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迈着沉稳的步伐下班回到四合院。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三大爷和许大茂急切的声音,谈论着母鸡不见的事。
一大爷眉头微皱,加快脚步走进院子。只见中院里围聚着不少人,许大茂满脸通红,怒目圆睁,正大声嚷嚷着,三大爷则在一旁附和,情绪也十分激动。一大爷清了清嗓子,洪亮的声音响起:“大家先别急,都冷静一下。”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投向了他。
一大爷走到许大茂和三大爷面前,神色凝重地说道:“我刚在门口就听见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找那只母鸡。这院子里大家都熟悉,说不定是鸡窝没关好,母鸡自己跑出来了呢?咱们先在院子里仔细找找,要是现在就急着报警,万一只是虚惊一场,回头麻烦事更多。”
院子里的人听了一大爷的话,都纷纷点头。有的开始在院子的草丛里翻找,有的检查院子的各个角落,还有的去询问有没有人看到过母鸡的踪迹。
秦淮茹刚一进门,就看到棒梗在家中东张西望,神色有些不自然,小槐花在一旁玩耍,身上那星星点点的油点子格外刺眼。
秦淮茹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盯着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刚要开口询问,就听到外面院子里传来许大茂和三大爷等人关于母鸡丢失的吵嚷声。那声音如同重锤一般敲在秦淮茹的心上,她心里顿时 “咯噔” 一下,脸色变得煞白。
秦淮茹的目光在棒梗和小槐花之间来回扫视,嘴唇微微颤抖,她几乎可以确定,这事儿肯定和自家孩子脱不了干系。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许大茂发火的样子和事情一旦败露后的严重后果,心中满是担忧和恐惧。
她咬了咬嘴唇,压低声音对棒梗问道:“棒梗,你跟妈说实话,是不是你们干的?” 棒梗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秦淮茹的眼睛,这一下,秦淮茹的心更是沉入了谷底。
秦淮茹心急如焚,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脚步匆匆地穿过院子里嘈杂的人群,眼睛急切地寻找着一大爷的身影。终于,她看到了正指挥大家寻找母鸡的一大爷。
秦淮茹顾不上周围人的目光,她快走几步来到一大爷身边,没有立刻开口。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嘴唇微微颤抖,用一种只有一大爷能读懂的眼神示意他。
一大爷心中一动,察觉到事情不对,便跟着秦淮茹走到了院子的一个僻静角落。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紧紧地抓住一大爷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一大爷,我刚回家,看到槐花身上有油点子,再加上这丢鸡的事儿,我问了棒梗,那鸡…… 是棒梗吃的呀!这可怎么办啊?” 她的眼睛里满是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体微微发抖,她知道这件事要是被许大茂知道了,自家孩子可就闯大祸了。
中院里,许大茂站在人群中央,脸涨得通红,眼睛因为愤怒而瞪得老大。他挥舞着手臂,情绪激动地向围在四周的邻居们诉说着。
“大家想想,我今天去上班的时候,那可是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好几遍啊!那鸡窝门我关得好好的,结实着呢,母鸡根本就不可能自己跑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自家鸡窝的方向,仿佛大家能透过墙壁看到那扇紧闭的鸡窝门。
周围的邻居们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着。许大茂看着大家,提高了嗓门儿继续说道:“这事儿肯定是有小偷,趁着我不在家,偷偷把鸡给弄走了。这院子里进了贼,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把这小偷给揪出来!”
一大爷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且镇定:“大家先静一静。” 院子里的嘈杂声渐渐小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大茂啊,我知道你心疼那只鸡,可咱们得好好想想。这鸡窝啊,不管它做得多好,都有可能有个闪失,鸡跑出来也不是没可能。” 一大爷边说边看向许大茂,眼神里带着安抚。
他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疲惫的邻居们,继续说道:“大家都在这儿找了老半天了,咱们都上了一天班,到现在连口饭都没吃呢。说不定啊,这鸡就在院子哪个角落里藏着呢,过会儿自己就溜达回来了。咱们先去做饭,填饱了肚子,有了力气,要是那鸡还没回来,咱们再想办法。”
院子里的人们听了一大爷的话,有的微微点头,有的小声嘀咕着。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走进院子。院子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母鸡失踪风波,此时人们虽各自散去,但仍能感觉到那股余韵。
何雨柱一进院子,就看到了许大茂那还在气呼呼的背影和一旁有些失魂落魄的三大爷。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不紧不慢地走着,嘴里轻声嘟囔着:“我就知道这鸡活不长啊。” 那语气平淡得就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周围有邻居听到他的话,投来疑惑的目光,何雨柱却没有理会。他径直朝着自家屋子走去,脚步轻快,没有丝毫停留。
进了屋,他把外套一脱,熟练地系上围裙,开始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厨房里顿时响起了锅碗瓢盆的交响曲,何雨柱专心地准备着家人的晚餐,就好像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和他并无多大关系。
一大爷和秦淮茹神色凝重地走出大院,来到外面的胡同里。
此时,天色渐暗,胡同里的光线有些昏暗,斑驳的墙壁在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愈发沧桑。
一大爷弓着腰,假装在墙角的草丛里翻找着,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秦淮茹,目光中带着思索。他眉头紧皱,心里明白这事儿棘手得很。棒梗偷鸡,这要是传出去,孩子的名声可就毁了,以后在这院子里、在胡同里都抬不起头来。
秦淮茹则是满脸的担忧和焦急,她紧紧地跟在一大爷身后,眼睛红肿,小声地说着:“一大爷,这可怎么办啊?棒梗不懂事,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大爷没有立刻回答,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望着胡同的尽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