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旁边小店,打开冰箱问她要喝啥。
小红过来直接拿了一罐可乐,我拿了一盒菊花茶,把钱付了,笑着对她说,听说经常喝可乐容易长胖,小心你以后长胖了何志军不要你。
小红不屑说,就他那样的还不要我,我能看上他就算是他祖辈积德了。
我带着小红回到宿舍,刚进宿舍小红就把门关好。反手就把自己身上的连衣裙脱了。
我笑着说,你倒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小红瞅着我笑道,反正过来就为这么点事,何必还要遮遮掩掩的。说着又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也脱了。
我抱着她亲吻起来,小红用手解开我的皮带,伸进我裤子里把玩着。
让我很快有了感觉,小红笑着帮我把衣服脱了,刚要给我脱裤子,就听到黄喜庆在门外敲门,叫我去三楼打牌。
小红压低声音不满说,怎么每次都有人来叫门,真烦。
我只得对她苦笑一下,冲门外的黄喜庆说,今天不想打牌,要睡觉。
黄喜庆继续拍门,催促喊道,快点出来,阿梅好不容易能来打一次牌,你不能不给这个面子。
我听苗梅也过来了,只得说道,你们先上楼,我马上就来。
黄喜庆又说了一句‘快点来’这才离开。我只得重新把衣服穿上,用歉意的目光看着小红。小红把内裤穿上,对我说,你去打牌吧,我在这里躺一会,到点了便去上班。
我担心黄喜庆又来催,只得对小红笑了笑便出门上楼了。
来到黄喜庆宿舍,苗梅果然在。我笑着说,你跟我们打一块的小牌可不要睡着了。
黄喜庆说,今天我们打两块的。
我说我只打一块的,打两块的我不玩。说完故意转身要走。
黄喜庆急忙把我扯住,笑道,来都来了,哪里还能让你跑了。
李春华揶揄说,工资那么高,连两块的麻将都不敢打,真不像是个男人。
我也没打算真的要走,趁黄喜庆拉住我时又重新坐回桌上,对李春华笑道,你说我不像男人,要不要去你床上试试。
李春华笑着说,试试就试试,难道我还怕你不成。说着话站起身故意用手来拉我。
苗梅早已笑得不行,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李春华断断续续说道,你、你真是、啥话都说、说的出口。
黄喜庆把李春华的手从我身上拿开,笑道,别闹了,打牌打牌,再不快点开始就打不了几圈了。
李春华得意说,阿梅,男人动不动就喜欢用这话来调戏我们女人,越怕他就越来劲,还不如反过来将他一军,他反而很容易认怂。
苗梅笑道,这还不得看人,若是一个丑八怪这样跟你开玩笑,你恐怕就一口唾沫直接飞过去了。
黄喜庆笑道,就是,还不是看阿新师傅长得高大英俊才这样,说不定她心里早就对阿新师傅有那啥想法了。
苗梅笑着说,没想到你们这里这么好玩,阿新也跟在酒楼上班时完全不一样。
我说上班归上班,下了班自然要放松些。
打完牌已快五点,我回到宿舍,小红已不在,发现放在枕头下的钱又少了五百块。这女人,怎么拿钱还拿上瘾了,上次在老家拿了我五百块钱那是因为没有路费很好理解,现在有了工作还做这种事就让我有些看不上她了。
想想也是,若不是为了钱,当初她怎么会跟春生那个地中海搞在一起。
这样也好,以后就当是跟她做买卖了,感情则免谈了。
虽然这么想,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唉,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魅力。
晚上刚上班没多久,桂香打电话到酒楼,问我今晚回不回家。
我说,你都打电话到这里来了,我敢不回家么。
桂香得意道,算你识相。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我把话筒放回电话机里,苗梅坐在收银台里笑着问我,是不是女朋友打来的。
我说是。
苗梅说,听喜庆说你女朋友还没做事,有没有兴趣让她到这边来做茶妹给我卖茶。
我问待遇如何。
苗梅说,基本工资每月是三百,卖一杯茶提成五毛,只要生意不是太差,怎么也有个千儿八百的。
我说你不是已经有了人么。
苗梅笑着说,到时让这边的茶妹去新洲店,让桂香在这边卖茶,跟你双宿双飞,你看如何。
我说我现在不能答复你,得回去问问桂香才行。
苗梅说,这是自然,不过你最好早点答复我,我才好安排。
我说好。便回了后厨。
晚上九点半回到明月花园,春香和桂香正坐在客厅看电视。我问兰兰呢。
春香说刚刚睡了。
桂香笑看着我说,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笑道,你都打电话到酒楼了,我敢不早点回来么。
桂香撇嘴笑道,你少在我面前装老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昨晚还不知怎么在金红姐身上使劲呢。
春香说,我来深圳这么多天还没见过金红,听桂香说她在园岭那边,要不明天我去看看她。
我笑着说,等有时间我带金红姐过来这边看你,何必让你跑路,再说你又不认识路,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桂香起身推着我去洗澡间,笑道,一身臭汗不知道去洗澡,还要我催着去,真不让人省心。
洗完澡出来,只有春香留在客厅,不用想,桂香又故意躲进卧室去了。
说实话,我很反感这种刻意的安排,让我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雄性动物。
我本想转身回卧室,可看到春香期盼的眼神又让我迈不动脚。
毕竟春香姐的为人一直都令我非常敬重,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伤害到她的自尊心。
我贴着坐在春香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春香转过身子柔情似水地看着我,问我工作累不累。
我没有说话,闭着眼将她搂在怀里。春香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将她整个柔软的身子贴在我身上。
我伸手去脱她衣服,春香伸直手臂让我顺利把她的衣服脱掉,春香没有戴文胸,我直接张嘴在她身子上亲了起来。
很快俩人便在沙发上开始缠绵,完事后,春香没有在客厅多作停留便直接回了客房,这让我心里有种被白嫖的感觉。
我有些怏怏回到卧室,桂香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笑看着我,我懒得搭理她,直接躺下用背对着她就要睡。
桂香推了推我,问我怎么了。
我说累了想睡了。
桂香说真没用。没再烦我,也睡了。
翌日,因为轮到我值班,所以我吃过早餐直接去了酒楼,忙到晚上十点多才下班。
我回宿舍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骑着山地车去了园岭。
到园岭时已经有十一点多,三芽已经在洗车场叫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睡觉。
见我此时过来,三芽没好气说道,忙的时候不见你,忙完你就过来了。
我掏出烟给了每人一支,问今天生意如何。说着又给他嘴上的烟点上火。
三芽惬意地抽了一口,徐徐从鼻孔将烟吐出来,这才笑道,按十个点提成算,我今天有六十多块收入。
我给了他一拳,笑道,不用你提醒,该你的,一分不少会给你的。
我把山地车锁在铁棚里,见蒋根情绪有些低落,问他怎么了。
蒋根说没啥,就是觉得这样一直给人做事没啥奔头。
我知道可能是三芽刚才的话刺激到他了。他做事比三芽多,洗车和打蜡技术也比三芽要好得多,收入却远远不如三芽,换作谁都难免会有一些想法。
我想劝慰他几句,可又觉得任何语言都没有多少说服力。想想还是算了,让他自己想去,想的通继续留在这里好好干,想不通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