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这么和侯兰说的吗?”边陶有些无语。
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就扯上这种麻烦的事情。
孟鸿轩才多大,就有这种野心?
“跟侯兰提的是你们小队的任务,和你提的是家事。”
“……”
大可不必。
这还没开春呢,最近这是怎么了?一个接着一个搞事情。
边陶连忙将话题扯到任务内容上,“你说的邪教,怎么回事?”
“孟家内部出现了邪教的人,我想让你们扮成我的朋友,先和我一起进入孟家内部。”
提起这个,孟鸿轩的脸色有些难看。
“事情很复杂,我自己想要铲除异己,很难做到。”
这也是孟鸿轩去找了侯兰,然后又来找边陶的主要原因。
“为什么选我们?我们的实力并不高吧?”边陶询问着,他们现在的实力不过是中游水准。
孟鸿轩面色不变,“你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虽说在孟家,因为此事成为了笑柄。不过,将你的小队带到孟家,就算对方察觉有异,仍然不会做什么。”
啊……原来他们两个人的婚约,在孟家眼里是戏谈啊。
边陶问了一句,“如果你早一点恢复,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有生病,那我们之间不就没有婚约了?”
可生病这种事情,也不是人为控制的。
孟家新生代的佼佼者,双系的天才。
因为某种原因瞬间陨落,作为当事人的孟鸿轩自然不好受。
边陶察觉到孟鸿轩使用的力量不同,性格也会出现两种状态。
翩翩公子精于算计的金系,和招摇傲气嘴硬不服输的火系。
看眼前这鼻孔朝天的样子,自然还是火系占了主导地位。
听到边陶的问话,冷哼一声,“若我没有……自然不会跟你这种家世普通的人结婚。”
边陶弹指,一个冰球瞬间发射。
孟鸿轩一偏头,就躲过了攻击。
顿时有些气恼,“你敢打我?”
这不是没打中吗?
边陶瞬间弹了三个。
“打的就是你,嘴里说的是什么糟粕话语,孟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自认为高人一等?”
孟鸿轩有些理亏,却仍然不愿意服软。
“现在我已经是高级御兽师了,你还是中级,本来就比你强。”
边陶轻笑出声,“那又如何?你真想和我打?”
这时,纪鳞从身后抱住了边陶,胳膊自然伸到边陶的胸前。
开口道:“要打架吗?我可以摇人,高级御兽师我都救了几十位了,中低级没有数千也有上百。总有人有时间,我开口他们总是会愿意出手的。”
这就是光明力量牛叉的地方。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孟鸿轩被噎的不上不下,看着两个人亲近。
纪鳞还低声说着:“我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给你积攒了好多人脉。”
撒娇的手段倒是跟卓星洲学了个彻底。
边陶干咳一声,“别给我,你自己留着就行。”
孟鸿轩心里憋得慌,在这里不顺心,本就有事求着边陶。
这会儿又不愿意放低姿态,在那杵着跟电线杆子似的。
竟然就这么卡住了。
边陶伸手分开了纪鳞的胳膊。
半晌,孟鸿轩才闷声开口,“孟家主脉就剩下我自己,旁系壮大。和邪教苟且,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边陶默默听着,没有接话。
“这次行动,孟家可能会因此没落。我倒是不畏惧孟家从此消失,之后我们便都是普通人。
“比较困难的是……邪教的爪子有点长了,不只是和孟家旁系勾结,压迫同类。我们所在的城市中的一些……”
或许是觉得丢人,孟鸿轩有些难以启齿,“最终都是蓝星的人,可能还要和防卫队有联络。有些人德不配位,干脆暗地里直接该革职的革职,该换人的换人。”
边陶有些明白孟鸿轩的意思了。
有些无奈的说着,“朝怀兴他退出防卫队了,你找我也没用,我跟防卫队的领导有摩擦。”
“朝怀兴原本的职位就不高,找他也没用。
孟鸿轩低声说着,“这方面不需要担心,事后孟家的产业一部分会充公,我们可以自留一部分。
“只是抓人的话,中级御兽师队伍就已经完全足够了。”
他之所以找上边陶他们的小队,也是因为跟其他人不太熟。
有边陶这一层关系在,可以放松那些人的警惕。
孟鸿轩低着头,“我们可能要办婚礼,这样他们才不会起疑跑路。”
“是可能,还是必须要这么做?”边陶反问了一句。
反而把孟鸿轩的羞耻心勾出来,有些恼羞成怒。
音量大了几分,“是他非要这么做的,我也感觉没必要,不要觉得我是强迫你!”
什么都没说的边陶:……
这时,王涵亮的声音响起,“我是不是过来的不是时候?”
接到侯兰的电话,他就赶过来了。
他就住在本市。
欧小夏的距离远些,现在估计刚上飞机,要几个小时才能赶到。
纪鳞嘟囔了一句,“这人好别扭。”
说一件事情,加那么多没有用的废话。
也不太懂孟鸿轩为什么会羞耻成这样。
本来他就不是从家人身边长大的,对待家族也没有什么概念。
至于婚约被身边的人嘲笑什么的,谁敢当他的面瞎说?
这会儿就是看孟鸿轩不太顺眼,也不知道他具体想要做什么。
而且婚礼什么的,真让人不舒服。
“没事,进来吧。”边陶招呼了一声,陷入了沉思。
这件事情不是他自己能够决定的,还要细了解一下,“等侯兰回来再说吧。”
如果说非要他们这层关系,通过举办婚礼什么的,去抓捕邪教的人。
那边陶还真的要跑这一趟。
就此能够直接将国内的异教士尽数铲除最好。
孟鸿轩的行动,证实了边陶之前的猜想。
估计是因为异教士活动的太过分,坑杀了不少的御兽师。
所以现在就要有行动了。
看着孟鸿轩有些坐立难安的样子,边陶安抚了一句,“你别紧张,我们也不是那么难以沟通。若有必要,演个戏而已,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