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他喜欢蝴蝶,其实是因为,他觉得这些蝴蝶标本和自己很像,和许沁也很像。
后来,他才知道自己错了,妈妈对他们明明这么好,自己身为孟家的长子,自然要背负很多,妈妈对自己严厉,但却包含着无数爱意,而许沁,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和自己的白月光在一起罢了,她不想要妈妈的爱,甚至觉得她的爱是多余的,许沁的骨子里是以自我为中心的。
以前喜欢蝴蝶标本,是因为向往自由,现在他只觉得园子里满天飞的蝴蝶比标本要好看无数倍。
孟宴臣转身看向苏南竹,眼底带着化不开的温柔和缠绵,“阿南,谢谢你。”
苏南竹被他这一声叫的骨头都酥软了,“谢我什么呀?”苏南竹的脸上泛起红霞,她轻轻地推了一下孟宴臣。
孟宴臣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当然要谢。谢谢你让我明白,真正的爱是什么样子的。”
苏南竹的心跳加速,她看着孟宴臣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一片星辰大海。
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走进了她的心里,而且永远也不会离开了。
“孟宴臣,这些太阳花好看吗?虽然都很好种植,但是都是我亲手种的,希望以后这些太阳花都能让你开心!”苏南竹在买下这座别墅之前,就想要送给他一大片太阳花田了,她觉得相比起蝴蝶标本,这些太阳花更适合他,沐浴在阳光下,陪着所爱之人,绽放笑颜。
孟宴臣拉起苏南竹的手,一起走进了花园,“我有你这朵太阳花就足够了。”
苏南竹一惊,这种情话像是能从孟宴臣嘴里说出来的吗?孟宴臣什么时候去进修了!
两人看完花,就进去将早餐解决了,就一起上班去了。
将近住了大半个月,两个人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孟宴臣只是抱着自己,其他的什么都不做,这让苏南竹很是苦恼。
“苏,你相信我,这次绝对可以?”凯恩德在电话那边说道。
苏南竹一阵无语,“我已经对你没有信任可言了。”
“哎呀,你相信我,只要你穿上那个,孟宴臣保管会把你扑倒的!”
苏南竹偷摸看了一眼四周,还好食堂比较嘈杂,没什么人能听见,否则她的一世英名就没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先挂了。”
苏南竹挂了电话,心里面却止不住的想,难道真的是自己没有魅力了?那不然为什么孟宴臣什么都不做?要不自己就照着凯恩德说的试试?
说干就干,苏南竹拒绝了孟宴臣的接送邀请,提前溜回了家,先是订购了两瓶红酒,然后点了一顿烛光晚餐,就等着他回来了。
苏南竹换上一件晚礼服,想到上次那个吻,放下了手中的黑色,拿起另一件凯恩德寄给她的酒红色礼服,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孟宴臣回家。
当孟宴臣打开门,看到眼前的场景,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室内没开灯,烛光下的苏南竹美丽动人,酒红的贴身短裙衬得她肌肤如雪。孟宴臣的喉咙不禁上下滚动了一下。
苏南竹有些紧张地迎接他的目光,心中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然而,孟宴臣只是走上前,轻轻地搂住她,在她耳边低语:“你真美。”
苏南竹咬了咬唇,拉着他走到了餐桌旁,为他倒上醒好的红酒,孟宴臣也没有拒绝。
一顿晚餐没吃多少,倒是在苏南竹的推动下孟宴臣喝酒喝饱了。
孟宴臣脚步虚浮的想上楼,苏南竹见状过去扶着他,等到了二楼,苏南竹一转身将孟宴臣拽了下来,两人摔在了床上。
孟宴臣怕压到他,只能一只手扶着床,苏南竹双手勾上了他的脖子,两人瞬间近在咫尺,苏南竹的衣服有些松垮,露出了一边的香肩,孟宴臣看得一片燥热,“阿南,你......”
苏南竹食指附在他的薄唇上,脖子一扬。
感受到唇上温润的柔软,孟宴臣眸子微闭,盖住了里面的欲色。
苏南竹紧张极了,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动作,微微失落的离开了他的唇,刚想开口说话,下一秒就被堵住了。
孟宴臣伸手托住她的头,唇舌抵了进来,力道温柔又霸道,不容许对方拒绝,顺着下巴渐渐下移,再到脖颈、锁骨,细细麻麻的吻让她经受不住,不知过了多久,孟宴臣趴在她耳边,平息着自己。
苏南竹也不敢有所动作,虽然嘴上说的很厉害,但是真到了这一步还是害怕紧张的。
“阿南,你先去洗漱吧。”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孟宴臣松开了她。
“噢,好。”苏南竹呆呆的应了一声,跑进了卫生间。
苏南竹靠在卫生间的门上,深呼吸了好久,才稍微褪去脸上的滚烫。
太撩了太撩了,实在是受不了了!
门外孟宴臣也坐了起来,看着有些透明的门,笑了笑,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这门是稍微能看得清里面在干什么的吧?
苏南竹她确实不知道,这门是透的啊!上次孟宴臣洗澡的时候自己刚躺在床上就要睡着了好嘛!
孟宴臣不再多看,生怕自己忍不住了,从小抽屉里拿了衣服,就去了客卧卫生间洗漱。
回来后苏南竹还没有出来,不经意往里边一瞥,孟宴臣只觉得刚刚洗的冷水澡白洗了。
孟宴臣下一秒移开眼,坚决不往那边看了,就静静的坐在床上。
好不容易,苏南竹出来了,湿发披在肩上,还滴答着水,孟宴臣起身,又将她拉到了卫生间。
这段日子,孟宴臣也发现了,苏南竹她留着长头发,但每次洗完都不愿意吹,所以每次都是他来吹的。
今天跟往常一样,不过,孟宴臣进去后,不小心瞥了一眼,就看到马桶上面放着一块布。
身后的苏南竹也看见了,激动的想要过去拿开,却抵不过前面孟宴臣的速度。
下一秒,看着他拿起那块布,苏南竹又红透了脸。
孟宴臣也是在拿起那块布的时候,才感觉有些不对,抖开一看,玩味的目光就看向了苏南竹。
感受到头顶上灼热的目光,苏南竹热极了,伸手抢了过来,藏在身后,“你什么都没看到!”
孟宴臣双手一摊,故作疑惑,顺着她的话,“我没看到啊。”
可不能把人惹急了,惹急了就跑了,还得费好大劲哄呢。
苏南竹松了一口气,没看见就好,然后任由他给自己吹着头发。
都怪凯恩德那个家伙,出的什么馊主意,下次一定要让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