相信,于是他说:“你看我老婆的手提包,你办公桌上的文件袋,按常理是不可能装进那么小的包里的,但今天我让你见识一下玄学。”
墨秉文说完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袋,当着众人的面,轻而易举地放进了李婧的手提包中。
方国春和郝主任眼睛睁得老大,这么大的文件袋就这样放进了两个巴掌宽的手提包中?
“呐,不信你试试?”墨秉文又拿了一个文件袋让方国春自己装。
当方国春将文件袋装进包中,又从里面将两个文件袋一起拿出时,他都惊呆了,“这、这这…”
“我的包贴了空间符,所以特能装,符箓是溪溪画的,想要的话,可以买。”李婧虽然不知道自己老公和方校长之前说了什么,但他绝不会错过给南溪的符箓打广告的事。
郝主任反应过来了,“所以南溪同学是玄师?选择题是用玄术蒙的?玄术还可以这样用?”
“那我以后凭直觉蒙。”南溪说。
郝主任无语的望着南溪,自己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哎算了,这也算是个尖子生吧,除了英语其他科目都是满分。这样的人才他们一中还是挺稀罕的。想通了后,她扶了扶眼镜,说:“校长,这南溪同学安排到哪班?”
“高三甲班。”方国春想也没想就回答。
甲班是尖子班,历届高考,考上名牌大学人数最多的就属甲班。
郝主任没意见,毕竟以南溪的实力和特殊实力,将来高考700分以上还是可以的吧,那么进甲班绰绰有余。
“老墨让南溪同学周一来上课吧。 南溪同学,你能卖给我一张空间符吗?或者你还有别的吗?”方国春和墨秉文说完,转身笑着问南溪。
“可以的,我看方叔叔的脸色,应该是经常熬夜睡眠不好吧,我这还有安神符,助睡眠的,我爸爸也在用。”
“对,那效果比安眠药还好,关键没副作用。”墨秉文中肯的说。
“那给我一样来一张。”
“空间符时效一个月,五千一张,安神符一周,二千一张。”原本南溪定的价是500和200,但今早收了五百万后,李婧告诉她这里有钱的人多,太便宜,别人会觉得没效果,反而不好卖。让她卖二万一张,是南溪自己觉得太贵了,所以重新定了价格2千块钱一张,空间符要5千是因为它使用周期长,千块钱一张的只能用十天。
“南溪同学,我也想要两张空符。”郝主任每天要抱着一大堆文件,在家和学校往返,要是有空间符,那她省力多了。
南溪将校长和主任要的符箓给他们,然后又收了款,心情颇好,“妈妈,果然学校是个好地方。”南溪觉得她可以多挣些钱,除了给师傅养老以外,还得修路,路不修山上的道观要重建很困难,因为材料进不去。
回到别墅,南溪给古千俞打电话,电话才响一声,那边就接通了,“喂,溪溪,怎么样,在那习惯吗?”
一听到师父的声音,南溪心里有些难受,17年从未离开过师父,这一刻好想他,“师父,我很好,就是有点想你了。”
“我一个老头子想我干嘛?你不在山上,我不知过得多潇洒。”古千俞自然也想南溪,毕竟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人,但嘴硬的他是不承认的。
“老古,你会聊天吗?亏我还想把今天挣的钱转给你,既然你过得那么潇洒那就算了吧。”
“别,没有那么潇洒啦,没有你的清洁符,打扫卫生,洗衣洗碗我都得自己动手,我手都洗烂了。”古千俞为了卖惨一通乱说。
“我留了那么多符箓,两天就用完了?撒谎也换一个说法嘛。”自己留了多少东西在山上南溪还不清楚。
“舍不得用啊,一拿出来就想起你,你虽说不是我的女儿,但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师父我这些年既当爹来又当娘容易吗?现在你回大城市里了,留我一个老头子守着破道观,想你的时候就只能看看你留下的东西。”古千俞是懂得怎样让南溪心软的,毕竟是自己带大的南溪是什么样的心情他还是知道的。
要说南溪,打小就聪明伶俐,虽然时常和他拌嘴,但心地善良,也十分孝顺。他自己天生残缺,只有一只耳,还是个孤儿,师父收下他的时候,已经大限将至,根本教不了他太多的东西,但师父却说自己是个有福的,而那福就是天才徒弟南溪。并让他务必重振无名道观,所以他从师叔那接到南溪时,就将一切希望放在南溪身上,从小让她熟读各种玄术秘籍,他懂得就亲自教他不懂的就让她自己琢磨,事实证明南溪确实是个天才,虽然很多术法南溪都只是略懂一二并不精通,但人家这是无师自通啊,比他这个看都看不懂的师傅强多了。
“额…有这么夸张吗?那给你涨一千生活费?”南溪知道师父这些年不容易,小的时候带着她在外面挣钱,却因为是个半吊子,没少挨打,后来她大一点了,比师父略好了一丢丢,才勉强挣钱养活他们师徒两个,再后来挣钱就成了她的责任。
“哟现在一开口就是1千了,看来城里的钱好赚一点。这两天挣了多少?”一听到涨生活费,古千俞来劲了。
“嗯是很好赚,五百多万。”
“五百多…万?徒弟你没犯法吧,别的事我还可以想想法子帮你,要是犯了法师父就爱莫能助了。”听到是这么多钱,古千俞第一时间还是担心南溪,怕那钱来路不正。
“我是那种人吗?放心吧,是卖符箓的钱,这价格是镇上的十倍百倍。一会我把钱全部转给你,你从现在开始,着手修路吧,把从镇上到马古平的路先修起来。”
“修路?修什么路呀!而且,就算要修路,你那点儿钱哪里够哟!”古千俞皱起眉头说道。虽说南溪受命格影响,运用玄术赚取的钱财无论怎样花费都不会遭到反噬,可修路毕竟是一项极为耗费资金的浩大工程。
“路要是不修,往后咱们又该如何重建道观呢?你瞧瞧那儿的路基,不仅狭窄得很,质地还松软无比,就连小汽车开进去都颇为费力,更别提大卡车了,根本就无法通行。至于钱嘛,我自会想办法去挣的。上次墨善人大方地捐赠了整整两亿元,先拿来用用不就行了。”南溪目光坚定,心中始终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们这座默默无闻的道观,在不远的将来必定会声名远扬。因此,修路之事已是迫在眉睫、势在必行了。再者说,铺设桥梁和修筑道路乃是积累功德的善举,即便把钱花光了,日后再努力挣回来便是。
“嗯,说得倒也是有道理。好吧,那我明天一早就下山,开始筹备修路的相关事宜。依咱们道观如今的名声,若要修路,想必政府方面应该也会给予一定支持和帮助的。这件事情你就尽管放心好了,统统交由为师来处理。”古千俞环视着周围残破不堪的道观建筑,暗自思忖片刻后,觉得此处若是想要重新修建,这条路确实是非修不可。
“嗯嗯,好,那没事,我就挂了,符箓不用省,没了我给你寄过去,如果寄得不及时,自己平时多练练呗。”其实早在下山前,她就新研画出一种复制符,一次可复制百张,她只是没告诉古千俞。谁让她师傅到现在才勉勉强强会画平安符和镇宅符,告诉他后,以后别的符他肯定不学了。小时候都是师父催着她学习,从五年前起,都她让师父学,虽然师徒俩都是半吊子,但南溪的符箓天赋还是远超常人的。
“喂…你说什么?奇怪怎么一下就没信号了?既然听不见就挂了吧。”一听让他练画符,古千俞假装信号不好,挂断了电话,他对画符是真没天赋,不然这么多年了,他才学会两种,效果还没自己徒弟画的一半好。
他一直觉得在众多方面之中,唯有厨艺算是自己能够胜过徒弟一筹的地方。其实倒也并非是因为他自身厨艺精湛到何种程度,实在是南溪那堪称灾难性的厨艺水平,让人不忍直视。这么些年来,她前前后后尝试下厨多达十数次,然而每一次的结局都是以厨房遭殃、饭菜难以下咽而告终。
就在此时,南溪望着被对方无情挂断的电话,忍不住发起牢骚来:“哼!明明有我的信号符加持,居然还敢跟我说没有信号?老古这家伙,看来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是有些飘飘然了啊。”虽说嘴上不停吐槽,但该办的正事还是不能耽搁,于是她麻溜地把总共五百零一万七千块钱,也就是一整天下来的所有收入,分文不少地全都转到了古千俞的账上。
没过多久,古千俞这边顺利收到了转账信息,与此同时,还有来自南溪的一条微信消息:“老古呀,那些零头就留给你自行支配啦,我人不在你身边,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哟。”看到这条消息,古千俞不禁会心一笑,心里暗自念叨着:“嘿嘿,这个傻乎乎的小丫头片子,说是给涨一千块,没想到最后却给了足足一万多呢。”
古千俞自然而然地就将南溪口中所说的零头理解成了那一万七千块,而实际上,南溪之所以会这般表述,完全是有意为之。毕竟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在这里能够赚到钱,那么师父想要如何花销这笔钱,那就随他高兴好了。反正对于师父在直播间里打赏这件事,她早就设下了限制条件。
李婧之前忙于工作没什么娱乐活动,自从大儿子接管公司,她就经常约着豪门圈里的太太打打麻将或是做做美容。
这不刚吃完晚饭,电话来了,李婧一看来电显示林夫人,这林夫人是房地产大亨林国栋的夫人。
李婧接通电话:“喂。”电话那头的林夫人约她晚上七点打牌。
“七点钟?你家东南别墅?好的,我一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