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怕蛇的她瞬间一股凉气从脚底涌上脑门,脑子空白的她下意识叫了一声,“陈宵哥,救命。”
一直在注意着四周的陈宵听见这句求救声,脸色一变,满心满眼都是急意的他根本没有多想,飞快的朝里面跑了进去。
“有蛇,陈宵哥,有蛇。”只披着一件单薄外套的简艾一看见跑进来的男人,飞快的躲进了他的怀里,两只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不敢松开。
胸膛上突然多了一道软软香香的娇躯,陈宵呼吸一重,黑眸加深。
不过很快他把注意力放在了地上正对着他们这边伸长蛇头,对着他们吐着舌信子的菜花蛇。
“别怕,就是菜花蛇,这种蛇没什么毒性。”说完,他有点不舍的把怀中紧紧贴着自己胸膛的娇躯轻轻推出来。
紧接着上前,徒手上前抓住了蛇的七寸用力甩了出去。
“好了,没事了,有没有咬到?”他眼里带着关心问道。
简艾还有点惊魂未定,脸色不太好,轻轻摇了摇头,“没咬到。”
刚回答完,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套,即便这件外套长到盖到了大腿上,可在她看来,她仍旧是什么没穿一样站在他的面前。
她害羞的转过身,语气带着害羞讲,“我没事了,谢谢陈宵哥,陈宵哥你可不可以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陈宵不小心瞥到了她衣服下面的那一双纤纤白皙的大腿,顿时感觉这吐出来气的都是滚烫的了。
他赶紧把目光看向别处,声凌嘶哑的回答,“好,好,你,你先换,我先出去守着,你,你慢慢来。”说完,他赶紧走了出去。
简艾直到那一双稳重的脚步声走到外面了,这才转过身,不过此时她两边的脸颊红彤彤,就像是煮熟了的虾一样。
外面,陈宵同样脸红红的,身体更是有一团火在烧着他一样,听着里面穿衣服的唏唏嗦嚏的声音,他身上的这一团火好像更烈了。
回到陈家,简艾也没时间去想今天晚上的这一场窘事了,不知道是不是坐了几天的火车的原因,她一回到房间,刚躺在这张临时搭建的木板床上后,困意就向她袭了过来。
只是睡到半夜,她突然做了一个怪梦,梦里是陈母在病床上,浑身瘦的没一两肉的靠在陈宵的肩膀上慢慢闭上眼睛。
梦里陈宵伤心画面的真实,让她在睡梦中都忍不住眼眶酸了起来。
与此同时,隔壁草棚里,一向睡觉规矩的陈宵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梦见了他跟简艾洞房花烛夜了,她在他的身下一脸娇羞的喊着他老公,她的两条纤纤白皙的大腿缠在他的腰上,最后他们还做了夫妻俩才能做的那种事情。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他一醒来,发现有点异样。
陈栋见状,脸色一变,捂着嘴看着自家大哥,“大哥,不是吧,你,你没事吧?”
陈宵此时这张俊脸又红又黑的,最后实在是受不了自自己亲弟的这句老实话,没好气的吼了他一句,“你给我闭嘴,警告你,这件事情你谁都不能说,要不然你天天偷溜去河边钓鱼的事情我可不帮你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