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晚抖了抖身上的雪,走回山洞,刚坐下原本消失不见的池南玄正迎面而来,手上捧着精致美味的早餐。
宋晚晚轻挑眉间,心情似乎不错。
“晚晚过来吃早饭吧,做了你最喜欢的虾仁炒蛋,还有羊骨汤,烤羊腿。”
池南玄把菜一一摆列在石桌上,随后替宋晚晚把披风取下方便吃饭。
“阿玄昨晚可是出去了?”宋晚晚吃着新鲜的早饭,随口说着。
“嗯,那事是我做的。”
心里不免有些忐忑,害怕晚晚觉得自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从而远离他,但他又不愿欺骗她,因为他承受不住被她发现都后果。
意外的是宋晚晚并没有多说什么,还关心自己。
宋晚晚眼神在池南玄身上扫了一圈,“嗯,没受伤吧。”
他瞬间坐直,眼神瞪得像铜铃般大,亮晶晶的,正疯狂且痴迷的看着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意,“晚晚在关心我?”
“难道不够明显吗?”没回答而是反问,可恰是如此坦荡的回复,让池南玄恨不得立刻把她吞入腹中,细细品尝使人沉迷的甜。
“晚晚~”
“嗯。”
“晚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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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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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昨晚那件事跟宋晚晚雌性有关?”
“不可能吧,易千屿大祭司不是已经问过了吗,不是宋晚晚干的,他的伴侣还没找到,那晚林博文和萧天鸣佛在巫部落,要是出去过肯定会被发现的啊。”
“切,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有个部落的大祭司占卜了,说就是和宋晚晚雌性有关,就算不是他们那几个干的,也肯定和他们有关系。”
“真的假的,那太恐怖了吧,五个部落的兽人都被搞得死的死,残的残,听说那晚在场的兽人没一个是完整的。”
“嘶嘶嘶,听得让人毛骨悚然,她不是巫吗,怎么会放任身边的人做这么血腥的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雌性根本就不想生别人的崽崽,听说前段时间那五个部落一直向她施加压力,想做她的伴侣,可是人家根本不理睬,这不,直接记恨上了。”
“想想也是,太可怕了。”
“你们说这事会不会是宋晚晚雌性伴侣搞得?”
身旁的兽人噗嗤一声,“不可能,那雄性至今都没出现,人家一回来肯定会先找宋晚晚雌性的。”
往往真相就在玩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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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雌性在吗?,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来找你讨回公道。”
巫部落守门人匆匆过来传递消息。
“不是,找事都过去两天了,怎么还没来找人啊。”萧天鸣不耐烦的踢了踢硬化了的雪块。
“走吧,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宋晚晚倒是异常平静,似乎早已料到现在的局面。
三人裹得严严实实,保证冷不到一点才出门。
而戴着匿息草的池南玄在远处也跟着出去,没一人发现池南玄的存在。
“宋晚晚雌性你这个罪魁祸首,赶紧出来接受惩罚,让兽神大人看看你这个恶毒都雌性,你不配拥有两层尊贵都身份。”
外面五个部落的族人冒着大雪,纷纷前来讨伐。
他们损失的都是部落的勇士,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无论他们当初的想法如何恶毒,但宋晚晚不是没有受到伤害吗,而他们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如果宋晚晚没有赔偿他们的损失,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在门口的讨伐声将巫部落里的兽人都吸引过来了,阴寒刺骨的大雪天也阻挡不了雌性想吃瓜的心。
宋晚晚刚出来,他们五个部落七十二个伤患,八具尸体躺在地上,一副快要死去的模样,见她出来后,立马精神抖擞跟看到猎物的饿狼般看着她。
人还没站稳,他们便开始语言攻击,“就是你这恶毒的雌性让我们的族人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我们的族人哪里惹到你了,竟然下如此狠手,他们都是我们部落发展的主力军啊。”
“我儿死的好惨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怎么能下如此狠手,这让我怎么和我家雌性交代啊,你是不是想逼死我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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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说的话越说越难听,当事人宋晚晚还没什么反应,身边的人怒火已经压抑不住了。
语兮叉着腰破口大骂,“你个臭老头,我们晚晚根本没有出过部落,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很为你们的遭遇感到惋惜,但这是你污蔑我们的理由吗?
能不能讲讲理,那晚我们可都在巫部落没出去过呢,你张嘴闭嘴就把罪名扣在我们头上,是看我们人少好欺负吗。”
此话一出,他们有些心虚,他们不是没有提前了解过情况,但找不到罪魁祸首,
如果不找个替罪羔羊,那怎么和部落的人交代,交代不好容易发生内乱。
况且也有大祭司占卜过,这件事就是和宋晚晚有关,既然有现成的替罪羔羊,肯定不能放过,最好就是把她弄到他们部落,这样就算死了这么多的勇士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有宋晚晚在,肯定不缺兽人加入他们部落。
越想越美,面部逐渐扭曲,眼神也越发疯狂。
“那,你们想怎么样。”宋晚晚拉住认真干架的语兮,冷眼看着他们。
“既然你都承认了,我们也不能杀了你,但我们提出补偿也不过分吧。”
过不过分不知道,根本给人回答的时间,继续说着自己的要求,
“要求也不是很难,只要你来我们部落居住,在找我们部落的两名以上的单身兽人结侣,并分别为他们生下崽崽就原谅你吧。”
语气是一副勉为其难,仿佛是恩赐宋晚晚般。
“鹰老头,这话不应该是我说的吗,我们部落的人损失最为惨重,怎么可以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
一听到鹰部落族长的话,山羊部落族长立马坐不住了,站出来反驳。
剩余的蛇部落,狮子部落,熊部落纷纷出来互掐,谁也不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