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厅能打台底吗?”她边走边问着我。
“姐姐,200万输了就输了,改天手风顺利还可以轻松地赢回来,我们回房间吧!”我在依然在极力地劝说着石玲。
“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呢,你们厅不能接,我可以去别的厅玩。”石玲的话让我一下子感觉到了惊讶。是啊,当她说出台底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她对澳门赌场的百家乐应该是了如指掌。
“姐姐,我再去和厅主商量一下给你再出100万怎么样,但你千万可别碰台底啊。”我
急的声调都变了,我是真心的不想让她真的踏入这个无尽的深渊。
“好!你不接我的台底那我去别的厅玩。”石玲边说边转身要走。
“别!姐姐,你让我去和厅主问一下,你稍等片刻,你要打多少倍?”我马上拦住石玲说着。
“五倍!”石玲果断地说。
我点了点头,转身就去了厅主金波的办公室。因为我知道,就算我真的不接她的台底,她也一定会去其他的地方继续赌,与其是那样还不如我陪着她赌,不管怎么样我在必要的时候还能对她有一些劝阻,不会像其他的人一样恨不得让她把自己都输掉。
我走到了厅主金波的办公室门口,可我却没有了敲响门的勇气,毕竟我去谈永利贵宾厅的那件事让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但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咚!咚!咚!”我敲响了金波办公室的门。
“进来!”金波爽朗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扭扭捏捏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我这样的表情哪里能够逃过金波的那双火眼金睛。
“来小王,坐!”金波对我的态度没有任何的改变。
“金总,我...”心里有愧的我一时间变得语塞了起来。
“哈哈哈!哪有不想当将军的士兵,那就更没有不想当厅主的叠码仔,我看好你!”金波的话让我很震惊,我有了不臣之心他还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他在二十几岁就能当上厅主并非是上帝的偏爱,而是他的胸怀和格局促使的一种必然的结果。
“哦~~哈哈哈~对了金总,我还有一件小事要跟您请示一下。”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里好像也轻松了很多。
“嗯?我们未来的厅主说来听听。”他在拿我打趣。
“我的一个客户,刚刚在外面输了200万,现在要打托底,五倍您接吗?”我问着金波。
“五倍?就是你陪着的那个花魁?”金波问我说。
“嗯,就是她!”我连忙点头说道。
听我说完,他又打电话和赌厅经理查询了一下石玲刚刚的战况,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如果能有现金的话,而且不论胜败我们双方至少要先准备2000万,那样的话我可以接,但如果是出码就算了,你最好在她打托底之前把你给她出的码也收回来,你应该知道她背后的温二哥那是什么样的人物,根本就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金波善意的对我说。
我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金波的办公室,我又回到了石玲的身边对她说了刚刚厅主金波的条件,但我并没有向她说要我的那200万出码,只见石玲不屑地笑了笑,走向了账房,拿出了一张银行的金卡,对工作人员说给我刷2200万。我清楚地看到pos机的屏幕上显示的交易成功,随后工作人员将2200的筹码交给了石玲,22块饼干形状的筹码。
你留下200万,剩下的你就给我洗成你们的泥码就可以,我的内心不禁是一惊,石玲连洗码都知道,那我这200万的洗码光码粮就是2万,我此时才彻底地明白之前的石玲都是在掩饰。这时赌厅经理了另一个工作人员也来到了我们的身边,并且单独开了一张赌台专供石玲一个人赌,同样他们也是带了2000万的筹码。
石玲的这一场豪赌也正式地拉开了序幕。
石玲上来就是一手50万,加上台底这一手牌就是300万,虽然我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但像石玲这样敢赌五倍台底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结果出师不利第一手牌就黑了。紧接着不服输的石玲直接就是100万,结果还是一样又黑了,但不同的是这一次她说掉的也是翻倍,由300万变成了600万,短短5分钟的时间石玲就已经输了近千万,此时的我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无奈地只能在旁边静静地坐着观看。这样的心态加上已经身心疲惫的石玲果然半个小时的时间2000万就全部输光了。
石玲站起身说了一句:“妈的!”就往外走,对我完全没有理会,我跟着她走到了赌厅的门口,她突然转过了头对我做了一个微笑说:“我回去休息一会,就不用你送了。”我也识相的点了点头,随后赌厅的经理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厅主金波直接扔给了我一个50万的筹码。
“这是你的,今天做得不错啊,你和我一样,天生就是吃澳门这口饭的人。”金波对我笑着说。
“金总,您还是抬举我了,要不是您当初给我签码我哪有今天啊。”我一脸堆笑着说。
“哈哈哈!如果我当初不给你那个机会,你能找来陈锦宜那样的大客户吗?你知道我来澳门之前在东北做什么吗?”金波笑着问我。
“那都是我碰上的罢了,至于您在东北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一脸好奇地说着。
“我就是人们所说的无业游民,整天无所事事。”金波说着。
“我没有办法和金总比,您是天资聪慧啊。”我继续吹捧着他。
“你应该知道永利的那个贵宾厅的赵总把赌厅抵押给我了吧。”金波又问。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去忙吧!好好地努力,我看好你。”金波对我说。
我向他道别后离开了办公室,我也无心留在赌厅,直接就回了黑沙环的家里,虽然厅主的梦想破灭了,但至少叠码仔的身份还是没有丢。
直到次日的中午,石玲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才从睡梦中被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