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老马带着马华,手里提着拜师礼,满脸笑意地朝着何雨柱家走去。马华的眼中既有对未来的期待,又有一丝紧张,他知道这一天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到了何雨柱家门口,老马轻轻敲了敲门。门开了,何雨柱热情地把他们迎了进去。
“马叔,您还真客气,带什么东西啊。” 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副主任,这拜师哪能空着手啊,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老马回答道。
进了屋后,老马拉着马华,神情严肃地说:“华子,今天你就要拜何副主任为师了,以后可得好好学,不能丢了你师傅的脸。” 马华用力地点点头。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马叔,现在可不比早年间了,没那么多讲究。马华,你给我敬杯茶,就算完成拜师仪式了。”
马华赶忙去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端到何雨柱面前,双膝跪地,将茶举过头顶:“师傅,请喝茶。” 何雨柱接过茶,喝了一口,然后扶起马华:“好小子,起来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徒弟了,我会把我会的都教给你。”
拜师仪式完成后,何雨柱把马华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嘱咐道:“马华,你现在在食堂上班,这是个学习的好地方。你要好好干,别偷懒。厨师这行,基本功很重要。你现在有空的时候呢,多练练切墩,这是基础中的基础。只有切墩练好了,后面做菜的时候你才能得心应手。”
马华认真地听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师傅:“师傅,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练。” 老马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知道,儿子跟着何雨柱,一定能有出息。
时间一晃眼就到了1961年。
灾荒的阴霾渐渐散去,日子开始有了一丝转机。
何家的饭桌上,何雨柱、张渝和何雨水围坐在桌旁,桌上摆放着几样简单的饭菜,其中一盘鱼显得格外显眼,这在物资逐渐丰富起来的当下,也算是难得的美味。
大家正安静地吃着饭,张渝伸筷夹起一块鱼,刚送到嘴边,突然,她脸色一变,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忍不住干呕起来。何雨柱见状,急忙放下碗筷,站起身来,走到张渝身后,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满脸担忧地问道:“渝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何雨水原本也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她盯着嫂子看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歪着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张渝,片刻后,带着几分兴奋和不确定,小声地问道:“嫂子,你不会是有宝宝了吧?”
张渝捂着嘴,努力平复着身体的不适。听到何雨水的话,她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慌乱交织的神情。她看向何雨柱,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期待与紧张。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一种特殊的喜悦仿佛在空气中悄然蔓延。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吵醒了还在熟睡的张渝。但其实,他自己满心都是紧张和期待,哪里还睡得着呢?简单收拾了一下,他就匆匆出门了。
来到轧钢厂,何雨柱直奔领导办公室。他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满脸诚恳地向领导说明了妻子的情况,请求请假。领导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二话没说就批准了。
何雨柱急忙赶回家,带着张渝就往医院赶。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张渝,眼神中满是关切。张渝看着何雨柱紧张的样子,心中满是温暖,笑着说:“柱子哥,你别这么紧张,我感觉还好呢。” 何雨柱却只是嗯了一声,手上的力度丝毫未减。
到了医院,医院里人来人往,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何雨柱带着张渝挂号、排队,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像是煎熬。终于轮到张渝检查了,何雨柱在检查室外焦急地踱步,时不时看向紧闭的检查室门,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平安。
过了一会儿,医生走了出来,何雨柱立刻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
医生微笑着说:“恭喜啊,你爱人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目前孕妇身体没什么问题,各项指标都挺正常的。不过,孕妇需要注意加强营养,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要保证胎儿的健康发育。”
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他紧紧握住医生的手,不停地说着:“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转头看向张渝,眼神里满是爱意和宠溺。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张渝,一步一步朝着四合院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让张渝小心脚下。张渝嘴角含笑,眼中满是幸福,任由何雨柱护着自己。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碰上了三大爷。三大爷正拿着个破旧的茶壶,准备去院子里的水龙头接水。他看到何雨柱夫妇俩这架势,满脸疑惑地问道:“柱子,你俩这是咋啦?瞧你这高兴劲儿,有啥好事啊?”
何雨柱咧着嘴,笑得合不拢嘴,大声说道:“三大爷,告诉您个好消息,渝儿有啦!都三个多月了,刚从医院检查回来。”
三大爷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哟呵!这可真是大喜事啊!柱子,你这马上就要当爹啦。”
何雨柱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喜糖,塞到三大爷手里:“三大爷,吃喜糖,沾沾喜气。” 三大爷接过喜糖,笑得满脸褶子都更深了:“好好好,这是大喜啊,恭喜恭喜。”
这时,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听到了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柱子,听说你媳妇有喜啦?”
“这可真是件大好事,这年头添丁进口,多喜庆呐。”
“张渝啊,你可得好好养着,有啥需要帮忙的,就吱一声。”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院子里顿时热闹非凡。女人们聚在一起,开始讨论起怀孕要注意的事项,什么不能干重活啦、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啦;男人们则围着何雨柱,开着善意的玩笑,说他以后可有得忙了,要努力挣钱养家啦。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着,眼巴巴地看着三大爷手里的喜糖,盼着能分上一颗。
张渝被大家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红着脸,对大家说道:“谢谢大家,以后还得麻烦大家多照应着点。” 何雨柱则站在一旁,满脸笑容地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