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智勇一脸急切，拉着李凡的胳膊说：“兄弟，我这能不急嘛，你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李凡挑了挑眉，打趣道：“智勇哥，咱先吃完饭再给你看呗，我要是现在就给你治疗，万一正到关键时刻，窦局和潘所突然闯进来，我这手一抖，不小心把你给弄阳痿了，那可咋整？”
黄智勇一听这话，浑身一个激灵，赶忙摆手，脸上满是紧张的神色：“对对对，还是等下再弄，等下再弄！”
李凡看到他这副模样，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哈，智勇哥，我逗你玩呢，你还真当真啦！不过呢，还是等下看确实安稳一点好，准确度也能高一些！”
就在这时，窦耀秋和潘春生推开门走了进来。窦耀秋大着嗓门说道：“你们俩在这儿聊啥呢？笑得这么开心！”
李凡赶忙笑着打了个招呼：“窦局，潘所，好久不见啊！”
窦耀秋一屁股坐下，指了指李凡说道：“李医生，你说说你，一个流浪歌手，咋还忙得跟个大明星似的，一直在全国各地巡演？我们几个想找你复诊一下，打你电话，你说一直在徽省，想见你一面可太难啦！”
潘春生在一旁也跟着点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可把你给盼回来了。”
“窦局，潘所，智勇哥，这一次去徽省，实在是有急事，而且一路走不开，对不住大家了。等下我多喝两杯！”李凡满脸歉意地解释道，那表情诚恳。
“什么？”潘春生倒是一下子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不对啊，你叫他智勇哥，然后叫我们窦局潘所，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是吧？”
“去，去，去，不要乱认亲戚！”黄志勇笑着调侃道，嘴角上扬，眼神里透着一丝戏谑，“你们是官老爷，我们是贫下中农，能一样吗？”说完，一把抱住李凡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兄弟，你说是不是？”
“你还是贫下中农？你是专吸人民血汗的资本家好不好？”窦耀秋在旁边乐道，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
“好啦好啦，大家别斗嘴了，以后我就叫你们窦大哥和潘大哥了，你们别介意就好。”李凡连忙打着圆场，反正我谁也不得罪。
“赶紧给我们先看病，看看我好了没有？”窦耀秋又说，脸上带着些许急切和期待。潘春生也在旁边跟着说：“是的是的，先看，看了再吃饭！”
李凡一看这阵势，只好让他们轮流边点菜，然后依次给他们看了起来。先是仔细地观察每个人的面色，接着伸手为他们把脉。一番操作后，给他们三个都开了方子，还给黄智勇和潘春生下了针。
“为什么只给他们扎，不给我扎针？”窦耀秋一看，脸瞬间拉了下来，一脸不高兴地嚷嚷道。
“你都已经好了，还扎什么针？回去调养调养就行了，注意以后少喝酒，少熬夜！”李凡一脸认真地吩咐道，表情严肃又带着几分关切。
窦耀秋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他本来就觉得自己好了，只不过不放心，想复诊确认而已。于是他兴奋地大叫一声：“服务员，上菜！”
正说话间，李凡电话响了，李凡一看是杨光明的，于是也不避讳，跟大家点了下头，接通电话：“明哥！”
杨光明在那头爽朗的说：“本来今天也计划过来一起的，临时有事，我就不过来了，你陪大家多喝两杯！过两天到我家里来一趟，你嫂子和阿姨一直叨叨着要见你！也是因为我一直忙，一直拖到现在。”
“好的好的，你有事先忙。”
…………
此时，在京城的那个四合院里，中间的那个亭子上，两个老人也在聊得如火如荼。
“想当初你带着我，我们俩就两个人，就带着两把向老百姓借的镰刀，就摸进了敌人的炮楼，干掉了六个保安团，抢了六支枪和十颗手榴弹，想来真可惜，不是炮楼里没有枪，没有子弹啊，是我们背不动啊！”耿爷爷说着，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在诉说着当年的英勇。
“是啊，就是那一战，我回来后就当了排长，你当了班长。”彭建国也感叹地说，脸上满是怀念，嘴角微微上扬。
“对的对的，也就是那一次回来，你帮我改了名字，说都当了班长的人了，怎么还能叫二愣呢，后来就改为了叫二猛了。”耿爷爷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还有那一次我们就八个人，干掉伪军的一个清乡团后，一个夜晚就跑了 100 里的路，才甩掉敌人的追兵，”彭建国说得绘声绘色，仿佛那惊心动魄的场景就在眼前。
“从那以后，我们就有了飞毛腿的称号。”耿爷爷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
“如果不是因为渡江那次，你为了掩护我，中了敌人的枪，你就不会转业，我们到现在还是一起指点江山呢！”彭建国的语气中充满了遗憾和感慨。
这时，周兴东快步走了过来，手上拿了一沓厚厚的资料，脸上带着一丝急切：“首长，耿老！”
然后就对彭建国说：“关于李凡的信息已经全部调查并整理出来了，都在这里！”
“捡重点的说！”彭建国严肃地说道。
“李凡，生于粤省韶州市南野县由山镇虎口村，爷爷李秋山为下乡知青，文革后没有回城，于 二十一 年前去世。父亲李立民，一直在湖山村小学当民办老师，于六七年前去世。李凡从小一直都在南野县读书长大，考入湘省中医药大学，师从于晓东教授，毕业分配在穗城东埔区中心医院急诊科工作，三年给开除，后做起流浪歌手！”周兴东一口气总结完，表情严肃而认真。
“那他这一身医术是怎么样来的？”彭建国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
“他有个表哥叫卫仲荣，曾经是穗城军区港城部队某连医生，从部队转业后，一直在村上当村医，李凡从小一有空就往表哥的诊所里面去玩。这应该就是他后来考取医学院的原因。他在湘省中医药大学师从的是于晓东教授。就他以往的表现，他是一个努力的优等生，但远没到医学天才的地步。”周兴东有条不紊地解释着。