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相比于某些宗门,这真是堪称正道作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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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宴席结束后,那筑基修士起身离开,上位的那几个不知是哪方势力的筑基修士,也是起身跟了上去。
随后又来一批人将他们领到某一处地方。
路上那些修士边走边说:“这场盟会已经结束了,剩下的是为大家准备的小交易环节,不想参加的道友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这话说出口没有一个修士选择离开,他们都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在进入这交易会时甚至还发了个誓,内容则是这场宴席结束后,三日时间不能互相出手,否则道途断绝。
见状陈枕汶不由得笑了笑:“这青山宗还真是了解这些修士的脾性,有了这防备截杀的手段,想必愿意交易的修士也会多上不少。”
进入其中后,只见一个空荡的大厅地上摆放着蒲团,众多修士落座。
那青山宗的弟子也是将规则讲述了出来。
“有需要交换东西的修士,可以走上前来,将自己想换的东西,和自己能付出的东西说出来就行了。”
“当然底下的人如果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但又想要他的东西,也可以试试看说出自己的一些东西看能不能换取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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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的规则众人一听就能明了。
随后那青山宗修士又接着开口:“我就来当这个抛砖引玉之人吧!”
随后他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一瓶丹药,他对众人说道:“一阶回灵丹,一粒丹药可将一名练气后期修士体内的灵力瞬间回满大半,没有副作用,这里边总共有十粒,售价三十枚下品灵石,可有人要。”
话刚落下就有人出声买下。
此头一开交易瞬间热闹了起来,这其中大多东西虽然陈枕汶很感兴趣,但对陈家现在并无任何益处,也就没有做过多交易。
直到一个练气圆满的修士缓缓起身,他手中拿出一个圆盘,那圆盘上镶嵌着三颗圆珠。
他看着众人说道:“一阶测灵盘,可测出杂品到中品的仙根,原价五百下品灵石,我只要四百下品灵石。”
他这话刚一落下旁边立刻有人小声嘀咕道:“我昨天见到他了,他昨天买了个二阶测灵盘,看来要卖这一阶的回回血了。”
陈枕汶没有听到这些声音,他知道这人所言不虚,这测灵盘他也了解过,只可惜当时他觉得是没有必要的东西,一下子花费那么多,有点拖累陈家的发展了。
但现在这联盟一出来,他心中就有危机之感了,这哪家势力现在不藏着点东西。
他们陈家如今也是该考虑这方面的事了,可藏又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他们陈家每一个孩童都在青山宗测仙根的话,上哪瞒去。
“这真是打了瞌睡来枕头啊!比我直接买还便宜了一百。”
陈枕汶笑了笑,他看着没有一个人选择交易,在那人有些失望准备摇头收回的时候他出声说道。
“道友我现在只有三百九十块下品灵石可以吗?”
那人面色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行吧!要不是我想买一件法器差点灵石这说什么都不会这么便宜。”
陈枕汶笑了笑:“道友大气。”
同时在心里暗暗想到:“又便宜了十块下品灵石。”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那么多灵石交给那修士后也是钱货两清。
陈枕汶将那测灵盘收到储物袋中,再次落座观看了起来。
除了这个他依旧是默默观看。
这交易会结束后,陈枕汶他们本想还在山门之中逛上一逛,但却被一队又一队的侍女给送了出去。
她们看似热情但却满是不容拒绝的动作,一举一动间皆是不想让他们这些修士在这山门中久待。
众修出去后也是不免抱怨一句:“都说来者是客,这还怎么赶客人呢!”
旁边有人附和道:“人家山门之中哪能轻易晃荡,万一撞见了某些不能让别人看见的秘密怎么办,到时候是杀你还是不杀你?将我们送出来也好,早回去早准备,我可要好好考虑青山宗给的这些东西值不值得我拿命换。”
......
陈家之内,陈枕汶已经回来数日了。
这些天他也与陈安说过十年之约的事情,而陈安听到后也是松了口气。
“十年,安字辈到时候入仙道的人更是不少,同时修行较早的安平他们三个说不定也能突破到练气中期。”
“这番之下,那气运增长的速度肯定很快,只需要有足够的矿石,我在这十年之内就能一窥筑基之境。”
“就是不知这剑身筑基有什么区别和玄妙之处。”
陈安看了眼在灵泉旁边修行那些孩童,他转身随着陈枕汶向着屋内走去。
屋内笔墨纸砚规规矩矩的放置在哪里,如果是不了解内情的人,说不得会认为这是一间书房。
陈安和陈枕汶在一张椅子上落座,随后陈安心念一动那笔飞至空中,在纸张上书写着什么。
同时陈枕汶也是伏案而写。
不知过了多久,纸张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文字二人又对照修改整理起来。
接着又将整理好的文字在其它地方重新书写了一遍,渐渐的就撰写成了几本新书。
那新书上名字各异分别是“陈家见闻录”这其中记录着他们这些年见识的丹药,法器灵药,符篆,和各种妖兽,反正是只要有印象的都给写了上去。
陈枕汶本来想分离出去,单独写一本陈家丹药录之类的,后来陈安开口说道:“这些只是临时用一下,等以后有灵石了买一份炼丹师传承就行了,比这全多了。”
至于其它的像“陈家修行经验”记录众人这些年的修行经验,又像“陈家法术”陈安根据那五行法术修改出来的几种法术。
同时这些东西只是暂时书写出来,后续还会不断的更改修整,直到初步完善以后,他们便会打探一下玉简如何获得和使用,将其刻录在玉简之中。
单单是整理这些东西就花费了一月时间。
就连陈枕汶晚上回家时都遭受了不少埋怨。
“你怎么就勇猛那一段时间呢!都冷落我多少天了?”
陈枕汶对此只是讪笑一声,他只觉腰间隐隐作痛,同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懊恼的说道。
“忘了问那王也是不是有什么灵丹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