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今年二十一,还在读大学。”颂席伏乖巧地回答刘萍方才的问题。
乖巧男大!我可以!
刘萍面上不显,内心其实早已尖叫起来。
就在刘萍准备进一步了解一下颂席伏时,旁边的走廊里传来一声女生的尖叫。
“啊~有鬼啊!”
是另外的一个女生!颂席伏赶紧自己推着轮椅往尖叫发声的走廊赶过去,等他赶到的时候,走廊的地上瘫着两个男的,而发出尖叫的女生却消失不见,只留下不停渗血的石壁。
“发生什么事了。”
凌久时和阮澜烛他们气喘吁吁地跑下来,先是仔细检查颂席伏有没有出事,放下心来才去观察周围的情况。
瘫软在地上的男人指着前方流淌着血液的石壁:“刚刚那个人尖叫过后,就有一双鬼手从那里伸出来,将那个女的直接拖了进去。”
阮澜烛检查过石壁后摇摇头:“看来她是触犯了禁忌条件。”
导游临走前告诉他们不要大声喧哗,然而总是有人不听,所以现在连命都没有了。
又死了一个玩家,大家也没了继续逛的念头,就待在下面等待时间的流逝。
“小温暖,我有个很好玩的事情要分享给你,就是刚刚我们在上面发生的。”程千里看了看闭眼休息的阮澜烛,将头靠近颂席伏耳边小声说。
刚刚在上面发生的事,这可就引起他的好奇心了。
“你快说说,我一个朋友想听。”
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一个讲一个听,听的那个在最后眼睛都亮,目光在阮澜烛和蒙钰身上来回注视。
程千里告诉他,原来这个蒙钰也是个假名,他的真实身份是白鹿的老大黎东源,白鹿是一个和黑曜石一样的过门组织,这个黎东源他喜欢的竟然是他们黑曜石的阮白洁。
拜托,那可是阮白洁耶!嘻嘻,听起来还蛮带感的,不知道阮哥作何感想。
凌久时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家伙,也就是黎东源离得远,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离得近的,比如他和阮澜烛,他敢确定阮澜烛一定听到了程千里的话。
在心底默默地为程千里画了个十字,希望你的阮哥在出去之后,良心发现你是个刚成年的孩子。
“对了牧屿。”颂席伏喊的是程千里在门里的名字:“你们在上面还发生什么好玩的吗?比如说导游说的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未来?”
程千里摇摇头并说道:“我们在上面还真发生了点事情,上去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面鼓,那然后凌凌哥说他被拉入幻境里,你是不知道,我们看的时候,就看到凌凌哥呆呆傻傻想从了望台上跳下去,还有啊......”
说到最后的时候,程千里压低声音,示意颂席伏看徐瑾。
“而且凌凌哥说,他在上面看到徐瑾敲鼓,敲完以后他就陷入幻境,差点从了望台上跳下去,还好是祝盟哥拼命把人拦住。”
徐瑾上去敲鼓了?
颂席伏一直盯着徐瑾,确定她一直都在楼下并没有上去过。
所以凌久时他们在楼上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徐瑾呢?亦或是披着徐瑾皮的东西。
当天晚上,颂席伏他们还没睡着,正闭着眼睛呢,房门突然被敲响,门被推开,程千里的脑袋从外面探进来。
“那个......我可不可以跟你们一起睡啊,我害怕。”
看鬼片都能被吓哭的程千里实在是不敢一个人和陌生人住在一个房间,只能抱着自己的枕头来到阮哥他们的房间,想和他们挤挤,能让他挤挤的也就只剩下凌久时。
徐瑾看着程千里将自己的枕头摆在凌久时的床上,带着些许的埋怨质问凌久时:“你不嫌弃他胖吗?”
“啊?我胖吗?”程千里捏捏自己的小脸蛋。
颂席伏用嘴咬住手背,憋住笑意,徐瑾估计要气死吧。
徐瑾的确是生气的,冷哼一声直接躺下睡觉。
一晚上颂席伏都没睡好,老是听到有人起夜走来走去的动静,声音还是从凌久时他们那边传来的。
“凌凌哥,你们昨天晚上尿频了吗?怎么一直起床起夜。”
“我们没有起夜啊,睡得可香了。”
那到底是谁一直起床走动,四双眼睛转向徐瑾,徐瑾赶紧摇头。
不过是件小事,便没有纠结太久,颂席伏准备下床去洗漱,脚还没放到地上,余光瞥见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哎!我去!”
颂席伏撑着手立马往后一缩,撞上阮澜烛的脑袋,两个邦邦硬的脑阔撞在一起。
阮澜烛还是第一次被撞的脑袋嗡嗡响。
“你们俩没事吧?”
凌久时和程千里听见那响声,听起来就是两个好头,撞起来是真响。
一手捂着脑袋,一手往下指着地面,示意让他们往下看,这一看不要紧,胆小的程千里立马抱紧凌久时。
原来凌久时他们这张床的四周,有一圈红色的脚印,这脚印围着凌久时他们的床来来回回的转悠,最后站定在凌久时旁边,看样子是站在他旁边,注视他很久。
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变得僵硬,这么诡异的东西情况,在门里可能是必死的情况。
“叮铃铃~各位游客朋友集合啦!”外面传来导游的声音,今天的游览又要开始了,不过游览的路线有些眼熟,就是第一天展馆的路线,看来这里的路由线路是一天展馆一天了望台。
再一次站在展馆前,颂席伏脑子里不知为何想到这个展馆的造型有点像鼓。
“你们看,这个展馆的造型,像不像是个鼓,想想看我们上次听到的鼓声是从天花板上传出来的,或许是有人在屋顶上走来着。”
颂席伏大胆的猜测着,或许他们可以再上屋顶去看看。
程千里一听还要去屋顶,脸上立马带上了痛苦面具:“啊还要上去啊。”
上面那么恐怖,他实在是不想再上去。
徐瑾因为某些原因,自然也是不想上到屋顶,所以上去的只有颂席伏他们三个,虽然说颂席伏的脚还没好彻底,但是在凌久时和阮澜烛的帮助下,上去也不算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