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起手术刀,精准剔除病变的部位,为帝国续下命。
致力于做一名医生,像一名屠夫,可以做到庖丁解牛的神奇,不做大动变革,延续帝国荣耀。
霍夫曼猛然起身,身边的军官不约而同的同时起身,顺着视线四下张望,探索的眼神滴溜溜的转。
医生!
多么受人尊重的职业!
身边的声响,恍然大悟,又让大家误解了,只能将错就错。
“休息好了吗?弟兄们,要不要来点蜂蜜?我想配上我们的黑麦面包,好吃极了。”
“喔哦,您有珍藏吗?长官,或许我们可以来一杯香槟庆祝一下。”
平易近人的关系,在作战以外的时间,不存在上下级,通俗的讲,不用装逼。
“我记得你,施梅德斯,你是第一个冲入补给营区的,你的勇敢和顽强,让我深受震撼,我想我应该给你申请一枚铁十字勋章,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要做出一些奖励。”
霍夫曼冷酷地笑了,光滑的脸上没有刀疤,这可是特意避免的,因为未来充满不确定性。
除了战争中导致的脸部受伤,原子刀技术的运用,军事训练中的意外,还有帝国民族尚武传统也会带来疤痕,好在伤疤集中在身上。
为数还不少,无数的实践证明,摩擦起来很有感觉,凹凸不平,容易产生令人兴奋的战栗。
“施耐德,把我的冲锋枪拿过来,还有弹匣袋,谢谢。”
“我记得上一个,这样让我做的士兵,是格拉佩尔,他已经晋升为上等豁免兵,对于优秀的战士,帝国从来不会辜负他们,当然我也一样。”
伸手接过施耐德递过来的mp40冲锋枪,大喊一声。
“全体起立,上前。”
“你真是个幸运的小伙子。”
“加油!”
“做的棒极了!”
“名至实归!”
……
当施德梅斯从快速集结的队列中走出时,很多士兵在恭维他,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红,那是激动和兴奋。
“向您致敬长官!”
“我为你感到骄傲,施德梅斯豁免兵。”
“从我的手里接过的不仅仅是一支冲锋枪,更是帝国对我们的信任,是对我们忠诚的回报,胜利万岁!”
“胜利万岁!”
抬手礼。
按照法规要求,就算是国防军士兵,在不佩戴军帽和钢盔时,不允许行标准军礼,那么,剩下的唯一选择就是不言而喻。
可以在集会中不行礼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加肯定,肯定会被判定有消极意识的对待国家政权,从而被投入集中营劳动改造。
“接枪!”
生活需要仪式感,注重荣誉的帝国军人更在意这些。
小伙子的眼圈红了,郑重的接过枪,行了一个持枪礼。
“继续努力!”
“谢谢长官!”
“好了,每赢下一场战斗,正如施德梅斯所讲,我们需要庆祝一下,我要感谢他给了我提醒,或许是我们胜利的次数太多了,已经麻木了吗?”
“哈哈哈。”
“呵呵呵。”
“嘿嘿嘿”
士兵们哄堂大笑,笑声不同,但喜悦之意压抑不住。
“不,我们保持着足够清醒,我想说,每一次胜利都很重要,荣耀属于帝国,属于我们!”
“我们应该吃点好吃的,把法国人的馈赠拿上来,不要顾虑,吃完了,法国人还会自愿奉献出来,我想,我们会教会他们,学习如何自愿。”
施耐德几个人去给瑙曼帮忙,而霍夫曼拿起士兵的98K步枪,开保险拉开枪膛,一颗黄澄澄的子弹被抛壳钩拉出。
“枪很干净,一名真正的战士,要认真的对待手中武器,它是最真诚的朋友。”
弯腰捡起子弹,在身上擦了擦,没有变形,重新装填进去。
“现在,就让我们开动吧,拿出我们的刀叉。”
雪茄、香槟、美食,还有笑逐颜开的士兵们。
“我这次要寄更多的食物回去,或许等我们打入巴黎,会买丝袜口红寄给我的未婚妻,我期待接下来的休假。”
“梅耶,你要结婚了吗?”
“是的,莫里德,我想邀请长官,去给我证婚。”
“你应该告诉他,我想只要有时间,他一定会去的,他对待我们就像对待兄弟一样,应该还会送给你丰厚的礼金。”
士兵莫里德边使劲的咀嚼,边开口说话。
“天呐,我可不是看在马克的份上,我是真心实意的。”
“好吧,长官早就准备好了礼金,从之前的缴获分利中设置的基金,除了少量分下来,大部分都在这个基金里。”
“光明之家!”
“是的,不过这是保密的,对新加入的警察师士兵不开放,我们共同为之奋斗的,为了我们的家庭生活,不失去希望。”
“我听说最早的几个伤残老兵在慕尼黑庄园里养老。”
“没错,他们的家人也过去了,我有个堂哥在那里,斯维娅夫人对他们很好。”
“是贵族吗?”
“中将校长,老容克。”
“那我们真的是幸运。”
“再给我两勺蜂蜜。”
把制度规范化,秘密结社,霍夫曼把自己的士兵用利益和忠诚维系,全部整合到光明之家名下,为了发展,以后还会把士兵们打散推上去。
其实等级在管理诞生的那一天,划分为三六九等区分阶级,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只要有管理,有组织,就会有不公平,如同有阴必有阳,有阳必生阴,道家和道教截然不同。
霍夫曼不回避问题,选择直面现实,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人信服,所以神秘学的手段必不可少。
吃饱喝足,血液被消化系统抽调,供氧不足,脑子会犯困,士兵们裹上帐篷布,席地而卧。
西方人的陋习,皮粗肉糙毛孔大,身上脏兮兮的一样上床,大人小孩一样,或许是像元首宣导的,帝国人是从土壤里来的。
于是青年团下农场参加集体劳动8~9个月,从少年团抓起思想教育,训练严格的团队精神和工作热情。
霍夫曼想起24岁就成为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全国青年领袖的巴尔杜?冯?席腊赫,那是何等的威风凛凛。
21岁进入国社党的领导层,今年33岁,他能做到,自己也一定能够做到。
不就是课本上充斥着古代英雄故事和Nc名篇,早已失去基本的文学性,一个趋于一体化的独裁社会。
霍夫曼心里从不排斥,甚至莫名的有点兴奋,说不出来的原因。
“好了,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