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吉利代表站在那儿,身形微微后仰,头轻轻歪向一侧。
眼神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嘲讽。
英吉利代表的目光,扫过孙文山等人。
就像在审视一群滑稽可笑的玩物。
好似在看一群猴子上蹿下跳地表演,又仿佛在听一群傻子毫无意义地叫喊。
紧接着,英吉利代表嘴角勾起一抹夸张的弧度。
那嘲讽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他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像是随时准备发出尖刻的嘲笑。
只见他双肩猛地向上耸起,又迅速落下。
动作幅度极大,伴随着一声故意发出的“tsk”声,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大声说道:
“Look at these so - called patriots, making a spectacle of themselves.”
(看看这些所谓的爱国者,在这儿出尽洋相。)
“Look at them, making such a fuss over nothing. ”
(看看他们,为了一点小事大吵大闹。)
they're nothing but a bunch of clowns trying to play hero.
(他们不过是一群扮英雄的小丑罢了。)
do they really think their little outburst can change the world? ”
(他们真以为自己这点小爆发能改变世界?)
“they think a few empty words can change anything?”
(他们以为几句空话就能改变什么?)
“It's laughable! Ridiculous!””
(太可笑了!荒谬!)
他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挥舞着手臂。
那动作,就像是在驱赶一群烦人的苍蝇。
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充满了鄙夷。
说罢,还故意夸张地翻了个白眼,引得身旁的法兰西代表也跟着轻笑起来。
法兰西代表轻轻放下手中的手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摇头。
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轻蔑,操着英语慢悠悠地接话:
“these people are like naive children, full of enthusiasm but without any real strength. It's laughable.”
(这些人就像幼稚的孩子,满腔热情却毫无实力,真是可笑。)
法兰西代表的声音不高,但在这片嘈杂中却格外刺耳。
似乎有意要让众人听到,以彰显他们的高高在上。
而那个之前召唤出恶魔的代表,舔了舔嘴唇。
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身体微微前倾,仿佛一头嗅到血腥味的恶狼。
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事态进一步发展。
“I'm looking forward to seeing how this farce ends.”
(我期待着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maybe their 'resistance' will bring us more fun.”
(也许他们所谓的‘反抗’会给我们带来更多乐趣。)
他那阴森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人身旁的一群随从,也都跟着主子们的反应。
一些其他国家的代表,或是窃窃私语,或是捂嘴偷笑。
眼神中,满是对大清众人的不屑与嘲弄。
仿佛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供他们消遣的滑稽表演。
在他们眼中,大清的反抗不过是无力的挣扎,掀不起任何波澜 。
载沣听闻后方各国代表那刺耳的话语。
脸上的肌肉,下意识地狠狠抽搐了一下。
不过载沣很快就调整过来,眼神闪烁间,尽显老谋深算。
载沣没有转身去回应与解释,而是装作没听见,或者没听懂。
只是微微抿了抿嘴唇,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瞬。
旋即,就将注意力转回到孙文山等人身上。
针对孙文山等人的话,载沣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的冷笑。
那笑容恰似寒冬的寒霜,裹挟着刺骨的轻蔑。
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了几度。
载沣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发出的声响沉闷又浑浊。
仿佛是从喉咙深处,费劲挤出的不屑,带着令人难堪的嫌弃。
“哼,说得倒是慷慨激昂!”
载沣扯着嘴角,刻意撇出一个夸张的嘲讽弧度。
那歪斜的嘴角,就像一道扭曲的伤疤。
音量虽不高,却在这紧张的氛围里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嘲讽的尖刺。
“只会在这里空喊口号,大放厥词,却不见你们为国家做过什么实质性的贡献。”
说着,载沣微微抬起下巴。
动作缓慢而刻意,眼神如同探照灯一般,从众人脸上逐一扫过。
那眼神犹如冰冷的刀刃,寒光闪烁,不带一丝温度。
仿佛要将众人的伪装与热情一并割碎。
“你们口口声声要抗争,要让华夏崛起,可又有什么切实可行的办法?”
载沣双手抱在胸前,胳膊上的锦缎衣袖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绣着的金线花纹在阳光下闪烁,好似在提醒着他的尊贵与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