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老板、盛老板,发生了什么事?”管家带着下人赶来,看到桌上、地上,满是狼藉,两人也有些衣衫不整,面带忧虑。
“两位老板没事吧?咦,这位姑娘是?”
林婉来的比较迟,她来时,管家和大多数下人都在大厅里忙着招呼贵人了。领着林婉进来的小厮,如今并没有在。而林婉咸少露面人前,认识她的人本就不多,更何况朱府的这些下人。所以,管家等人并不知道林婉的身份,才会由此一问。
看着管家等人并不认识林婉,两人心下一松。
“管家大叔,我是......”
柯老板可不给林婉说话的机会,疾步上前,几把将林婉扯进自己怀中。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将她压在怀里不得动弹。
同时,还给盛老板递了个眼色。
盛老板朝着管家走了两步,双手背后,“咳咳,管家,你知道的,小娇娘嘛,总是有几分小性子的。今日柯老板喝了点酒,有些上头了,来了兴致,就想逗逗她。没事,没事,有我在呢,你们下去吧。”
管家虽然狐疑,刚刚的呼救声确实是那名女子所发出的。
但是盛老板这么一说,也确有其事。这些大大小小的老板,谁身边没有几个小娇娘的。她们仗着自己年轻貌美,为了跟正房妻子叫嚣,在男人跟前耍小性子是常有的事。
见的多了,自然能泰然处之了。
但是这里毕竟是主子府邸大厅,并不是酒楼,这柯老板还真是没个分寸。
“柯老板,要逗弄小娘子,就该关上门来,才能尽兴不是?我们主子不胜酒力,闹了好一会儿,才歇下。如今夫人还焦心的守着呢,吵醒了主子,我们夫人会不高兴的。”
管家说的很委婉了,你们要往别处玩去,这里不是酒楼。
要是往常,两人肯定也就走了。只是今日,他们咽不下这口气,到手的肥肉没吃到不说,还弄得满身狼狈。这会儿沸腾的血液还叫嚣着呢,不泄了这把火,他们今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林婉的。
把人弄晕了,从这儿扛出去,多少眼睛看着呢。林婉是不是他们带来的小娇娘,夫子和其他老板都知道,根本糊弄不过去。
按照林婉刚刚那股劲儿,事后她还真可能报官。且不说他们能不能全身而退,就是能,对他们的声意和名望都会有打击。
所以,就只能在这解决。没出这个门,事实如何,他们两张嘴还说不过一张小姑娘的嘴吗?
主意已定,柯老板抬头,像是听不懂管家的话吧,打哈道:“管家说的是。不过,我们毕竟是朱老板的座上宾,朱府我们也来往多次,似乎这并非朱府想来的待客之道啊。怎么,我们这是哪里得罪了老管家,惹得老管家不高兴了吗?
要是这样,我们可得跟朱老板好好谈谈了,到底生意上的事,是他说了算,还是你这个老管家说了算。”
哼~~~
盛老板一甩袖,背过身去,坐在桌前,背对着管家。
管家身形一颤,他知道主子跟这些老板或多或少都有合作,要是因为自己耽误了主子的正事,那就罪过大了。
管家最终皱眉看了看满脸哀求看他的林婉,摇了摇头,他只是一个下人。小娇娘也好,别人家的小闺女也罢,都不是他能管的起的。
管家转身带着下人离开了。
啪~
“贱人,还真当我们拿你没办法啊!”柯老板放开林婉,反手就是一巴掌。瞬间,林婉娇嫩的脸上五个手指印分外狰狞。
她知道没人能救自己了,拿就准备玉石俱焚。她眼神坚定,嘴角的笑讽刺和耀眼。
“柯老板?盛老板?很好!来吧,你们想怎么玩?正如你们所言,我无权无势、无所依靠,不过就是有几分姿色而已。
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能拉上两位大老板给我陪葬,小女子也算三生有幸了。”
林婉突然的镇定和眼里的狠戾,让两人心里一颤。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林婉在京城还有什么名声吗?既如此,我还有什么好在乎的!不管你们今日对我做了什么,除非我死。一出这座大门,我直奔府衙击鼓鸣冤。
两位老板神通广大,想必也知道,我林婉并不是第一次大闹公堂了吧?上一次是苏府和明府,这次是柯老板和盛老板,我也不亏。对吧?”
闻言两人哈哈哈大笑!
“我说,小美人,你怎么就那么天真呢。你自己也知道你在京城的名声早烂透了啊,为嫁高门,不惜给自己名义上的大哥下药,爬他的床。
如今,为了名利,在爬我们的床,又有什么奇怪呢?
不过就是我们给的不够,你恼羞成怒,反过来诬告我们而已。我们好歹在京城商界也算是小有名气,还做着实事。你有什么啊?就一张嘴吗?到时候看看,大家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们。”
屈辱感瞬间将林婉吞噬,多熟悉的场景啊。
明明不是她下药,她也从没想过要爬床,可是在苏府众人面前,她百口莫辩,没人相信她;
明明是明权对她意图不轨,她只不过是没能如他所愿,他便在众人面前颠倒黑背,污蔑她为了帮叔叔拿合作,为了给自己那利益,而主动献身,最后又因为贪得无厌和明权大打出手。
又是同样的场景!
一次两次,不管是不是事实,都不会有人再相信她了。事实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她林婉经过今日后,便是人尽可夫的破烂货了。
一股悲凉侵蚀四肢百骸,明明才入秋,林婉却觉得刺骨的寒凉。
而罪恶之手更不会因为她的自怜自艾,便不伸向她。相反,他们的动作只会更快。
柯老板、盛老板趁着林婉愣神之际,飞速将她压在墙上,立刻上下其手。
林婉立刻回神,明明已经跟前世不一样了,她不可以就此屈服。强着浑身恶心的触感,她冷静的盯着两人的破绽。
两人看林婉反抗的并不像刚刚那么激烈了,以为她认清形势了、识趣了、顺从了。两人得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