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有主动上前去问他,但和驹哥简单的交流之后,他却朝我走了过来,这个时候我心里上有那么一丝紧张,甚至说是尴尬,我不知道我们时隔了这么久,该用怎么样的一个开场白。
“是不是很意外啊,我为什么摇身一变成了台湾天地盟的盟主了呢。”龙哥一如既往的样子我。
“你的能力我从来都没有质疑过。”我笑着对龙说了一句。
“coco果然是与众不同啊,就算是心里在好奇,也从不主动去问,哈哈哈”龙哥好像是看穿了我的内心。
“我丢啊,原来你这扑街是个台湾仔。”这个时候卓华突然走到了龙哥身边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站在龙哥右后方的阿亮这时也指着卓华说了一句。
“我丢馁老谋啊!这里是澳门,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台湾仔嚣张。”卓华趾高气昂地对阿亮骂道。
就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一瞬间,从龙哥的左后方闪过了一道黑影,当我们众人都反应过来的时候,卓华的前衣襟已经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就连一直以快着称的林涵都看的瞠目结舌。
“小曼,别冲动!”龙哥小声地对着那面无表情的女人说道。
“扑街,我保证要你们好看。”卓华带着自己那几个身穿休闲运动装的保镖离开了。
现在的龙哥在我的眼里已经是变了,而且是天翻地覆的变化,除了那一脸玩世不恭的痞气,其他的都让我觉得很陌生。
“coco,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可是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去这个可以去这上面的地方。”龙哥说完递给了我一张字条,上面写得的是一串英文好像是一个地址,我是因为看上面还有几个类似于门牌号的数字,所以才得出了这样的判断。
见我收下了字条之后,龙哥也就是带着他手下的人离开了。
“小王啊,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变成了台湾天地盟的盟主,但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他们至今都进不了澳门原因可不单单是我们这些在澳门做事的人团结,更多的是他们的身份。”波哥见到龙哥走远了之后对我说道。
“波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放心吧,我有分寸。”我对波哥说道。
“别看你的主场永利的老板也不是我们自己人,但你想想广东会的挣爆,如果他不是和这些台湾人合作,可能广东会也不至于那么快就覆灭了。”波哥很少会对我说这么多,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
一直到了宴会散场,我已经打开了车门,刚准备要上车的时候,我看到了远处同样也要离开的龙哥,刚刚那个身手敏捷面无表情的女人,给他拉开了车门,他在上车之前迟疑了一下,对着我挥了挥手后,没有丝毫的留恋就坐到了车里。
此时的心如止水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要说内心里没有丝毫的波动,那是不可能的,但真的也就仅限于丝毫,也许真的是应了那句话——没有时间冲不断的爱,没有距离隔不断的情。
“姐,我们现在去哪?”林涵发动了车子后,问到我。
“直接回家吧!”我对林涵回应了一句。
坐在车上的我,又从包里拿出了那张刚刚龙哥递给我的字条,我对照着上面的单词,一个个地输入到手机里面,准备查询一下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可我才输入了一半都没到,我的手机屏幕就被来电的画面所遮挡了,来电人是波哥。
“小王啊,没什么事情的话,你来一趟新濠天地。”电话另一端的波哥对我说。
“新濠天地?”我对着电话向波哥反问道,因为我知道他并没有在新濠系的娱乐场里有任何的业务。
“对,没错!你过来吧!”波哥果断地对我说道。
我也没有多想就直接让驾车的林涵掉头朝着新濠天地驶去。
当我到了以后,按照波哥给我的位置,是在楼上的一间茶室会面,由于波哥也没在电话里对我透露具体是什么事情,所以导致我在这个时候还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我走进了这间专门接待贵宾的茶室之后,坐在茶桌主人位置上的是一个男人,留着很短的寸头,戴着一副黑色框的眼镜,有着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学者,但我知道这只是表面,能让波哥甘愿坐在一旁的这个人一定是大有来头,绝对可能是一个单纯的白面书生。
“来了小王,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何先生。”这位何先生表面上看应该是和波哥的年龄相仿,但波哥说到何先生三个字的时候语气中透露着敬意。
“何先生久仰了!”我微微地前倾了一下身体,表示对这位何先生的尊重。
何先生对我绅士地微微一笑,并且伸出了右手,指向了一旁的椅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要说新濠在澳门也是六大博彩牌照拥有者之一,当然了,它的老板也是出自大名鼎鼎的第一家族,这位何先生应该就是这里的老板,大名鼎鼎的琼姐的亲弟弟,虽然这些人都生活在澳门,但能有这样面对面的机会坐在一起是少之又少的。
“小波,这两间贵宾厅我就交给你了,至于你怎么样去安排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何先生对波哥说道。
“何先生,我小波做事情您完全可以放心,我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只是单纯地从您这里承包贵宾厅。”波哥真诚地对何先生说道。
我虽然不知道波哥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从他们的交谈中我还是了解到了波哥这是要接下新濠系旗下的两间贵宾厅的经营权。
“oK!回头我可以去对接我的秘书,他会把承包授权的文件给你,剩下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你们慢慢聊。”何先生说完之后就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和波哥也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恭送着他。
直到他走出了茶室,我坐了下来对波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