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下雨了 ,兰莓突然想起,之前迷迷糊糊纪江辞好像和她说话没说完,于是问道:“你之前是想和我说什么来着,我睡着了,没听到。”
纪江辞正抱着儿子在玩,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牛牛已经不排斥他了,会要他抱,有时候没看见他也会找他。
听到兰莓的问话,沉思了一下,他这段时间一直在陪着兰莓,他能感受到兰莓很喜欢这里,西省环境太艰苦了,他突然不想叫她去随军。
“你快说呀,”兰莓推了推他,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的感情升温了很多,就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
纪江辞看着她说道:“我想带你和孩子去随军,但是西省那边环境艰苦,我怕你们受罪。”
兰莓没有想到的是纪江辞想要带她们去随军,第一个反应过来那她哥怎么办,她哥不是军属可以随军嘛,却没有意识到她下意识没有拒绝去随军。
纪江辞很惊喜,他没有想到兰莓没有拒绝他,同意和他去随军,立马把儿子放一边搂着兰莓说道:“媳妇真的和我去随军啊,那我明天就去打报告,大哥也可以当做军属带过去,来亲一个。”
兰莓推开亲过来的脸说:“和你去随军可以,但是你得想想我们怎么去,我可不想就这么过去,你一时半会也不可能调回来,我得准备东西带过去。”
“这好办,我明天去打报告,到时候让政委申请,借调一下军车,把我们的东西都给装上,每个省到每个省都会有汽车连的人去,我们就一路跟着大部队走,这样也安全。”
“你说这么好,你领导能同意嘛,”兰莓怀疑的打量着他。
“嘿嘿,”纪江辞嘿嘿一笑,当然会同意,张政委巴不得家属随军去。
说起张政委,突然想到,张政委嘱托他问兰莓的事情,问道:“媳妇,你上回给我做的衣服被子是用什么做的啊,那个穿着又轻又暖和。”
“那个是用鸭毛做的,用的鸭绒部位,当然暖和了,怎么了,是不是盖着特别舒服,”兰莓得意的说。
“上回我手下的一个兵生病了,送他去看病的时候把被子给他盖了去,后面因为大雪封山,他就在团部住了一段时间,被团里发现了那床被子,所以我这次回来的时候,张政委特意问了一下那个是什么做的,能不能用于部队里头。”
“还有你给我做的那些药膏,媳妇那些能不能用于部队里头,你看我的手用完你做的药后都好了不少,不少战士都说今年冻疮都没怎么犯了,”纪江辞说着伸出手递给兰莓看。
兰莓摸着纪江辞的手,他的手和他的年龄都不符合,太过于粗糙了,因为上次摸儿子,把儿子弄疼了,兰莓这段时间一直有给让他涂手,但是也只是让口子愈合了,手上的老茧还是有很多。
“那个衣服和被子很容易做,我明天给你写做的方法,药膏的方子,我可以送给部队,但只能用于部队里头,”能够为边防战士出份力,兰莓当然同意。
“媳妇你真好,”纪江辞抱着兰莓亲了过去,亲着亲着就不对了,手也不老实的开始在动来动去。
兰莓也没拒绝,毕竟已经是和他是夫妻了,有些事情就会水到渠成,但是回想到新婚夜的场景,还是会有些怕,毕竟她以前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正当纪江辞的手摸上那对小兔子的时候,煞风景的哭声传来了,瞬间两人一惊,兰莓快速的把人推开来,遭了,忘记儿子了。
两人扭头一看,牛牛坐在旁边哇哇大哭,朝着兰莓爬了过来,兰莓惊喜的看着儿子爬过来,拍了拍纪江辞说道:“快看快看,牛牛会爬了。”
纪江辞无奈看着面前的儿子,差点就吃到了,结果这小子出来捣乱,但是这是自个的儿子有怎么办法,不过他也很高兴,他错过了儿子很多的成长时间,现在能够看到儿子会爬了也是很高兴。
牛牛爬到妈妈身上,动手掀开妈妈的衣服,她的内衣刚刚已经被纪江辞推上去了,所以牛牛很容易的一口咬上去喝奶,兰莓这才反应过来有点害羞,抱着儿子想要转身,被纪江辞拦住了。
纪江辞本来平复了一下的,结果到见眼前的画面,那股热流又涌上来了,舔了舔嘴唇说:“儿子正喝着奶,你别动了,不然当心他呛到。”
兰莓有点害羞,也没多想,就这么喂着奶,估摸着孩子可能要差不多长牙了,最近喝奶不老实,老是喝着喝着就磨她,力气还是挺大的,磨的兰莓有点疼。
喝了一会可能是喝饱了,开始玩了起来,兰莓不给他喝了,抱着拍了奶嗝准备让他睡了,牛牛的习惯很好,睡前喝了奶一定会睡觉。
纪江辞眼疾手快的抱了过去,说道:“牛牛今天跟大哥睡吧,我送大哥那去。”说着就出了门。
兰泽抱着牛牛的时候还一脸懵,不过听到妹夫说牛牛想舅舅了,还是很开心的抱回去睡觉。
房内兰莓开始紧张起来了,她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但是她过了刚刚的那股劲,现在有点害怕,新婚夜记忆里带来的疼痛,她现在都感觉在,按道理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
纪江辞回来就看着兰莓坐在床上局促不安的样子,就像个小兔子下一秒就要跳下来了。
走上前去亲了亲说道:“乖,媳妇不怕啊,给你摸摸肚子,”说着把兰莓的手往他衣服里伸,这段时间相处,他发现兰莓老是喜欢瞄他的腹部,如果他知道现代的形容词的话,那个表情叫花痴。
纪江辞的身材很不错,标准的8块腹肌,模特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
兰莓被他哄的迷迷糊糊的放松了,躺在床上,抱着胸前的脑袋在想,怎么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煤油灯散发出微弱的光亮,把床上的影子投射到墙上,姿态千变万化的。
兰莓难受极了,她不知道她是舒服还是难受,她只知道她困了,想睡觉,但是眼前的男人还是不放过她。
“纪江辞,我困了,我想睡觉。”
“嗯,媳妇乖啊,你睡你的。”
“呜,你压着我睡不了,你起开,你好重。”
“好,媳妇那我换个位置。”纪江辞见媳妇提意见,连忙换了个位置。
“呜呜,我不要这样,好难受,”兰莓呜呜的直掉泪珠子。
纪江搂着兰莓哄道:“媳妇乖啊。”
“呜呜呜,纪江辞你个流氓。”兰莓的语气从一开始的哀求,发现没用,变成咒骂。
“好好好,我流氓。”
窗外的雨声渐渐地大了起来,雨声里头夹杂着兰莓的哭声和纪江辞的哄声,慢慢的被越来越大的雨声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