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老六的身体每况愈下,状况日益糟糕。这让曹老爷子在背后暗自叹息和惋惜不已。
然而,其中的缘由却只有曹远怀自己心知肚明。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并非偶然,而是有人精心策划的阴谋;而他这些年身体逐渐变差的原因,也是拜他那些所谓的“好哥哥们”所赐。他们在背地里耍尽手段,用尽各种卑劣的伎俩来对付曹远怀
若不是曹远怀自己暗中苦心经营、悉心培育起来的那股势力作为支撑,恐怕他早已命丧黄泉多次,甚至连一具完整的尸骨都难以留存于世。
在这个充满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的世界里,他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与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周旋抗衡,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曹老爷子是个十分重视家庭的人,年轻的时候不论自己再忙,他也会安排一天时间陪家人,现在老了更是看重那一抹亲情,所以他规定每周六就是家庭的团聚日,儿孙们不管再忙都得回曹家老宅,热热闹闹的吃顿饭,他对孩子们就这点要求,大家为了讨好他老人家更是配合!
要说其中最是想讨好曹老爷子的就是曹家老大曹亦云,这曹亦云心里最是厌恶这老六曹远怀,原因无他要
现在他老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更加期盼这每周一天的家庭聚会。
自己现在儿孙满堂,那几个不孝子虽然没有像老六那样有天赋,但是现还算都是在各自的领域站稳了脚跟。
今天的曹家老宅格外饿热闹,大儿媳妇廖翠兰早早就回到了老宅,忙前忙后张罗着今天的家宴,说起他这个掌家的大儿媳妇,他还是挺满意的。
可这曹老爷子不知道的是,廖翠兰这些年可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当然把老爷子给哄得开心的。
当着曹老爷子的时候那可是一口一个爸,叫得亲热得很,背地里却是骂老爷子是老不死的,怎么还没死,等到他死了这曹家的一切可就是他们家曹亦云的,自古以来这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要是他们敢不听话,她可是有的是办法对付这曹家的其他人。
此刻正在忙得不可开交的宋七七,也就是七山老人,正在给六爷的院子里的手下看病。
宋七七给一些人扎了银针,又给一些让人拔了罐,还有一些人等着七老给他们写药方。
当蒋昊推着六爷过来诊脉的时候,瞧见的就是那门庭若市的忙碌景象。
以前沉默的院子,仿佛在此刻充满了生机,大家看见六爷,都想起身给六爷行礼,却被七老的声音制止住了。
“时间没到,千万别动,出了问题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们。”
说罢才对六爷道:“六爷,想必是平日对这些手下太过严格了,看把他们给吓的。”
旁边的蒋昊听到这话,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在一旁附和道:“就是,七老,你可得帮咱们好好劝劝这六爷,咱们的话六爷可是从来都不会听的。”
曹远怀带着一丝嗔怪道:“蒋昊,需要我给你安排到艰苦的边境去待一段时间吗?这段时间边境挺乱的,你趁机可以带着兄弟们去解决国家的隐患。”
蒋昊一听,苦哈哈的道:“六爷,我可舍不得离不开你,再说了现在这个至关重要的时刻,你身边怎么能少了我呢?嘿嘿!”
一旁的七老却是严肃的道:“六爷,我看人家小蒋说得也没错,您现在呀就少操心那些个大事儿,每天保持好心情,这病自然就好得更快,再说你是我的病人,自然得听我的,要是影响我这治病的效果,那您可是砸我老头子的招牌了。”
见到如此严肃的七老,曹远怀只得点头答应:“七老您放心,我听您的嘱咐就是。”
七老这才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摸着他那假胡须呵呵笑道:“这才对嘛!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六爷正直壮年,模样也长得不错,等我将你的病治好了,就可以找个合适的媳妇生儿育女了,还为时不晚。”
听到这话曹远怀三十多的人了,竟然会不好意思的害羞了起来,大家还真是难得看到平时日一脸严肃的六爷,竟然也会害羞,这可是太稀奇了,特别是王婶自从来到这里帮佣,他可真是心疼了六爷,六爷也把她当做自己的家人,她是最心疼六爷的,好好的一个人被病痛折磨得失去了原本帅气的模样。
“六爷,这七老说的是啊!等回头我再多做一些有营养的,给你好好补补,咱们可都等着六爷能重新再站起来那天。”
一旁露着一半的胳膊在外面,正扎着银针的李大山也激动的道,那声音还带着一丝哽咽:“六爷,这次您就好好听话啊!咱们府上确实还差位女主人,六爷这老婆孩子日炕头的日子,那才是真的生活,回头我就叫家里那口子给你张罗着,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咱们可得对六爷的后半生多上点心呀!”
曹怀远见大伙说得热火朝天,心里却嘀咕:“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要找对象了,这是什么时候就这么轻松决定的事情,他这个当事人还在这儿呢?怎么没有人问问他的意见。”
王婶一听激动的道:“我家有个未结婚的侄女,正到了嫁人的年纪,今年十八岁,要不找机会给六爷相看相看。”
听到此话的宋七七,给曹远怀诊脉的手,都抖了抖,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确定不是给六爷找个女儿,这曹远怀今年都三十六了,足足相差十八岁呀!
蒋昊也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王婶你可别祸害你家侄女了,咱们六爷这年纪可以做你家侄女的爸了,你还是放过咱们六爷吧!再说咱们六爷那身份摆在那里,就算是谈婚论嫁那也得老爷子亲自同意才行。”
大家一听倒也是,就算六爷现在腿瘸还身子弱,那也不是他们这些一般人家的女子能配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