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没人应话。
按理说,被喊到名字肯定是要站起来。
结果没人站起来。
此时的任课老师说道,“不是说学生会有事情吗?”
“涂根,你刚才是这么说的吧?”
这代课老师直接把矛头指向陈南的室友。
辅导员也是看着那个男生,问道,“陈南现在在哪?”
涂根站起身,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辅导员还会不知道陈南,旋即对着系主任说道。
“要么是在学生会,要么是在宿舍。”
“走吧。”
人离开,涂根这个时候连忙拿出手机,要给陈南报信。
而此时的陈南正呼呼睡着大觉,室友的消息是一点没看着。
辅导员还真相信了涂根的话,直接先来学生会。
来到学习部,根本没多少人,陈南不在这里。
这伙人再次找到张成睿。
张成睿见又是一大批老师过来,心里都有些阴影了。
“老师,有什么事情啊。”
辅导员直言道,“陈南呢?”
“他不是在学生会忙吗?”
这话说的张成睿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没在学生会,这些天没安排什么任务。”
张成睿这个时候肯定是选择自保,绝对不可能袒护陈南的。
辅导员见陈南不在这里,心想肯定就在宿舍了。
“走吧,去宿舍看看。”
见着老师们离开,陈南也是发动技能,打电话通知。
一开始消息陈南没听见,但是电话一下给他震醒了。
陈南支起身子,迷迷糊糊看着手机上的号码。
“老张?打电话干啥。”
他还是选择了接听。
“陈南,你班主任找你去了。”
陈南听见这话,心想坏了,这是干啥来了?
难道是点到的时候,室友没说好?
“知道了。”
陈南立马挂断电话,开始思考。
如果张成睿知道辅导员找自己,显然是他们先去了学生会。
如果是先去的学生会,那肯定是室友说,自己在学生会忙事情。
看来室友是说好了的。
现在陈南看了看时间,这辅导员大概几分钟后就要到了。
现在走肯定是不行,到时候找不到人,更难解释。
主要张成睿那边肯定是没帮自己解释什么。
既然这样,就必须得让辅导员见到自己。
那见到自己,该用什么办法让他们觉得自己没逃课。
那就简单了。
装病。
此刻的陈南还以为辅导员过来是因为自己旷课的原因,所以没跑,而是装作生病了。
他就躺在床上,等待着辅导员的来临。
过去几分钟,宿舍门被推开。
陈南还想装病呢,这个时刻他突然想到,自己他妈的就是学医的啊。
可他现在管不了了,只能装。
陈南只想着等着该怎么装病,可不知道,辅导员过来找自己是干什么。
果然,老师们进来看到床上正躺着一个呢,一看就知道是陈南。
辅导员走上前,拍了拍被子,喊道,“陈南。”
陈南还在装没听见。
这个时候辅导员又拍了两下,陈南才装作一惊,转身看着辅导员,嘀咕道。
“辅导员来了...”
辅导员见陈南这样子,问道,“你咋了这是,为什么没去上课?”
陈南摸了摸额头,难受道,“这不换季吗,我感冒了,好难受。”
说完他还吸了吸鼻子。
辅导员见过多少这样的,都是装病不去上课。
更何况,你是学医的啊,你这也太瞧不起老师了。
不过今天过来说的不是这个问题。
“你先下来,我们有事情要问你。”
见老师们跳过了自己生病这个流程,陈南还有点庆幸。
那问事情肯定比记旷课强,他还得拼奖学金呢。
“老师你们说。”
陈南还是一副病秧子的感觉,这系主任看着都觉得害臊。
这个时候了,还在装病。
他从业这么多年,是不是真的生病,一眼就看得出来。
这个时候辅导员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干些什么事情。”
陈南摇头道,“没有啊,我就每天在学生会忙一些事情,然后参加科研实验,就这些了。”
这个时候陈南反应很快,还以为是哪个女生去告状了?
这个事情倒还好,能解释。
辅导员见他不说话,也是无奈摇头,旋即看着系主任。
系主任拿出那份律师函,递给陈南看。
“你看看吧,这都是你做的好事。”
陈南眉头轻皱,接过律师函,看着上面的字眼,他越来越惊讶。
怎么自己成被告了啊。
再阅读了一遍,他才明白,这是自己网上发的那些言论出问题了。
“老师,我冤枉啊!”
陈南说完,系主任摇头道,“你还在这里狡辩,现在人家证据确凿,身份信息都分析出来了。”
“这些天在网上发布对学校不好的言论,都是你所为。”
“你真是好样的啊,能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陈南咽了咽口水,连忙反驳道,“不是,不是我,是我朋友拿我账号发的,不是我发的啊。”
“我从来没有发布过这个,真的。”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发过。”
系主任见他狡辩,问道,“那为什么,这些信息都指向你。”
“这Ip地址,都锁定你手机了。”
“这身份信息也是你,就算不是你发的,那也是你助纣为虐。”
“那你说说看,是哪个朋友拿你账号发的?”
系主任脑子还是在线的,这话问的陈南也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在陈南脑子转的快,说道,“校外的朋友,当时在外面玩,他拿我手机去捣鼓,我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学过心理学的都知道,现在陈南情绪有些激动,显然是说了假话。
而且刚才他还是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感觉,现在倒是巧舌如簧,面色都红润了。
辅导员是看的清清楚楚,这陈南就是在撒谎。
“陈南,你要是现在承认,还能轻罚。”
“若还是这样执迷不悟,那上法庭后,就不是一样的结果了。”
“我劝你,还是承认吧。”
陈南这个时候还是在嘴硬,苦恼道,“真不是我啊辅导员,我啥也没干,我承认什么啊?”
就在这个时候,寝室外又来了另外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