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金量这么重的一枚勋章里居然没有功德!
秦思邈站在空间里对着天道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狗天道,你丫的是不是克扣了老娘的功德?先是让我的功德之力缩了水,然后就直接不给了是吧?”
“你信不信我凭着这一身仅存的实力我也能把你这天给捅破了!”
天上静悄悄。
任凭她怎么骂,那天道就跟聋了似的,没有半点反应。
小六:“主人,天道该不是被人挟持了吧?它怎么跟死了一样?”
秦思邈:“……”
她重重哼了一声,道。
“对,说不定这狗天道早就消亡了!要不然怎么能任凭扶光那黑心烂肺的创造出这种小世界!”
小六:“嘤嘤嘤,主人,那勋章里已经没有功德了,那咱们还要吗?”
秦思邈瞪它:“当然要了,就是摆在空间里当装饰,我也要每样都摆上一样!”
敢扣她的功德,给她等着!
她打开随身空间,试图召唤自己的本命剑。
“屠龙!”
然而……
什么都没有。
秦思邈蹙眉,又唤了一声。
“屠龙!”
还是没反应。
她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问。
“什么情况?为什么空间都能打开了,我的剑却出不来?”
小六干笑了两声,道。
“主人,会不会是你那把剑耍脾气,非要你进空间去取它才行?”
秦思邈:“……”
还别说,真有可能。
但,她现在进不了随身空间,只能从里面拿东西。
哦,只能拿没有灵智的死物,有灵智的,她一样也拿不出来。
比如她那把剑。
真是气死她了。
没见她还怎么给那狗天道点颜色?
小六很体贴的递过来一把加强版加特林。
“主人,这个是加强版的,能打三千米,绝对能捅破天!”
秦思邈眼睛一亮,立马接了过来。
“差点忘了,我那未曾谋面的亲妈还给我留了不少高科技武器,这玩意子弹还挺多的,我就不信我今天晚上不能把天射穿!”
说着,她扛着加特林出了空间,找了块隐蔽的地方,对着天空就是一阵扫射。
突突突!
嘟嘟嘟!
部队突然拉响了警报。
“有枪声,快集合!”
不到三分钟,操场上就集齐了所有战士。
不远处的秦思邈暗道一声不好,她只顾着发泄,忘了这加特林声音很大,会引起部队的注意了。
来不及多想,她迅速打扫战场,然后抱着她的加特林回了空间。
等到战士们跑来这里查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发现。
“奇怪啊,枪声明明就是在这里,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
“再仔细找找,万一真混进了敌特,那咱们整个军事基地就暴露了!”
一行人在附近又仔细的搜寻了一番,还是毫无发现,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秦思邈拍着胸脯,长长的松了口气。
“死小六,你也不提醒我一下,我差点就暴露了。”
小六:“主人,反正你可以躲进空间,怕什么?”
秦思邈没好气的在它硬梆梆的脑壳上拍了一下,说道。
“这种事情做多了也会引人注意的,话说,我刚才打了半天,那天道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这加特林还是射程太短了,咱家还有没有什么能捅破天的东西?”
小六摇头:“主人,导弹射程一万多公里,但咱这空间也装不下啊。”
秦思邈:“……”
得,算她白问。
秦思邈又在空间里猫了一个多小时,才悄咪咪的闪出空间,飞回了家属院。
看来,她还是得早点把自己的山头建起来,像这样半夜在值班战士们面前飞来飞去,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保不齐哪天就被一个眼尖的给看到了。
刚入梦,天空突然响起一阵惊雷。
紧接着,倾盆大雨。
秦思邈被吵得头疼,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呜哇~”
“太欺负人了,我要辞职,我要辞职……”
“哇……过份,都好过份,全都欺负我!”
秦思邈被这哭声吵得忍无无忍,翻身坐起来,冲到窗外就骂了句。
“哭哭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再哭,老娘还扇你!”
雨声戛然而止。
云也撒了,天也快亮了。
秦思邈抓了抓那一头乱发,扑回床上,卷起被窝,睡了个回笼觉。
被扣了功德本来就烦,还敢扰她清梦。
简直找抽!
这一觉,她睡到了十点半。
一起床就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揉鼻子,嘟囔道。
“谁骂我?难不成是那狗天道?”
刚踏进院子,一缕温和的阳光便打在她脸上,暖融融的。
秦思邈打了个哈欠:“滚,不把老娘的功德还回来,老娘天天晚上骂你。”
天空一秒变多云,那缕阳光瞬间不见了。
秦思邈翻了个白眼,径自走到井边刷牙。
突然,有人敲门。
她吐掉嘴里的泡沫,趿着拖鞋哒哒的跑过去开门。
沈知行身姿笔挺的站在门外,见她一副刚起床的样子,挑了挑眉。
“你昨晚做贼去了?”
秦思邈想到昨晚搞出来的动静,内心虚的一批,但面上却稳如老狗。
“我身兼数职啊,累死了都,哪像你,只需要专攻一样就行。”
她扭头回了屋,随意往桌上一指。
“有水,自己倒,我就不招呼你了。”
她进厨房随便煮了碗面条,这才问起了他来的目的。
“你来找我什么事?”
沈知行:“军械所的内奸找到了,但审了好几天什么都没问出来,想让你过去看看有没有办法让他开口。”
秦思邈一听,审讯,这个她熟啊。
她立马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加快了吸面的速度。
趁着这个空当,沈知行给她简单说了一下这个奸细的情况。
“这个人叫严伍,一家子都是搞科研的,他哥哥甚至还在中央担任要职,他本人一向不是个多话的,只一心搞研究,平常连休息日都是在宿舍的,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出卖了我行踪的人。”
秦思邈好奇:“那你们是怎么确定就是他的?”
沈知行:“他主动来自的首,就连如何传递的消息,他也说得一清二楚,但再多的,他就不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