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定离手!”
已经成功过去了两关的小陈,来到了对于她来说最关键的一手牌,如果这个三关过去了,虽然不能挽回她这一次的损失,但至少也回来了一大半了,也不至于伤到元气。
班长将四张牌发出来之后,小陈双手有些颤抖的把扑克牌微微地翻起之后,这个样的结果让她的心又是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她开出了双公——0点牌。
“班长,开个小小!”小陈语气急切地说着。
还别说班长开出来的点数真的不大,三边配两边8+4——2点牌,确实不大,这样的牌面也就要导致庄闲都要补牌,结果依旧是存在着很大的悬念,可当小陈把那张决定生死的补牌翻过来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变得绝望了,还是一张公,三公开会的0点牌,想赢是不可能的了,这个时候面无表情的班长也见自己面前的那张补牌翻了过来,一张红色的肥婆8,映入眼帘,别说是小陈了,就连我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没有赢,但也没输,这样的结果对于开出三张公牌的小陈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了,没有之一。
“陈姐,我看不行就收工吧,这一手牌也算得上是九死一生啊。”我又对小陈劝了一句。
这一次小陈并没有拒绝,很自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我点了点头。
她把248万的筹码交给了我,我也随即安排了赌厅里的工作人员按照当天的汇率给她转到了自己内地的账户里去。
我驾车载着小陈去了氹仔的一家茶餐厅,因为那里的蛋挞我个人认为在整个澳门算是比较不错的。在吃饭期间,小陈好像并没有心思去跟我交流,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手机一直没有离手,好像是在和什么人发着信息。
当我们吃完了以后,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送她去了机场,我一直把她送到了机场的安检通道外。
“陈姐,我就提前祝你新年快乐了!”我笑着对小陈说道。
“笑笑,虽然这一次我在澳门输了钱,但我能交下你这样的朋友并不算亏。”小陈这话并不是表面上的逢场作戏,而是发自内心的,像她这样的性情中人我想如果是在其他的地方我们相识,可能真的会成为好朋友。
我们在临分别之前还相互地拥抱了一下,我看着她背影走进了安检通道,这时我心想:“陈姐啊,你要是想好好地生活以后你就不要再来了。”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我也就离开了机场的出发大厅。
理想和现实有的时候真的是大相径庭,相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刚刚回去了不到半个月的小陈,在二月初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笑笑,我明天中午的航班到澳门。”电话另一边的小陈对我说道。
“陈姐,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还来?”我有些惊讶地问到她。
“怎么,你不欢迎我去啊?就是一个年而已吗,有钱在哪不是过呢。”小陈无所谓地语气对我说着。
“瞧你说的,我怎么会不欢迎你呢,好吧!我明天中午去接你。”我对小陈说道。
“对了,这次跟我一起过去的还有我的一个小姐妹,多安排一个房间,不会有什么困难吧。”小陈对我问着。
“你都是黑卡了,这点小事儿怎么会有困难呢,放心吧。”我对小陈说。
我们说完之后相互道别,就挂断了电话,没过多一会儿老杨又给我打来了电话,同样也是明天到,不用想就知道这对“牛郎织女”是来澳门鹊桥相会的,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来我已经知道他和小陈之间的那点事儿,就像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正常交谈着。
第二天的中午,我用了公司仅有的一辆劳斯莱斯去机场接的小陈,因为她电话里说的是这一次不只是她一个人,还有她的闺蜜同行,其实小陈这样级别的客人是享受不到这样的招待规格的,但她既然是我的客户,我就要让她在朋友的面前有足够的面子,让她的闺蜜觉得小陈在这里有着绝对的权威。
刚刚走出到达大厅的小陈远远地就对我挥着手,我也是立马朝着她走了过去。
我们会面以后,小陈简单地给我们互相做了一个介绍我也知道了她的那个小姐妹也就是闺蜜阿欣,也是他们同村人,从外表上来看她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女子,属于娇小型的,目测身高应该不会超过160cm,但长相还算不错,至少也有70分吧,普通话里还带着一点点南方人的口音。
当我们都上了车以后,阿欣坐在劳斯莱斯的后排上,在惊艳的同时也对小陈进行着赞赏:“小陈啊,你在澳门原来这么吃得开,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坐这样的豪车呢。”小陈也没有说什么,更没有炫耀,只是微微地一笑。
我和阿欣并没有太多的交流,坐在副驾驶上的我就听着她在喋喋不休,但从他们的聊天中我得到了一个让我感到震惊的消息,那就是小陈这次回去不单单是办签注那么简单,还和老陈办理了离婚,我当时真的想转过头去问问她,但这个念头在脑中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我自己给打消了。
“小陈啊,我劝你离婚对了吧,这样好的生活哪里去找啊,不比在家里围着那个窝囊废老陈要强的多的啦。我觉得我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就是离婚,男人吗随便睡睡的,都出都有的啦。”阿欣得意洋洋地对小陈说道。
还没等到酒店,在我的心里就已经对小陈的这个闺蜜阿欣打上标签,从她的言语中让我感到很是反感,她那满口的“鸡汤”妥妥的一个毒闺蜜,典型的自己不好也不愿意看见别人好的人,坐在前面的我一言未发,但心里却对小陈能有这样的闺蜜儿感到唏嘘。
到了酒店以后,我先是带着她们去了前台办理入住,这个时候刚好林涵也从码头把老杨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